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球體在撞擊在那那個神秘的人的外圍的那氣圈的時候便是好像被那氣圈立馬溶解了一般,消失於無形。但是那紫色的球體在撞擊向黑統領的時候,卻是與黑統領強大的攻擊對撞一起,砰的一聲爆炸,黑統領整個人都是倒飛而去,然後撲通一下跌倒地下了。黑統領爬起來,很沮喪的樣子。
那神秘的人大概也不想過多的糾纏吧,於是道:“還是你師傅說的對,做人要低調,像你這種不懂得低調的人那是要吃大虧的。”
當然,對方依仗著實力強大而表現出這等樣子,嚴一凡本來也沒有什麼的,但是他教訓的卻是自己的徒弟,嚴一凡頓時有點難以容忍了,“閣下說這話似乎有點不妥了,教育我徒弟的事情似乎與閣下無關吧?”嚴一凡說這話的時候,眼光也是有點冷。
那黑統領才從地下爬起來,慌忙勸道:“師傅,我沒有事,就他那兩下子就算是給我老黑撓癢癢了。”其實呢,黑統領受了內傷了。
五裏侯這才從一開始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慌忙從中調解道:“甲子護法息怒,嚴一凡隻是個孩子。”
“哼,孩子?一個十階的魔獸會拜一個孩子為師傅嗎?你覺得有可能嗎?”甲子護法冷聲道。
“這?這?”五裏侯一時語塞。
當然嚴一凡並沒有理會他們的這些談話,單手輕輕的伏在黑統領的肩膀上,體內古鼎運轉,頓時將黑統領體內的傷勢修複了。黑統領頓時無比的感激,心裏對師傅的感情又更深了一層。
當然嚴一凡偶然展現的這一手也是令甲子護法震驚,一個明明隻有行師修為的人居然能夠調動這般強大的修複手段,甲子護法有點想不通,這似乎違背了他的基本的認知。
甲子護法震驚,五裏侯等人則是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不過,眩暈了半晌之後,他與甲子護法都是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靈魂嫁接,難道眼前的這個人已經被靈魂嫁接了嗎?於是兩個人都是用特殊的秘法探查一番,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甲子護法直接的從天空中掉了下來,摔了個屁股開花,而五裏侯則是熱切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嚴一凡,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人既然有這等手段,那麼自己體內的陰毒似乎也並不是無藥可解了吧?
黑統領頓時樂了,剛才他遭受那甲子護法的襲擊吃了暗虧還耿耿於懷呢,這一下看到甲子護法居然是從空中跌了屁股開花,心裏那個樂啊,簡直就要手舞足蹈起來。
五裏侯對甲子護法、黑統領等人表現熟視無睹一般,目光中的光芒閃爍,居然是情不自禁的對嚴一凡拱手道:“嚴一凡,你能否治愈我的陰毒?可否試試看?”
嚴一凡看了看一臉熱切的五裏侯,搖搖頭道:“我隻是個實力不濟的行師而已,主公所中之毒,恐怕唯有十品的甲子丹藥才能解吧。”
聞聽此言,五裏侯點點頭,但是語氣中十分的失望,“嗨,放眼甲子國,也唯有驢頭國師是個六品的煉藥師而已,那十品的丹藥,難啊!”
此時那個甲子護法站了起來,為了挽回剛才的麵子,笑著道:“不是甲寅國的毒師的陰毒嗎?或許我可以試一下。”
一聽此話,五裏侯頓時精神百倍,對著甲子護法躬身道:“那就謝謝甲子護法。”
甲子護法也不客氣,上前一把抓住五裏侯的手臂,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神識在五裏侯的體內開始探查,並運用甲子、甲寅兩種氣息給予修複,眼看事情進行的非常的順利,忽然一股極為猛烈的陰寒之氣阻擋了甲子護法的神識,那股猛烈的陰寒之氣頓時幻化為一個巨大的獸頭,猙獰而又恐怖。那獸頭裏一股很強悍的神識狠狠的撞擊在甲子護法的神識上,頓時後者身體微微一顫,猶如受到某種重擊一般,踉蹌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形,驚駭的失聲道:“居然是甲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