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回來的人越來越多,便都聽說了張侍郎家的兒子被野豬傷瞎了。

有些膽小的女子,害怕的心顫了顫。

每年男子隊中,都會有人受傷,而這一次受傷竟然是張侍郎家的兒子,人們一時又不知如何說,若說張勇印的武力不行,他竟然將那隻野豬打殺了,若說張勇印的武力厲害,卻將自己的眼睛弄瞎了。

有人歎息,有人惋惜,也有人挑挑眉,沒有說什麼。

賀凡祁在深山裏閑逛的時候,便聽說了這件事情,但並沒有在意。

張儀做官多年,有丞相在朝中護航一直順風順水,行為做派越來越不加掩飾,經曆一些挫折也好,免得總是沒事找事,吃的太撐總歸不好,不會平衡。

賀凡祁是和穆衡玉一起回來的,兩人的手裏都沒有獵什麼獵物。

“師兄,你就這樣讓著師弟?”

“嗬,那你這也是在讓著孤吧。”

穆衡玉笑了笑,:“師兄就沒有想過和我真正的比一場?”

“你,還沒有輸夠?”

穆衡玉剛要說話,便有人來向太子殿下稟告,:“殿下,沈姑娘已經在帳外等候多時了。”

聽見這話,賀凡祁調侃穆衡玉的心思,快速的向自己的營帳走去,傳話的人,向留在原地的穆衡玉見禮,便跟著自家殿下後麵跑去

……

賀凡祁腳步走的快,很快的看見自己的營帳門口,遙遙的站著一位姑娘,不是墨婉又是誰,又能有誰有那個資格站在太子殿下的帳外。

“婉兒,為何不進去等,”說完話,便吩咐下去,“以後,沈姑娘來了,便直接請進去,再來通傳孤。”

門口守衛的人,心裏有些委屈,但也不敢說什麼,連忙應下。

墨婉拉住他。“殿下,是我非要在這裏等著的,不怪他們。”

雖然大家都知道自己與太子殿下的關係,但現在畢竟還不是太子妃,還有‘未來’二字,而且現在大家都在外麵,人多眼雜,墨婉不希望因為自己一時不查,壞了規矩,自己倒是沒什麼,但她見不得他們說太子殿下。

賀凡祁牽著墨婉的手,有手爐的原因,並沒有凍到。

“走吧,進去說。”

帳內一直溫著熱茶,太子殿下進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墨婉倒杯熱茶。

墨婉接過,:“謝謝殿下。”

“都說了,和孤不用客氣,一直在外麵等著,有事?”

墨婉笑著回答著,:“就不能是我太想殿下了?所以來特意找殿下的。”

“嗬嗬,婉兒說能就能,聽你的。”

墨婉瞬間被賀凡祁的話撩到,懷疑的看著他,:“殿下什麼時候如此的會說,竟然句句說在了婉兒的心上。”

以前的太子殿下可不是如此這樣的,不說惜字如金,也是言簡意賅的,這樣說話,還是第一次聽到。

“今日進山走了一圈,景色還不錯,明日帶你一起去。”

“好啊。”

墨婉明顯的可以感受到太子殿下的心情很好,雖然不知為什麼,但跟著一起開心就是了。

“殿下,你說魏明理將軍這個人怎麼樣?”

賀凡祁挑了挑眉,:“在外麵等了這麼久,就為了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