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麒麟泣血,哀鳳凰涅盤,重現光明宇天,成就輝煌之漢!
…………禦陣歌
晨曦初露,光芒透過厚厚的雲層灑滿眼前的海麵,有夏海一花之稱的金蕊已經早早醒來,說來奇怪,夢中有一首歌一直在她耳邊回蕩,卻又完全聽不清晰詞曲……醒來的她出了睡艙站在那船頭甲板上遠眺。這幅景色引得霖豐號上幾個巡哨的船員們紛紛側目。
雖然遠方仍是霧氣蒙蒙不甚清晰,但海南島的輪廓已在前麵若隱若現了。
“也是來旅遊的嗎?”身後一個短發小夥走上前來問道,他雙手撐了撐欄杆,跟著深吸了一口氣,陽光照亮了他俊朗的臉龐。
“眉宇既能透露著出從容,又能讓你覺得陽光甚至善良,必然是資深的泡妞磚家…”此時的金蕊腦海裏閃過好友淩韻兒常掛在嘴邊的這句話。
"是啊,這是第一次來海南。"
“五月的陽光很好,海水也暖和,蚊蟲也少,”這小夥看來對海南這片很熟悉,“你好……宋光雋,廣東人,羊城大學的,現在在廣州工作…你呢,還在上學?”
他這便報上姓名,簡明直率。
在廣州旅遊團剛上船時,宋光雋就注意到了這位百裏挑一的美人,讓他很是在意。
“恩,上船時見過你了,幫我朋友提行李的,我代她謝謝你了……”這時金蕊話裏所說的朋友正是好友淩韻兒。
聽著這女生優雅的聲音,宋光雋幾乎要醉了。
“小蕊~幹嘛呐?”宋光雋見眼前美女回頭,自己也尋聲望去,不遠處客艙門口有位中年男子正在招手。
“就來”金蕊答應了一聲,向宋光雋道了聲抱歉,眼波流轉,又讓宋光雋心中一陣蕩漾。
還沒等觀眾蕩漾完,金蕊已是快步走到那男子麵前,親切地挽著對方胳膊進艙去了。
“早上涼,海上風大,隻穿件裙子別給凍凍…”金旭東叮囑著女兒,可話沒說完自己卻是打了個噴嚏,這幾年忙於案牘與應酬,似乎已把他早年在部隊裏打熬的身體敗壞地不行,這麼點風已經讓他有些不舒服,放在當年是不可想象的。
“知道啦。爸爸~!我又不小了…倒是你多穿點,嗬嗬。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看日出了…淩叔起了沒?”
(筆者寫到此處竟是聽到了眾多歎息之聲。何解?何解!)
“人家老淩深諳養身之道,太陽沒普照大大大…大海,怎麼會起呢?”金旭東強壓下打噴嚏的欲望,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女兒閑扯著。他十八歲入伍,二十歲考進軍隊醫校,畢業便當了名軍醫,還有過上過戰場的經曆,資曆能力都是上佳。順風順水的他這幾年步步高升,不過一直忙於醫院工作,還時常出差考察,平時很少在家,女兒上了高中後一家人更是聚少離多了,如今女兒都快大三了,自己還沒完成高考時跟她的承諾,帶她來南邊旅遊一趟。這次調休,愛人非得讓自己帶著女兒來海南,說是什麼修複父女關係。的確要好好修複修複了,除了問寒問暖,父女倆這三年就沒說過什麼話。
這一趟他還叫上了老戰友兼同事的淩漢父女倆,真是一步好棋啊,也虧得這無厘頭的老淩頭與小淩頭了,一路插科打諢調節氣氛,不然的話金旭東跟女兒一路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淩韻也沒起呢…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馬上就到海口了吧,如果能在海口停一天就好了,不過,我還是更希望早點到三亞就是了~”
……………………………………
……包養?不是吧!……
此時船頭還剩下滿臉疑惑與失望的宋光雋,雖然自己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可這樣的佳人卻也沒泡到過。那雙透著純真明亮又時而帶著淡淡倔強與憂傷的眼睛,那青春自然的背脊線,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這些已將宋光雋的三魂七魄給勾了差不多了。此次主動出擊竟然是連名字都沒弄到,有些悲催啊。
若這樣的女孩給剛剛那大佬包養了,這可真是……但畏浮雲遮望眼……隻緣身在最低層……
這邊扶欄悲泣的宋光雋正唉歎著人生境遇,船頭忙活的一名模樣三十來歲的船員見狀湊了過來,
“嗨,小哥,這可別想不開啊………”
見這人一臉輕浮樣,宋光雋那腳底頓時冒出一股無名火,直衝頭頂,宋大要發飆啦!
“哎哎,你聽我說啦……基本的我都看見啦,人家又不是你小子心想的那關係的啦……你急個啥勁啦!”船員見他要發火,急忙解釋道。
聽到廣東鄉音的宋光雋怒氣已是去了一半,敢情這貨是個知道內情的主,宋光雋立馬香煙遞上,服侍地周周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