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瀟冷聲道:“叫天放過來。”
因為閆瀟已經淡出商界圈很久,媒體又鮮少敢拿他的照片做文章,所以小人物基本不認識他。
“閆先生很不好意思,我們楚總交代,為了比賽公平,無論任何人他都不親自接見的。”
“你說閆辭找他,他一定會見!”她可不想當大猩猩被參觀!
女侍者遺憾地搖搖頭:“很抱歉,我也見不到楚總。請您上台吧,不然您最後得留下來和每位先生跳一支舞才可以離開了。”
冷心愛忙拽住閆瀟,著急地說:“你趕緊想辦法啊,我可不要上台!”
開玩笑,她一個人民警察上台,還要不要形象啊?
如果再遇到認識沐家的人,她絕對會被沐歌“殺掉”的。而閆瀟卻別有深意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天放知道我,就一定會見?”
“這個時候像探討這種事的時機嗎?我不要上台!沐家丟不起臉,公安局更不行!何況你根本不在乎那個什麼VIP獎品吧?”以他和楚天放的關係,想要多少VIP卡不簡單啊?
她越這麼說,閆瀟看著她的目光越深邃。突然間,他不動聲色地說:“這是天放回國後第一次辦的宴會,作為好兄弟,我似乎要捧他的場?”
見狀,頓感不好的冷心愛轉身就走,卻被兩名帶著黑色墨鏡的保鏢堵住。
大半夜在燈光下戴墨鏡,嚇唬誰呢?
就在她要出手解決掉兩人離開會場時,閆瀟出其不意地摟住了她的纖腰,手掌摩擦過的地方像著火了般,讓她一陣抖擻。
男人摟著她的腰,半推半送地將她帶往舞台,等冷心愛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沒有退路了!
清澈大眼瞪圓了,怒衝衝地看向那似邪非正的男人。
幾乎冷心愛一上台,就成了全會矚目的人物。
第一因為她打扮清麗可愛,第二則相對其他選手,她穿得實在太多了。完全沒有暴露任何一點可觀的位置。
她尷尬地在台上咬牙切齒,看向主持人時,更是瞪了他一眼。
如今事業有成、誰人不巴結的楚天放露出驚訝,不提他現在的身價,光憑這張臉也不至於讓個美女如此臭臉相向吧?
難道是另一種吸引他注意力的方式?
這麼一想,楚天放英俊的臉上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特別關注了她。
如果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麼,冷心愛一定會當場踹腳過去。
以前她怎麼沒看出來他那麼愛玩?
竟然無聊到搞這種低俗的宴會,難不成已經將羽諾忘得一幹二淨了?
比賽選了投票和三人裁判最終選定的方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心愛今天的特殊打扮和氣質,其他選手大展風姿、競爭十分激烈,而她隻是冷冰冰站在台上也堅持到了最後一環節,連閆瀟都有些驚訝。
被淘汰的選手雖然抗議聲不小,卻沒人敢在楚天放的地盤上撒野,就怕被貼上黑名單,以後沒有進入晚宴的機會了。
冷心愛見自己不想當大猩猩結果當了最後,一張臉更臭了,她不知道的是,今晚的沐歌也在現場。從她一上台,男人的表情比她還要臭。
“沐少你冷靜點,這裏是楚少的地盤,他來曆您應該更清楚。”
“………”若不是太清楚,他早就衝上去將寶貝妹妹拉下來了。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她一點都不想上去。顯然又是為了什麼光榮任務在犧牲色相!
這時候,選美大賽進入最後階段,台上隻剩下了三名選手,競爭十分激烈。
而與之相反的是,冷心愛非常淡定,像木頭人一樣站著。
“好的,現在最激動人心的時刻開始了,在台上的三位美女各有千秋,一個妖豔、一個嫵媚、一個………”提到冷心愛時,群眾都豎起了耳朵,就見楚天放露出邪笑:“一個走錯路的清純小妹妹,現在由我們的裁判來選定今晚誰是最美的一顆星吧!”
清純二字一出,冷心愛差點拖鞋砸向他,卻生生抑製住了自己即將噴火的頭頂。
冷靜、淡定!
這麼多達官顯貴的人在,保不成有認識她的人,不可以出名。
台下的閆瀟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張表情豐富的小臉,心情不知道為何格外輕鬆,就跟以前戲弄冷心愛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如果不去看那雙迷人的雙眼以下,他真的會以為是心愛站在上麵。
“好了,我們的裁判已經選出三等獎美女,雖然她得不到可愛的法拉利,卻有最新IPAD一台!這個人就是——蔡珊珊小姐!!”
台下一陣掌聲,蔡珊珊的小姐卻沒有喜悅,領取獎品時還瞪了冷心愛一眼,似乎不相信她會比自己晚下台。
後者嘴角抽了抽,不予反應。
“我們的第二名就要出爐了,她雖然也沒有法拉利,卻有最新IPD和iphone5s一台!這個人就是——”大家都屏住呼吸,似乎很期待第二名是誰。
冷心愛旁邊的美女從容地笑著,並不在意。顯然她覺得自己得第一名的勝算很大。
賺足了眾人的胃口,楚天放邪氣一笑:“郭福柔小姐,恭喜你!”
啪嗒!
美女的鞋跟歪了,整個人狼狽地摔在台上,不甘心地喊:“怎麼可能是我?不公平,她哪兒點比我好了啊?”說完驕傲地挺起上圍。
楚天放盯了兩秒,再掃了冷心顏一眼,嘖嘖誇讚:“你確實很“優秀”但我們是選美,不是選****。”葷話一出,台下女人佯裝羞澀低頭,男人則大笑出聲。
唯獨冷心愛一張臉已經臭到不行了。
她的手幾次要伸出去,最後都被自己強行壓下。
郭福柔被扶下台後,楚天放笑眯眯地走到台上唯一剩下的她身邊:“這位小姐,能告訴你叫什麼名字嗎?我覺得你很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台下的人一聽就知道他在搭訕,各個小聲竊笑。
冷心愛掃了某個角落的男人一眼,然後又看向他,麵不改色說:“我姓倪,單名餘春。”
“好名字啊,春天年年有餘,倪餘春真不錯。等等——倪餘春???”你愚蠢?看到女人嘴角的弧度,他馬上知道自己被戲弄了,台下的人想笑不敢笑,隻有閆瀟揚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