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爬上來,還是我幫你下去?”說完作勢做出剪領帶的動作。
疙瘩布滿全身,冷心愛欲哭無淚地大喊:“我上去,我再爬上去你別剪!”這要是掉下去受傷,躺個一個半月的,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丫子嗎!
可能因為太緊張了,她幾次想往上爬都不夠力氣,又怕男人誤會,隻好睜著可憐巴巴的眼睛看向他說:“閆辭,我隻會往下不會往上怎麼辦?可不可以下來之後再從大門上去?”
男人冷眼一眯:“你說呢?”
語氣極其冰。
她身體一抖,心裏怒罵著沒良心的男人,表麵還要裝可憐:“不然你拉我上去?”
閆辭的手放在領帶上,在對方錯愕與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哢嚓——”
當身體往下掉時,冷心愛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樣男人瘋了!
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多重,甚至不到三秒鍾她就落地,興奮地冷心愛趕緊爬起來歡呼:“我沒死,我沒死。”
喊完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現真的一點傷都沒有。
冷峻男子站在窗口看著她的傻樣,一聲不吭。
高興過後,冷心愛怒衝衝地向他大喊:“想摔死我沒戲,本小姐福大命大!”
“小嫂子,麻煩你看下自己剛才摔哪兒了。”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她錯愕地看向不知什麼時候依靠在牆壁上的男孩。
驚訝問:“你怎麼也在這裏?”
楚天放無辜聳肩:“聽說有人想在閆家跳樓,我好奇就來了。喏,不忘帶充氣墊,摔得舒服嗎?”
“……”
看著地上的充氣墊,冷心愛啞口無言。
怎麼自己做點事兒,閆家上下都知道?
男孩走到她跟前,好心提醒:“小嫂子,爬樓逃跑可是很危險的事情,你自己想想怎麼跟閆少解釋吧。”
“我——”
十分鍾後,臥室裏,冷心愛整個人縮在被子裏不聲不吭。
明顯感覺屋內的溫度降到了零下,這種時候躲在被子裏是最安全的。
她跟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奇跡地到現在還沒有發火。
隻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看得讓人渾然不舒服。
敵不動,我不動。冷心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反正他不說話,她就裝傻充愣。
“小愛。”
竟然說話了!她屏住呼吸,身體往被子裏再縮一分:“啥,啥事兒?”
“下個月初五是我們的婚禮。”
哢嚓——
冷心愛的下巴掉了:“不,不是說要先懷孕再結婚?”
男人的聲音依舊平淡無奇:“我又改變了主意,你現在確實不適合懷孕。”
如果像這樣每天上演爬牆遊戲,他的心髒受不住,更會想掐死她。
她簡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我可以抗議嗎?”
閆辭不說話,隻是深沉地看著她。
“嗬嗬,我就開、開個玩笑,你別當真。那個,新娘子結婚前是不可以和老公見麵的吧?你、你啥時候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