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的唇緊呡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更使身材凸顯得玲瓏有致。十公分寬的束腰上,掛著一支鐵鉤手槍,十隻飛鏢以及一顆煙幕手雷。
緩緩抬起頭望著三十層樓上唯一的燈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平,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手槍對準三十層上一處打開的窗戶,發射,鐵鉤直射而上,勾在窗框上,然後緩緩回收,連帶黑衣女子,輕易翻越而入,纖長的五指撫上鏢尾,天性敏感的第六感使她感到潛在的危機。
“血櫻小姐,既然來了,就進來吧。”瞳孔一縮,林平他,還是知道了。
大方的推門而入,十個真槍荷彈的黑衣人並列兩旁,黑色的大理石桌上,一個兩鬢斑白的男人緩緩抬起頭,眉間威嚴一閃,微微苦笑:“血櫻,你這又是何必呢?”血櫻諷刺地輕笑一聲,“你雖為我養父,但滅我全家,此恨無法消除,今日你若放了我,那麼你不會再有安寧之日。”林平皺了皺眉:“那你就留下吧,上。”
“哢哢”,手槍保險已開,“彭”槍響了,但這一瞬間,一支銀鏢已對上子彈將它彈開,夜,國商大廈的七彩霓虹映著一張戴金麵具的臉,清澈的眼眸中帶著冷然的殺意,飽滿“嗖嗖嗖——”三支鏢攜著寒光呈“品”字形向林平飛去。血櫻不再遲疑,破窗從三十層躍下,煙幕彈打在牆上,開出一朵絢麗的櫻花。
突然,血櫻一扭身,一顆冰冷的子彈從發間穿過,繩索斷開,甩手飛出一支鏢,當一滴鮮血滴落在血櫻金色的麵具上時,天空中一顆星辰暴閃了一下,全球的人隻覺得仿佛出現了兩個太陽,隻一瞬間又消失了。與此同時,墜落中的血櫻隻覺被一團白光包圍,很舒服,便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國際新聞報道:國商大廈董事長林平已於昨日午夜身亡,死亡原因是眉心的飛鏢,而在座椅靠背上還有三支同型飛鏢,初步判斷應是殺手血櫻所為,目前國際刑警正進一步調查中。
這些,血櫻都不知道了。在一片溫柔的白光中,血櫻如母親腹中的胎兒,浮浮沉沉,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暖與寧靜,唇角勾了勾,仿佛做了一個最美的夢。
“呃——”血櫻揉了揉腦袋,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慢慢坐起來,原來自己坐在一棵巨樹的枝上,這樹真大,暗暗想著,抬起頭,猛地對上一對湛藍的眸子,“彭”血櫻條件反射的一拳打過去,“啊嗚——”通體黑亮的豹子哀嚎著墜落,抽搐幾下,竟不再動了。
“那是什麼東西?”血櫻微微睜大了眼,一直黑豹?真威武啊!心裏想著,緩緩從樹上爬下來,感覺身體極輕,最後一步,血櫻想輕輕跳下樹,卻不妨一下子衝出了樹林頂端,怎麼回事!血櫻一驚,身體不受控製,翻轉了幾圈,有落了下來,有點詫異的檢查了一下,毫發無傷!血櫻呆了呆,自己怎麼金剛不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