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高凡醒來,頭像撥浪鼓似的搖了幾圈,見小李子也倒在身旁沒醒,爬了起來就對著還在盯著三個人中胖子哄道:“死胖子!你幹什麼?幹嘛把我們打暈?!”
“再叫!!再叫老子殺了你!反正你也快死了!不介意送你一程!”胖子一拍桌子站起來圓瞪著眼哄道。右邊的少婦女人立馬咳嗽了一聲阻止奶聲奶氣的道:“老孟,你看你,你會把孩子嚇壞的,讓我來問話,你先坐下。”胖子對著高凡哼了一聲坐下了,還不忘拉拉衣領,甚似威風。
高凡確實被胖子嚇了一跳,胖子殺豬一樣的怒吼聲好象能推動空氣形成氣浪!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少婦微笑著問道。
“沒家,沒名!”高凡看都不看他們,不思考的說。
一瞬間,胖子聽到又準備火彪了,中間的瘦子淡定的橫過手,示意不急,靜靜的看著高凡,不出聲。
“我們隻知道你在前堂說過的話有真有假,你嘴上的血也是你剛咬的,你已經中毒很久了,有一年多了而不是你所說的前一段時間。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中毒是真,你如果想活命就要老實告訴我們怎麼中毒的,現在那個經常給你們毒藥的人在哪裏!不然你們就沒救了!我們也救不了你。”少婦一字一言的落在高凡心裏。
“你們能救我們?為什麼願意救我們?”高凡總感覺似敵非友。
“我們現在不能救你們,是沒能力救你們,你們的毒必須要找到給你們下毒的人才能拿到解藥,才有可能解清,不然沒解!”少婦認真的說。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高凡平淡的問道。
“就憑這裏是中州商會!”胖子忍不住怒吼道:“你小子不要命了是嗎?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高凡拋了眼過來,表示出深深的鄙視,一臉不懼怕。
三個人同時愣住,這小子十二三歲樣子。按理來說,隻是個沒修煉沒受過什麼教育的小屁孩啊,何來的心性和膽識?如果是一般的小孩知道自己身中奇毒,還不哭著跪下求別人解毒?就算沒中毒,自己三個修煉到有氣場的人居然被他忽視一樣?不怕死還是沒壓力?其實,高凡何其沒壓力,一進這房間就感覺這裏的空氣都沒他呼吸的權利,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自己像躺進砧板的魚,前麵三個人就像刀俎!死胖子的叫囂又像殺豬,耳膜都快被震破!但是,心想,自己和他們不認識也沒仇,是身中奇毒來尋解的,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讓他們惦記,不幫忙解就不理才對,何必三個修煉之人嚇唬兩個小孩,根本沒必要嘛,看我們不爽?還是和給自己喝藥的變態有仇?高凡很快就鎖定答案是後者,感覺是找對人了。但是,他要掌握主動權,在強者為尊的世界,他不相信屈服會就換來善待憐憫。如果屈服就沒壓迫,那小李子和自己的肉身在每次喝藥後被那個變態折斷手腳的痛苦哀求早就有用了,何來被折磨至死的下場?
“小兄弟,這裏是中州商會西漠城分會,我是這裏的會長姚看天,這位是副會長孟德彪,常務理事薑水敏。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是真心想幫你們,也和給你們下毒之人有大仇,你給我們說清楚情況好嗎?”中間的瘦子終於一改笑臉發話了。
高凡看著這些人,若有索思了一會,說:“可以,我可以告訴你們全部,我隻要你們答應事後幫我們解毒,可以嗎?”說完,高凡一臉平靜表情的看著他們等待著,三個人沉沒了,誰也沒發話,不知道為什麼,連胖子也安靜了。“好的,我答應你,我們捉到給你們下藥的人,在他身上拿到接藥必給你們!”還是瘦子發話了。
“好,我告訴你們,我們兩兄弟本是孤兒,一年前來到西漠城,被一個姓仇的中年人收留到城南的一間破廟裏,起初他給我們吃了一顆藥丸,後來每三天過後的清晨必讓我們喝一碗青色的藥,喝下就馬上把我們的手腳扭歪或折斷,弄得醜不垃圾的樣子提到西漠城來討乞為他賺錢,傍晚再接我們回去再給我們喝一碗黑色的藥再撥正我們的身體。我們很痛苦可是逃不掉,不喝他的藥身體就會變爛,然後就控製不住走動。像我們這樣的人在破廟還有很多,隻是平常不在,每三天的清晨,他們都到破廟集聚一次。請你們救救我們!”高凡可憐的學著之前小李子的話說但並沒有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