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把我當惡人了,你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去幹別的事?”鄂文孝歎口氣,瞧這陣仗,他若真的表白,肯定會換來一頓狂笑當回報,他還是省省吧!
許盼兮聞言露出史上最迷人的甜美笑容,至少在此刻,她占滿了他全部的心思,連那美人都比不上。
鄂文孝被她這笑抖動出更深沉的情感,天!這女人怎麼突然又放電,她不知道他現在單是要克製悸動個沒完沒了的心,就已經很困難了嗎?
兩人走出店外,她原本已然放鬆的身心又僵化了,那人還在嗎?
“你……冷嗎?”本想追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但念頭一轉,他決定不問了,若她沒準備說,逼問也沒用。
“還好。”她下意識地更貼近他,就算兩人不對盤,但此刻他卻是她最信任的人,有他在,那跟蹤她的人絕不敢輕舉妄動才是。
鄂文孝攬著她走向他停在路旁的車子。
“你居然敢把車停在路旁,萬一被擦撞,你會哭的。”她微訝地望著他的白色跑車。
“哭的應該是保險公司,更何況沒遇到你,它應該很安全。”鄂文孝閑閑的應道,可扶著她的動作卻異常小心,讓她坐進車裏,又替她係好安全帶。
“那天踹它真抱歉。”她誠心的道歉。
“還好它的皮夠厚,不怕你踹。”他微微一笑,才回到駕駛座發動車子。
“嘻嘻……”她調皮地偷笑個不停,深呼口氣倚進椅背中才幽幽歎道:“鄂文孝,其實你人真的不錯。”
“你發現得太晚了吧?”他偏頭露出莞爾淺笑。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害我平白當了好久的壞人。”兩人哈哈笑個不停。
直到他們的車駛離,一直站在他的車附近的某人,眼裏浮現深沉的怨恨。“可惡!他們竟然在一起?太不可原諒了!”
直到車影都瞧不見了,那人怨恨又陰沉的目光依然緊鎖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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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鄂文孝將車停進地下停車場,抱著她搭電梯回到頂樓,來到她家門口,他依然抱著她。
“唔……”她連忙翻找著包包。
“這種事你每天都要演一遍嗎?”他覺得他一年歎的氣都沒今晚多。
“什麼事?”
“找鑰匙。”
“唔……它那麼小,本來就不容易找啊!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我天天這樣找?”她努力在包包裏撈著小寶貝。
“我又沒超能力,當然是親眼目睹了。”他靠在牆上等,真是怪了,他居然一點都不急,更沒想要催促她,沒想到發現心意後,對她的包容度立時無限度地擴張,這就是愛嗎?怎麼感覺和以前,他與陶子相處時完全不一樣呢?
“啊!找到了。”她開心地掏出鑰匙。
“包包裏一般都會附個小勾勾,你怎麼不把它勾好,這樣就不必找得這麼辛苦了。”他抱著她等她開門。
“忘了嘛!”突然想到他抱她很久了,手一定酸得要命,她連忙打開門。
“你的日常生活能力真的需要再加強。”他將她放進沙發裏,人也坐了下來。
喜歡她卻不能說,但他也不是純然被動的人,既然愛上了,當然不許她跑掉,那麼該怎麼把她的心拐過來呢?
“你又在譏笑我是生活白癡嗎?”她嘟高了嘴睨著他。
“哼嗯~~”他撇了撇嘴角,算是回答了。
“鄂文孝,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鄰居嘛!客氣什麼?”
“你要喝咖啡嗎?”
“你要請我?”
“我有咖啡機,不過要你自己弄了。”她伸伸舌頭。
“也好。”他聳聳肩,走進廚房,見她的咖啡機挺高檔的,八成是他原本的鄰居留下來的。
幸好他也常自己煮,他的手俐落地動作著,心思也沒停,努力思考著該怎麼擁有她,也許日久生情是個不錯的主意,一天一點,終有一天她會愛上他,就這麼辦吧!他弄妥兩杯端回客廳,卻不見她的蹤影。
“盼兮?”他放下咖啡喚了一聲。
“我在這裏。”房裏傳來她的聲音。
鄂文孝蹙眉走過去,就見她辛苦地撐著牆,顯然是腳太痛走不動了。
“你是恨不得兩腳都扭到嗎?”他連忙過去攬住她慢慢下滑中的身軀。
香軟纖細的身形再次鑲嵌進他的懷中,怦怦怦的急跳聲再起,這女人對他的影響力愈來愈大了。
“我試了幾步覺得還好,才想進來弄點熱水熱敷,哪曉得愈走會愈痛呢!”她嘟著嘴很委屈地望著他,小手依賴地環上他的腰。
鄂文孝隻好又抱起她,將她放上床,想了想,又走出去,將咖啡端進來,遞給她一杯,而他自在地坐在床沿喝了起來。
“唔……現在是喝咖啡的好時機嗎?”她啜了一口,嗯……技術不賴嘛!
“都弄好了,現在不喝,難道還要看時辰才準喝嗎?”他蹺起二郎腿涼涼的應道。
“不是啦~~我隻是覺得在床上喝好怪。”她扮個鬼臉,這家夥老愛吐她槽。
“許盼兮,是誰沒事硬要挪進來的?”鄂文孝嗤一聲,懶得罵人了。
“好吧!凡事總有第一次,也許會喝出另一種風情也說不定。”她也挺隨遇而安的,倚在床板喝得挺陶醉的。
“哈哈……”鄂文孝終於笑出聲來,這丫頭某些方麵真的挺搞笑的。
“我說得不對嗎?”她睞向他。
“就是對極了,我才笑的。”鄂文孝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將她的褲管撩起,握住她的腳踝,仔細瞧了瞧。“有點腫了。”
“我就知道,難怪愈走愈痛。”
“就是你一直動它,它才腫的。”他微惱地拍了她的腦袋一記,將她的兩腳都檢查過,確認隻有左腳受傷,才走進她的浴室,扭了條熱毛巾出來,輕輕敷在她的腳踝上。
許盼兮瞧著他專注的神情,那模樣仿佛多珍惜她似的,不由得心跳變得好快好快,為何他在兩人明明犯衝的情況下,依然能這麼溫柔地相待呢?他對她……不可能!她怎麼想都不覺得他有喜歡上她的可能性。
但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她有點心動……唔……好吧!是很心動,次數不多,但兩人隻要不處在吵架的狀態裏,他的魅力就無窮盡地散播到她的每個細胞裏,她怎麼抗拒呢?
隻是這份心動,她永遠都無法表白,真讓他知道絕對會被笑到死,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已經夠糟了,再被對方笑,她真的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