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大街小巷便傳出侯府沈小姐,仗著自己未來太子妃的身份仗勢欺人,欺負弱小女子,如若這樣的女子真的成為他們的太子妃,以後還能有其他女子的地位麼。
”連丞相府的小姐都敢欺負,以後還能有誰能夠如她的眼,”
“她可真夠狠的,聽說將許小姐嚇的都快瘋了,每天晚上都魔怔的說自己看見蛇,”
“那她為什麼欺負許小姐,總得有一個理由啊,”
“那種人,能有什麼理由,仗著自己身份高,覺得有太子殿下護著,就隨便欺負人唄,”
“造孽啊。”
傳聞越演越烈,一傳十,十傳百,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此事。
丞相府,
“父親,現在滿京城的人全都知道了,咱們現在要進行下一步麼?”
許丞相搖了搖頭,:“先讓事情發酵一段時間,再做安排。”
手中拿著信,遞給許景言。
“你也看看。”
看完信紙的他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這是要……是不是太過於冒險了。”
“太子一直沒有停止調查,這件事如果成功了,那咱們便再也沒有了什麼後顧之憂。”
許景言並不讚同,冬獵本來就由他和魏大將軍負責,如果真的出事,自己也難其脫罪,到那時……,他不敢賭。
“可是父親……”
“沒有什麼可是,你就按照老夫的吩咐去做就是,你不必如此擔心你自己的安危,到那時老夫自然可保下你,還是說你認為老夫會為了大皇子,舍棄你這個人兒子。”
許景言不敢說話,隻能低著頭應下。
因為他再清楚不過 父親在想什麼,雖然表麵上確實一直在幫助大皇子,但還不都是為了自己。
這些年大皇子跟在丞相身邊教養,不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掌控大皇子,所以一直都將大皇子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就是擔心有一天大皇子翅膀硬不聽他的話,那就不是他能夠擺弄的棋子了。
而許景言雖是丞相的最滿意的兒子,他相信除非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丞相應該不會輕易地舍棄他,就像林沐然一樣,但凡有用,丞相都會想方設法的留住。
但如若沒有用,那就是一顆廢棄的棋子,救與不救又有什麼關係,涉及到他的利益,他會毫不猶豫的舍棄,甚至自己下手了結。
許景言知道這件事情要是成功了,那麼他們多年的籌劃,全部都會浮出水麵,即使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也能夠見得光。
但如若沒有成功,他將會麵臨什麼都是未知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富貴險中求,這一把他必須賭。
侯府,
墨婉聽著冰夏得來的消息,:“你說昨天晚上許落珠的院子,又被投了蛇?”
“沒錯,但奴婢和曼冬確實隻在第一晚投的,至於第二晚,是葉二少爺的人。”
“有沒有二表哥,這件事情都得落到我的頭上,所以無關二表哥。”
望春不平,:“小姐,那這件事情怎麼辦?外麵的傳聞說的都太難聽了,奴婢恨不得一錘子砸死他們,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