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輝被帶下去後,葉慕阮不滿的看著墨婉,:“婉兒,你受傷了,怎麼不和我講,你這衣袖擋著我都沒有注意到,嚴不嚴重,我看看”。
“哎呀,二表哥,還好啦,已經沒事了,快坐下,坐下”。
“那還疼不疼?”
墨婉搖了搖頭。
望春站在後麵有些忍不住和曼冬小聲嘀咕,:“小姐之前比這嚴重的十倍不止,都沒有說過一句疼,掉過一滴眼淚,葉二少爺太看不起咱們小姐了。”
在座的都是耳聰眼精的,說的再小聲也傳入到了有心人的耳裏,葉慕阮皺著眉毛,看向望春,:“你說什麼?”
魯廉擔心葉慕阮會怪罪,上前一步,擋在身前。
“魯廉,你躲開,我問問她,墨婉什麼時候傷的比這還嚴重的?”葉慕阮扒開魯廉。
望春有些驚慌,她又多嘴了,真想給自己的嘴縫上。
“好了,二表哥,你就不要難為我的丫頭了。”
“那你說說,你因為什麼受的傷。”
墨婉無奈,:“有機會再講給你聽,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也對,二表哥去給你報仇,免得髒了你的手”,說著起身就要去找楊琳琳。
“二表哥,墨婉知道你的用意,不過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報仇,你就放心吧”,墨婉保證著。
太子看著二人的兄妹感情,說不出來的滋味,也許皇家就注定沒有什麼真情在的吧。
“走吧,正好孤也打算去地牢看看,楊琳琳可以交給沈姑娘,留她一命就行”。
墨婉跟在太子身後前去地牢,她本就沒有打算要楊琳琳的性命,但這頓教訓一定是不能免了的。
來到地牢,裏麵有一些是不甘喊冤的人,還有一些安靜等死的人,還有一種便是不哭不鬧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的一個人。
葉慕阮指著牢門裏那個人,:“殿下,就是她,和大部分的人一樣,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她的狀態倒是和別人不一樣。
為了能夠更好的區分這些人,葉慕阮便把她單獨放在一個牢房。
賀凡祁看過去,裏麵的人一直麵無表情的看向牆壁,無論誰來都不會引起她的注意,身上的鞭傷,也沒有使她變得狼狽,清晰地看出潔淨的臉,能夠在教樂坊被陳尚書贖出來,必是長得不錯。
葉慕阮想帶著墨婉去找楊琳琳,:“墨婉,我帶你去找楊琳琳,這個人交給殿下吧。”
那人聽到說話聲,看向牢門外,墨婉像心有所感般,看過去,正與那人對視。
墨婉能夠看到那人的眼睛看見她後,明顯放大,但心裏並沒有多想,畢竟憑借著這副容貌,見過她的人都會露出這種表情,也許這又是一個被自己美貌所驚豔的一個人罷了。
看著葉慕阮帶著墨婉向前走去,太子問道,:“祝姑娘,和他人都很不一樣,。”
祝夢溪看向太子,:“嗬,能得太子殿下的一聲祝姑娘,小女子也死而無憾了。”
“你不是天齊的人?”,雖是問她,但語氣中很是篤定。
“是與不是,又能怎麼樣”,祝夢溪不在乎道。
“孤聽聞玄月國有一種貝殼,可有非一般的助燃作用。”邊說著邊看著她,不想發過任何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