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文向服務員要了杯茶後,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
“奇怪的事才剛剛開始,領獎回來之後,我是幹什麼都順。”
“這不是好事嗎?”白從心問道。
“唉,好事我就不會來這裏啊,我發現每有一件這種事發生,我身邊就會去世一個人,起初沒有在意,以為沒什麼,反正死的不是我家裏人,直到我爸三天前去世,我爸沒什麼病,平時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李富文又喝了一杯茶,露出驚恐的情況道,
“前天晚上我回家後,見了我爸最後一麵,很慘,整張皮像是被什麼活生生扒了下來,而且,而且現在我媽也出現了這種情況”。
說完李富文竟然哭了起來,撲空一下跪在地上磕了起來,
“求求你了,老板,務必救救我媽啊。求求你了”。
“怎麼不送醫院呢?”
“送過了,基本C市所有的高級醫院都看過了,連省醫院都看過了,都沒辦法啊。”李富文崩潰道。
白從心連忙扶起李富文,眼神瞟了一下一直在一旁抽煙的趙玄冥,見趙玄冥點頭,白從心道,
“您放心,這活兒我們接下來了,您看什麼時候方便,帶我們去看看”。
一聽白從心答應,李富文連忙起身道,
“現在,越快越好。”
趙玄冥掐滅煙頭,聽著李富文父親的死狀,心裏大約有了數。
剝皮鬼,暫且這麼稱呼吧。
需要不斷的更換人皮,才能在陽界生存,本身基本沒有攻擊力,但卻可以和人做交易,通過規則獲得人皮,可以說人隻要沒有貪欲,剝皮鬼就沒有任何危險。所以趙玄冥根本沒準備去,反正危險不大,讓白從心去吃點虧也好。
“我們走吧”,白從心收拾好出來對著李富文說道,除了門口,白從心看著門口停著的怕辣沒辣豪車一陣出神。市值最起碼一千多萬的超跑啊。
看著白從心的樣子,李富文說道,
“隻要老板您能幫我解決我媽的問題,我願意將我的錢分您一半”。
“咳咳,我不是這種人”白從心回過神,吸溜了一口說道。
與此同時,見白從心他們離開後,趙玄冥起身走進裏屋準備,剝皮鬼是一種以規則在陽界遊蕩的一種魂體,對付起來特別困難,若是不觸發特定的規則,基本無法與其進行實質性的接觸,自然也就談不上攻擊他了,
而一旦接受剝皮鬼的交易,不管道法多麼高深,隻要未到聖境,哪怕天師巔峰也抵不過其規則。
想解決剝皮鬼,需要準備特質的東西,紙人是必要的,到時候可以收集殘念,讓其與剝皮鬼交易,在封印紙人,將其煉化後也必須徹底將紙人毀掉,甚至煉化紙人的灰都必須丟到陰界或者用聖人法器封印起來。
不然用不了多久,剝皮鬼必然死灰複燃。
二人很快到了李富文的家。
一棟二層別墅,裝修很豪華,還有幾個保姆在不同的地方打掃衛生。
李富文領著白從心邊走邊介紹道,“這就是我中彩票之後特意買給我爸媽住的,還找專業的風水師看過”。
白從心轉了一圈後,點頭說道,“風水確實不錯,按理說應該順風順水才對啊,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
白從心終究是不如趙玄冥見多識廣,不知道世上還有剝皮鬼這種東西。但想著自己怎麼說也是道師後期,治療點怪病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二人來到一間鎖起來的雜物間,李富文掏出鑰匙,打開門後,一陣陰風吹了出來。
走進房間,李富文打開燈,白從心這才看清床上的東西。
居然是個人。
那人左邊臉和脖子的皮膚已經消失不見,可以看見裏麵的肌肉與牙床,脖子裏的血管就那樣暴露在空氣裏。
李富文介紹道,“這就是我媽了,這情況昨天下午才開始,聽保姆說是給我媽洗頭的時候發現她頭發掉的有點多,但奇怪的是隻是右邊的掉,
晚上,我媽洗臉的時候,發現自己左邊臉上的皮已經消失了。我聽到驚叫聲趕過來時,看見脖子上的皮就那樣在我眼前憑空消失 。
我想起了我爸的死狀,意識到了情況不對,為了避免恐慌,我特意收拾出這個雜物間。”
白從心聽完,湊近仔細觀察,幾乎就是直接將左邊的整個皮以眉心往下為界線活生生剝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出血,很神奇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