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離過年隻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天,許父和許母出差結束回到家中,一進門便看到隻有許星純一個人在家,不禁感到有些驚訝。

“賀威那小子呢?真是難得啊!”許父好奇地問道。

隨著年齡的增長,許父對賀威越來越不喜歡。

他覺得這個高大的小夥整天卻像個跟屁蟲一樣粘在自己女兒身邊,明顯就是心懷不軌。

天天上門,都成他第二個家了,是要許父在家,看不慣他黏糊糊跟在許星純屁股後麵的樣子,就拉著他下棋釣魚,一去就是一下午,搞得賀威看到許父在家總會收斂很多。

許星純聽後感到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向父親解釋。

而許父連續好幾天都沒見到賀威,心情格外舒暢,恨不得以後他都不要上門,高興得不得了,還說起了賀威贏了他一個棋子的往事。

許父是個臭棋簍子,還喜歡悔棋,沒幾個人願意和他一起下棋,但是賀威不一樣,他不敢拒絕,每次想輸都輸不掉,許父技術太差了,隻能暗搓搓平局,偶爾贏幾次。

就這幾次許父記了很久,每次賀威不在,就在女兒耳邊叨叨,許星純聽的都長繭子了。

說到賀威,這麼久不見,感覺身邊空落落的,好像少了點什麼,說不想是假的。

許星純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內心十分糾結。她想要逃避,但又知道不能一直拖著不處理。

如果不在年前解決這件事,她擔心賀威估計會炸了,她也不忍心。

最終,在一個周日的早晨,許星純還是鼓起勇氣撥打了賀母的電話,詢問賀威的情況。

賀母接到許星純的電話開心的不得了,賀威這小子不知道吃了什麼炸藥,在家裏看誰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一會哭一會笑,動不動就掀桌子發飆。

賀父為了躲他,都好幾天不回家了,賀母也跑到閨蜜家躲了幾天。

這小子無差別攻擊,賀母穿個新衣服逛街,就看到兒子陰鬱的站到身後,本來想讓兒子給個意見的,結果冷冷的來了一句,“好醜。”

把賀母氣的,母愛消失。

吃飯的時候,賀父看到有一盤雞湯燉的野生菌,菌子是廚師回家的時候帶來的,專門從深山上采摘的,鮮嫩多汁。

雞湯也是自家養的走地雞,雞湯打底,菌菇簡單的煮了一下,鮮的不得了還帶著一股的清香,現在這個年頭大魚大肉吃多了就想來點清粥小菜,多夾了幾筷子。

賀威筷子一撂,就陰陽怪氣的說,“喲這家花就是不如這野蘑菇香。”

說完還不作罷,上前一步就把這盤菜給倒了,把賀父氣的,都想帶兒子去精神科看看了。

賀母隱隱有點猜測,看著臭小子這個樣子,也不去找自己的小班長了,一猜就知道是吵架了,這下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

接到許星純的電話更是訴了好一陣的苦,聽到許星純要來甚至要安排司機過來接她。

許星純連忙婉拒,想了想從係統空間買了一個星空胸針,用精美的盒子裝著,帶了過去。

到的時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這不是許星純第一次過來,但是是她最躊躇的一次,一進門管家就熱情的給她打招呼,許星純尬笑了半天,還是在管家保姆阿姨們期待的眼神,硬著頭皮上樓。

來到三樓,門口大開,屋裏靜悄悄的隻有靠近浴室的位置有些許聲響,許星純一時間不好進入,輕輕敲了敲門框。

“誰?”

“什麼事?”

賀威不耐煩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我,嗯,是我許星純。”許星純輕聲說道。

浴室空氣瞬間安靜,又傳來一股手忙腳亂的聲響。

然後砰的一聲,浴室門被賀威打開。

浴室裏彌漫著騰騰的熱氣,賀威身上隻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低低地係在腰間,露出結實的胸膛和緊致的腹肌,晶瑩的水珠順著他剛毅的線條滑落,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