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大漢互相遞了個眼色後便是爭先恐後的去與嚴一凡的手臂對撞去了,不出意外的是他們都是飛到天上了,不過當他們真正的飛到天上的時候才開始後悔了,媽啊,這哪裏是行師啊,這是被人家打到天上了!嗨,都怪這幾個蠢驢的父母在生育他們的時候基因發生變異了吧?真是太不幸了。估計在臨死的時候會想到這個問題。
曇花沉醉的伏在嚴一凡的懷裏,不是她不夠矜持了,而是她覺得這是一個夢而已,直到嚴一凡的嘴唇快要觸碰到的時候,感受到了那真實的氣息,曇花猛然驚醒了,一把推開嚴一凡,“少爺,這裏不安全,有壞人,快點走。”
嚴一凡有點冤枉,明明就要切入正題了,怎麼就戛然而止了呢?這中滋味真是折磨人啊。於是一臉不高興的道:“壞人?哪裏有壞人啊?”然後望望四周,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那曇花也是糊塗了,如果這不是夢,那麼剛才那四個凶神一般的壞蛋哪裏去了?可是如果這是夢,為何感覺這般的真實呢?也不知道是否是急中生智,曇花慌忙的問道:“一凡,你掐掐自己,到底疼不疼呢?”
一聽此話,嚴一凡差點就要當場暈倒了,這能不疼嗎?不過怎麼好意思說疼呢!畢竟大少可是個大男人呢!於是象征性的掐掐,又覺得霜曇花實在是太逗了,不由得笑道:“不疼啊,一點不疼。”
“真的嗎?”曇花一臉的疑惑,上前就是不由分說的揪了嚴一凡一把,嚴一凡沒有防備,不由得大叫道:“啊?你幹什麼啊?疼死了!”
“你真的好疼嗎?”曇花一臉不確信的道。
“不信,你揪自己啊。哎呦,你還真狠心呢。”嚴一凡抱怨道。
曇花頓時嚇得麵色如土,慌忙的道:“一凡饒恕。曇花冒犯了,是曇花不好。”
嚴一凡氣息掃過被揪的地方,頓時好了許多,匆忙的扶起曇花道:“這不是夢。我是真的回來了。快點帶我回去吧。”
曇花點點頭,然後便要前行帶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大驚失色的道:“我的籃子,我的籃子的藥材。”
嚴一凡不以為意的道:“扔了就扔了吧。你也真是太大意了,出來采藥,怎麼不讓護衛隨行?”
曇花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這是曇花的一點心思而已,怎麼好意思打擾呢,女令主因為練習某種行技得了怪病,說唯有一種百靈子的藥材為藥引煉製一種高階的丹藥才可以,我一時聽說,又想曾經好像在某處見過,於是悄悄的出來了。”
“那你可以是找到了?”嚴一凡語氣平淡的道。
不過曇花卻沒有聽出大少的弦外之音,而是非常的焦急的道:“是找到了,可是剛才被我扔了。剛才有人追趕我,我一時性急扔了。”
嚴一凡從戒指中取出一個如同苦瓜的形狀,但是卻是白銀色一般的東西,淡笑道:“是不是這個?”
曇花一下子接過了,嘴裏歡喜的道:“是,是,是這個。”片刻後又皺眉道:“不對,我采的那個比這個小多了啊。”
嚴一凡不置可否的向不遠處的小溪一指道:“那籃子在水裏呢。”
“啊,我怎麼一下子扔水裏了?”曇花吃驚的道。
“這百靈子不能沐浴在水裏,否則就失效了,幸虧我有,這下問題就解決了。我們還是早點走吧。”嚴一凡催促道。但是聲音明顯變得很冷淡了。
曇花將那百靈子交給嚴一凡,心裏有點難過,她實在不明白一凡為何態度變得這般的冷淡了,想了想終究不明白,於是酸酸的道:“好的。一凡隨我來便是。”
一聽這酸澀的聲音,嚴一凡心裏一怔,不由得心裏一陣苦笑,終究是錯怪了啊。於是一把抱住曇花,整個就是飛了起來。那曇花那裏想到一凡會突然的抱住她飛起來,當下嚇得渾身發抖,“一凡,我們在地下走吧,這樣被人看見不好的。”
“怕什麼,被人看見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嚴一凡打趣道。
“可是,可是被夫人看到怎麼辦?一凡,你就不要添亂了。你不知道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的。”曇花有點著急的道。
“我做事向來不喜歡別人的指手畫腳,如果你不想我討厭的話,就不要說了。”嚴一凡提醒道。
那曇花果然聽話,居然是一句話也不說,但是臉上卻是紅撲撲的,十分的窘迫的樣子。
這個時候忽然從下方飛上來兩個人,看那兩個人的年齡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攔住了嚴一凡,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閣下是何方的高人?為何擒住學院的人?”在他們看來,這個會飛的人不但是個懂得駐顏之術的老人,而且是個老而欲淫的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