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被某個老登狠狠壓在身下,根本無法逃離。
或許,無論聖主怎麼掙紮,都改變不了在下的命運。
反抗無果的聖主,忽覺胸前一涼,上半身的衣物就被殺千刀的世王撕裂開來,隨意便丟棄在了地上。
沒有發冠束發的聖主,一頭微卷過長的濃密墨發如海藻般飄散了下來,落在白玉床榻上,拂過重重按著他手,與他十指相扣的寬厚手背上。
恰恰這般微癢的感覺卻是猶如一根長長的羽毛一般,輕盈彈撥過世王的心弦,他的心徹底亂了,更加無法控製他想要掠奪身下之人一切的放肆舉動。
世王俯身,還算克製,虔誠一吻落在聖主的額頭上。
隨後往下,微涼的唇流連於聖主薄薄的、漂亮的眼瞼上。
纏綿於聖主軟軟的雙唇和微燙的舌間,深入呼吸的無盡纏綿。
聖主差點呼吸不過來,撅過去,那種微微窒息的感覺,生理性的促使聖主眼眶裏有了幾絲水汽,氤氳了他一雙暗紅色的眸,眼尾洇染上胭色,如同那搗爛的朱槿花汁,靡嫚旎旎,明嫿動人。
偏生,聖主每次想要爆粗口,怒罵世王時,都會被其深吻,堵住他一切言語。
數十次下來,倒是給龍整老實了億些。
至少不是張口就喊世王“老登”了,然則即使這樣,聖主的反骨是一克都沒有少,心中該罵罵咧咧的還是罵罵咧咧。
此刻,聖主被壓是其現狀,現狀一時無法改變,怎麼辦?
聖主的心理活動,來告訴你答案:
[有道是床上打架,打不過就加入,能享受就享受。]
[一次過後,本聖主依舊是一條鋼直不彎的青龍。]
心中如此想,聖主也不扭捏了,雙手環抱住世王的脖子,微眯起丹鳳眼,眼尾上挑,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語氣明顯帶著勾引和促狹,挑釁道:
“近淵,做這麼久前戲,是不行嗎?”
“不如換我上?”
聽聞這話,世王流連在他腰窩的手一頓,視線上移,深邃的眼眸裏瞬間染上了似笑非笑的意味,驀地湊近聖主白嫩的耳尖,細密的吻落下間,微啞沉沉的聲音入耳。
“神都,上次……我還沒有發揮出七分水準,你就喊不行了。”
“所以,到底是誰不行?嗯?”
這話,聖主聽了格外羞惱,麵上飄上一層緋紅,耳根有些發熱,心跳不知為何猥然加速了一些。
聖主到底是不服的,不由強行辯駁:
“我是受力方,極不占優勢。”
“我要求上位!”
聽此,世王神色不惱,大手下移,指腹描摹起聖主的纖腰,又掐了掐兩個小腰窩,眉梢微挑,唇角微溢出幾聲沉悶的笑,有些哄著的語氣,低低道:
“乖,神都,你腰不行,還是得我來。”
此話落下,聖主氣極,張著尖尖的牙齒,就啃在了世王的手臂上,咬過後,才像是泄過憤一般消減了幾分怒氣。
“什麼我腰不行?我不信!”
聖主這番張牙舞爪的作態,世王隻覺他可愛得令人心生愉悅,心生無盡占有欲。
“神都,你得信。”
霎時,生命和諧曲開始奏響。
於此,染上情欲意味的龍吟聲夾雜著不絕的銀鏈晃蕩聲,令人更加瘋狂。
“嗯…嗯嗯,近淵,你輕點!別摸我的尾巴。”
“嗯,不摸。”
“呃…嗯……近淵,讓你別摸,你幹嘛親啊!”
“癢.”
……
立時,雙方靈海更加深入交彙起來。
床榻換了三次,偌大上好的白玉也碎了三塊。
不過區區這些,並沒有人心疼罷!
兩人交頸於榻,抵死纏綿好久好久後,鈴鐺聲才堪堪停歇。
事後,聖主累極入睡,世王卻為他輕柔套上了幾道鎖鏈,細心為他蓋上毯子,細心布上數十道結界。
世王:૮ •—• აᐝ(神都,不能跑了.)
=老婆,不能跑了!
世王久坐床榻邊,滿眼眼前人,靜靜看了一小時後,才滿足般離開。
嘿嘿,若是待聖主醒來,瞧見這一切,應是感動到不能走動,驚喜異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