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情啊?”墨皇萱懶洋洋的問看熱鬧回來的墨皇琰,墨皇琰表情有些糾結:“說是暴風之城城主的女兒病了,正在廣大的征集有名的要是,想要給他的女兒治病,據說還有神秘好禮相贈什麼的。”墨皇萱“噗嗤”一笑:“是以身相許嗎?”
墨皇琰歎了口氣:“就是怕以身相許才沒有去揭下那張紙啊,要不然憑我這樣熱心腸的人怎麼會不幫忙?”“得啦哥哥,我還不知道你,別說怕以身相許什麼的,你根本就是不想給人家治病啦!”墨皇琰搖了搖頭:“話不能這麼說,反正我現在沒有事情,大家也還不知道在哪裏,暴風之城的城主萬一是熟人的話,他又不認識我,要是想要我娶他女兒我豈不是尷尬?”
二人說說笑笑笑向前走,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什麼掩飾,所以路人就聽了去了,頓時向這兩個外貌條件優越的人投來鄙夷的目光,這裏生的難看的很少,大多數都是外貌在中上之姿的,但是長成墨皇琰和墨皇萱這樣的也很少,雖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這兩個剛剛到來的外來人還是讓其他人氣得夠嗆,暴風之城的城主之女美貌那是遠近聞名的,隻憑兩個毫無了解的外來人還是難以撼動暴風之城的女兒的地位的。
察覺到周圍的人視線好像不是那麼友善,墨皇琰對墨皇萱說道:“感覺怪怪的,快下決定,要不要插一手?”墨皇萱點點頭:“就像你說的,萬一是熟人呢,所以還是去吧。”墨皇琰一招手,貼在牆壁上的紙就悠悠的飄了下來,飛到了墨皇琰的手中,墨皇萱接過來仔細看了看,說道:“反正是你擅長的,那麼就走吧?”墨皇琰點頭道:“暴風之城是在哪個方向?”墨皇萱笑道:“我感覺那邊的氣息比較不平穩,也許是在那裏吧。”
雖然這個說法很不靠譜,但是聽到的路人們也知道,她的感覺是正確的,有些人天生就是為了氣人而生的,眼睜睜的看著二人憑空而起,行動之間舉重若輕好像沒有收到這個世界的規則的約束一樣,他們便知道這是真正的高人,這裏不比第一位麵,他們飛升上來之後都覺得行動之間滯澀了不少,而且在第一位麵可以呼風喚雨,在這裏隻能引起一個微小的氣旋罷了,至於禦空,那是熟悉這裏的靈力適應這裏的環境之後才有把握做的事情。
二人走後不久,另一個眾人熟悉的人走了過來,那是迅速躥起的新星,在第一位麵的時候也就罷了,即使在更高級的這裏也能迅速強大起來,眾人對於這樣的人還是心存敬畏的,不怕他強大,就怕他天賦過於逆天,不斷進步速度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了,人們紛紛給他讓開一條路,眼神低著不敢看那個人。
走到牆壁前麵那張紙已經被墨皇琰揭了去,宮流觴隻好隨意扯過一個人問道:“剛剛那兩個人在這裏做什麼了?”“我我我,我不知道啊!”這人是剛來的,剛剛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清楚,這是另外一個人湊上前來:“我知道,我知道,剛剛這裏是暴風之城的城主給他的女兒求醫的告示,他們兩個人把告示揭下來就去暴風之城了。”
宮流觴額角上青筋一跳:“你可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額,這……我就不清楚了!”那人搖搖頭,宮流觴感覺心很痛,自己在第一位麵的時候闖出了一片天空,但是回去叫墨皇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沒有人知道當時他的心多痛,他們有著共同的回憶的小書屋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甚至一些藤條都要斷裂了,一看就是好久沒有人了的樣子,不是說好了在這裏等著自己嗎,為什麼要騙我?
宮流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那一段日子的,等到有一天突然聽說了什麼“飛升”之類的詞,這才去派人打探,知道了原來足夠強大,是會去另外一個更強的位麵的,所以宮流觴重新豎起希望,這麼說不是他自己想走,是飛升了吧,他早就知道墨皇琰是很強大的,自己也要趕快修煉,但是知道他也來到了這個更加強大的位麵,見識了更多的事情,他仍然沒有找到墨皇琰的下落。
宮流觴很著急,雖然不知道內心的焦灼是為什麼,難道還是來自於小時候的記憶嗎,宮流觴覺得自己的情況並不是這樣的,而在看到墨皇琰和其他的人走到一起的時候,內心熊熊燃起的怒火連他自己都覺得震驚,難道他不記得自己了,難道他和別人在一起了?宮流觴心痛,覺得還不如沒有找到呢,至少自己還有個希望?
希望,有什麼希望?宮流觴說不清楚,在馬不停蹄的趕往暴風之城的時候,宮流觴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讓他想要去死的一幕,他接受不了墨皇琰身邊出現其他的身影,接受不了!如果換了別人看上去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但是墨皇琰不行,他……是自己的?宮流觴猛地停下了趕路的腳步,不管身旁之人的驚訝,這一刻,他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