“嗯!”她能說什麼呢?
“你該不會還在懷疑他和小明……”
“嘻……嗬嗬……”她突然笑出聲來。
“怎麼我叫她小明,讓你很不滿嗎?”沈圻也漾開笑臉,她幾次露出訝異的表情,該說是忍著不敢笑才是。
“不,我本來是有些不可思議,但反過來想想,正因為太扯,反而特別,會這樣叫她的,大概也隻有你一人了。”
“你還滿聰明的嘛,怎麼在樓上時突然變笨了呢?”
“我該相信他嗎?”回想到剛才的事,她的神情再次凝重。
“別問我,這種事該他親自向你解釋。”
許盼兮抿著嘴,她想相信他的。
“別忘了,跟他在一起的那人是我老婆,我都不緊張了,你在瞎忙些什麼?”沈圻見她又要鑽牛角尖,隻好好心地點她。
“我……”她詫異地抬頭,見他神情輕鬆地微笑著,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算了,怪來怪去也隻能怪那小子沒大腦,他肯定沒把當年的事跟你說吧?”沈圻不必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默然地點點頭,就是這樣,她才會一直瞎猜,心中疑猜愈來愈重。
“你的眼光很差嗎?”
“啊?”
“是你愛上的人,他值不值得你信任,多少要看你的眼光好不好,對不對?”
“沈先生似乎心頭有股怨氣悶著是嗎?”她莞爾一笑,沈先生就算有意無意替他說話,都是繞個圈,看來當年的事,他也許信任鄂文孝,卻仍有些怨懟。
隻是若連沈先生都這麼信賴他了,她沒理由再堅持鑽牛角尖,她眼前逐漸展開一片清明的天空,心情漸漸清朗。
“本來要和小明去度結婚紀念日的,卻被拉來做苦工,能不怨嗎?”沈圻冷哼兩聲。
“對了,這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一堆人忙進忙出的,而鄂文孝也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說,似乎事態有那麼點嚴重。
“的確有事要發生,所以你下來也好,剛好避開。”他瞧了手表一眼,也差不多要上場了。
“什麼意思?”她心一縮,這意思是說樓上很危險?他呢?
“你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我會保他有命娶老婆,就看你要不要嫁了。”沈圻見她全心替他著想,對她更和悅了。
她臉蛋一紅,怎麼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了呢?
“若要我建議,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多刁難他一下,正好可以試試他的真心。”沈圻就是想小小修理他一下,剛剛的畫麵沒有信任的問題,但瞧見小明為他忙進忙出的,他就是不爽。
“嘻……我知道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笨,不說要試他的真心嗎?”
“咦?”
“而且好戲要上場了,你乖乖留在這裏。”沈圻瞧見手下探頭打手勢,知道對方來了,交代手下嚴密保護她後,轉身走了出去。
許盼兮不僅疑惑,心頭更竄過一陣恐懼,樓上要發生什麼事了嗎?雖然沈先生保證了,但他真的不會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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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高級住宅,門禁森嚴又如何?我家也是有錢人啊!親戚更多,輕鬆就拿到通行證了。”那人開車直接進入地下停車場,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他們出雙入對,顯然真的在一起了,我長久來的心意又有誰在乎?這一點都不公平,我一定要匡正這個錯誤。”那人拿出一把萬能鑰匙,走進電梯按了頂樓。
那女人真命大,那麼一推居然隻斷條腿,這實在太欺負人了,她該消失的!
那人盯著數字一格格上升,眼裏有著近乎變態的陰毒與狂亂,仿佛極為期待即將到來的場麵。
“快點、再快點,我等不及了。”那人一直喃喃自語,直到電梯門開了,她立刻興奮地踏出去,毫不猶豫地走向許盼兮的住處,用萬能鑰匙打開大門,立刻一間間找著房間。
“小寶貝,這時間應該睡了,更重要的是,我找人絆住他了,嗬嗬……看現在還有誰可以救你?”
鄂文孝現在正參加一項非出席不可的宴會,而那裏會有人灌醉他,他絕對不會回來,所以這女人落單了,這可是她等了很久的大好機會。
“不過是個客服部的小職員,居然可以住這種地方,若不是鄂文孝養她,她怎麼住得起?惡心!”那人搜尋著屋內,嘴巴沒停地叨念。
“找到了!”來人瞧見床上躺著人,嘴角立時上揚,伸手在包包裏拿出一把又薄又利的短刀,一步步緩緩接近。
當那人來到床邊,立刻眼露陰狠殺氣,揚起短刀,興奮噬血地叫道:“許盼兮,你去死吧!”
隨即短刀重重落下,深深刺入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