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便是陰陽怪氣的道:“你有什麼賭注?”
嚴一凡頓時沉默了,他啥賭注也沒有啊。正尋思良策的時候,那個人便是指著嚴一凡身邊的那個公主道:“我看這個公子長的細皮嫩肉的,他又是你的朋友,就拿他賭注吧。”
嚴一凡當下氣呼呼的道:“不許你侮辱我的朋友。”
“我就侮辱了又怎麼著?”那個人哈哈的笑道。
嚴一凡再也難以忍受此人的跋扈,嘭的一拳攻擊而去,頓時一個火紅的拳頭撞擊在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便是直接的如同死狗倒飛而去了。這攻擊之力,唯有行霸之上的級別才能脫體攻擊,行師級別不接觸人體行技就毫無用處。所以當下所有的人都是驚呼道:“此人居然是行霸!”
嚴一凡突然的發威超出在場所有的人的預料,因為在別人看來嚴一凡這點身材,這等年齡無論如何都是打不過那個一臉橫肉的家夥的。然而這才一交手,那個原來一直不可一世的家夥卻是立馬的被轟飛了,這不得不對眾人的心理是一個嚴酷的考驗。
“那個人居然贏了!”有人驚呼道,顯然對於嚴一凡的表現難以置信。
此時公主高興的來到了嚴一凡的身邊,輕輕的扯了一下眼睛if的衣服,喜悅的道:“你贏了,按照規則,我們可以贏得了足夠的金幣了。”
那個砸在地下好半天才爬起來的大胖子,十分的不情願的從玉鐲之中取出一個口袋然後遲疑了一下拋給了嚴一凡。公主剛想伸手去接,不料嚴一凡卻是主動的將公主往後一扯,同時再次的轟擊向那個拋飛而來的錢袋子。
這一下公主不由得急了,“一凡,你這是幹什麼?”
然而公主話音剛落,嚴一凡的轟擊與那個拋飛而來的錢袋子撞擊一起了,頓時那個錢袋子爆裂開了,一團黑霧迅速的彌漫,那些靠的近的人因為猝不及防,反是沾染了這些黑氣的都是立馬的死去了。
“好卑鄙的手段,這個人居然耍詐用毒!”頓時有人憤憤然的道。
那個人自知敗露,又打不過嚴一凡,當下便是想著逃跑。不過此時的嚴一凡已經是徹底的激怒了,當下便是從手鐲之中取出一把飛刀甩了出去。本來以眼睛if的能力,這飛刀決然是傷不到那個大漢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飛刀似乎產生了靈性一般,被一股不明的力量帶動著割斷了那個想著逃跑的大漢的喉嚨,那個大漢到死都是瞪大著眼睛,顯然對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還是難以真正的接受的。
嚴一凡也是十分的吃驚的望著這一幕,說實在的,在他拋飛那個飛刀的時候他也沒有料到會產生這種結果,之所以拋飛飛刀,實在是因為經過兩次的轟擊,自己的真氣顯得後繼乏力了,而扔飛刀完全是因為前世受電視連視劇裏小李飛刀的影響,隻是他沒有料到這第一次的使用飛刀居然是產生了這種奇效。
不過公主看到這種結果,當下對嚴一凡更是五腑投地了,如果不是礙於眼前這種不得已的場合,估計公主會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不過饒是如此,她依舊是臉色紅撲撲的。
就在眾人為此歡呼的時候,人群裏卻是走出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淩亂的頭發,藍色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善鳥。而實際上他的確也不是善鳥,隻見他手裏拿著一個折扇,語氣冰冷的道:“殺死了我的人,今天你們就別想離開這裏了。”
對於這個口出狂言的家夥,嚴一凡自然沒有多少好感,可是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他的最初的目的也隻是為了賺點錢,然後做飛行獸飛行到帝都皇城處理一些事情而已。不過嚴一凡雖然不善於辭令,但是公主卻是一個高手。當下公主毫不客氣的道:“明明就是你的人敗了,還要暗算我,這是找死。”
那個猥瑣的公子盯視了一番公主,“就算你們說的有理,可是現在人已經被你們殺死,你們是難持其咎。為今之法就是那個男的當我的家奴,而你這個女的就當我的小妾。如此才算不傷了和氣。”
那個猥瑣的公子說完此話之後,頓時得意的大笑,口水都要流了出來了。
對於那個猥瑣的人,嚴一凡早就沒有一點的好感,可是現在的形勢也的確對他們十分的不利。以嚴一凡現在的本事可不足以應付所有的事情,這個猥瑣的公子這個時候才出現,看來他是早就有所準備的。嚴一凡努力的壓製著內心的怒火,“要是我不答應你的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