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正如它的名字一樣,奢華而又尊貴,來這兒的人也非富即貴,天字號包間裏的客人也往往主宰著整個城市的經濟命脈。
夕顏一直清楚,在這兒工作的原則就是本本分分、能忍則忍,所幸她隻是這兒的駐唱歌手的和聲,並沒有太多出境的機會,所以無聊的騷擾相對也少點。
夕顏走進門口的時候,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鏤空的牌子,她從來沒覺得這牌子像今晚這樣礙眼。剛進前廳,經理就走了過來,問道:“夕顏啊,我記得你投簡曆的時候,寫到你會跳舞是吧,今天領舞的雯雯沒來,你一會兒替她一下。”
經理看起來很和顏悅色,但是骨子裏透出一股貪婪,雖然他很年輕,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工作,難免已經世俗了。
“啊?!”夕顏還來不及反應,經理的身影就淹沒在晃動的人潮裏。
其實無論她答不答應,她都沒得選擇不是嗎。
她隻希望,今晚的領舞不要出什麼差錯就好。
鎂光燈下,各種嗨到爆的金曲,一襲包臀短裙,修長的雙腿,恰到好處的深V設計,把夕顏曼妙的身材彰顯無疑。
今天她特地畫了個濃妝,平日裏可愛的齊劉海也讓她攏了起來,看起來極具女人的韻味。
一根鋼管,配上豹紋的皮衣,莫夕顏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在舞台上自如遊走,妖豔的紅嘴唇,惹的下麵的男人一陣陣尖叫,而她疏離的眼神又無礙的掃過一雙雙渴望的雙眼,十足的令人血脈噴張。
角落裏的男人眼睛死死的盯著台上的一舉一動,嘴角勾出一絲玩味的笑,這妞兒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怪不得他一直追不上。男人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直往後台走去,鋥亮的皮鞋和地麵發出塔塔的聲音。
夕顏覺得這短短的20分鍾簡直能要了她的命,且不說她多久沒有跳舞了,就是單單看台下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她都膽戰心驚的。
跳完舞,夕顏累得都虛脫了。
一抬眼,她便看到了往這邊走的男人,精致的麵容,帶著讓人不敢碰觸的尊貴。她慌張的抬腿就想離開,對於段瑞,夕顏是能逃則逃。
可惜腳步還沒邁開,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幾步便追上了她,夕顏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氣把她生生的拽了過來,接著她便跌倒在一個人的胸膛上。
兩個人都有些呼吸不穩,狹小的空間肆意的蔓延一種屬於曖昧的氣息。
“哎喲,你這是急著逃呢,還是來向我投懷送抱呢?”男人欺身想要一親芳澤,入眼的是他高挺的鼻梁,夕顏想也沒想條件反射的就把他推開了。
剛整理好了衣服,男人又把她拉到了牆角邊,對於女人來說,男女的力量總是懸殊的沒辦法衡量。
段瑞沒有得手並沒有生氣,反而更有興趣,他一直把她逼退到角落裏,直到她不能轉身。
夕顏的腦袋死死的靠著牆,微微的有些生疼。
男人這才玩味的看著她,一隻胳膊可惡的撐在她的臉龐,吐出的煙圈正好噴在夕顏紅白相加的臉蛋上。混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讓人有種意亂情迷的衝動。
“哎喲,小爺今兒個才見識到,你還有這兒遊龍戲鳳的本事啊。”
夕顏把頭瞥過去,緊緊的咬緊唇瓣並不辯解。
“你怎麼還不吱聲了,昨兒個唱的不是挺歡的嗎?你這聲音要是擱在床上指不定有多媚呢……”
夕顏抬起頭,一雙倔強的大眼睛滿滿的噙著淚水,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他長得倒是一副好皮囊,可嘴裏沒有一句好話。她本想回他幾句,可想起來邵濂跟她說過,在這種地方,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種權貴。
“哎呦,你別這麼瞅我,看的小爺我心癢癢,真想在這兒就給你辦了。”一張妖豔的俊臉突然放大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