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看到賀威從窗戶上發過來的賀威,許星純有點無奈。
扯了扯賀威鼓起來的腮幫子,生氣的咬了一口。
“不是說不許再翻牆了嗎?”
賀威抱著許星純的細腰,頭埋在香香軟軟的懷裏,“我忍不了嘛,晚上我想你想得睡不著。”
昨天晚上,賀威精神的一夜沒睡,到了早上更是早早起床,卻沒想到撞到了許父,還好沒注意。
白天學習的時候更是精神奕奕,一點也不像一夜沒睡的人,到了晚上更是沒有忍住又翻了過來。
這下許星純有點生氣了,惡狠狠的瞪了賀威一眼。
“你給我過來。”
“姐姐,幹嘛~”
賀威自從昨天晚上就愛上這個稱呼了,因為他發現隻要他這樣叫許星純,許星純就會興奮很多,對他寬容不少。
就像現在本來還皺著的眉頭,眼神嚴厲,一下就變軟了。
更重要的是,姐姐是他一個人的稱呼,之前在班裏他就很霸道的想過班長隻有他一個人叫,可是叫許星純班長的人太多了,他每次聽到都很不高興。
現在姐姐是他一個人的稱呼,是特殊的更是獨一無二的,他好喜歡。
許星純本來繃著的臉有些鬆動,但是又看了看窗戶的高度,覺得不能再縱容了。
“你如果再晚上翻牆過來,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語氣冷漠嚴肅好似寒冰刺骨,賀威一下就不敢撒嬌了,許星純是知道怎麼拿捏他的,甚至不用說威脅的話語,語氣不對賀威就不敢了。
他每天觀察著許星純的一舉一動,對許星純了如指掌,就像許星純一眼就能看透所有他的小心思一樣。
有些話不用說出口,他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做了許星純會生氣。
許星純說完又覺得語氣有點重,拍了拍賀威的頭。
“姐姐,你知道我聽話,你不要對我生氣。”
許星純佯裝不信,還發誓“我要是欺騙姐姐,就讓我這輩子不得好嗚……”
許星純不等他說出下一句就連忙捂住他的嘴巴。
這倒是不至於,許星純隻是擔心他的安全,輪不到發這麼狠的毒誓。
賀威討好的,扯了扯許星純的手指,輕輕的舔了一下。
許星純覺得賀威簡直就像一條她從小喂養長大的小狗,小狗不聽話隻能是主人沒有教好,他隻想和主人親近,又能有什麼壞心思。
心一下就軟了,略帶安撫的親了親賀威的耳垂,眼睛一下就亮了,又變的黏糊糊起來。
“姐姐,姐姐,今晚還要抱著睡好不好。”
說完就鑽到被窩裏,和昨天局促的模樣完全不同,甚至有點反客為主。
養一條小狗要精心的喂養它,教它規矩,還要帶它撒歡,要負責要愛護要喜歡,小狗就會變的乖乖的,很聽話,很可愛。
但是今晚許星純覺得小狗有點不乖了,非要抱著主人撒嬌,要這要那,要喝奶要玩水,許星純自然是拒絕。
她拍了拍小狗的屁股,揪了揪小狗的尾巴,小狗發出“唔呀”的叫聲,還讓小狗哭才算懲罰完畢。
晚上發現小狗不睡覺,許星純發現後好生氣,小狗不乖,下次就看不到主人,小狗這才乖乖的閉上眼睛,主人還哄它給它講睡眠故事。
“床下有人。”
賀威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點怕鬼,他堅信社會主義價值觀,但是也不妨礙他每年拉著許星純去各地的道館拜訪,定期捐一筆香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