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幹果砸的，沒來得及躲。”
咬了咬牙根，肖教官讓受傷的戰士退下，手一揮，有一名戰士上去……
整個上午的結果不用說，從肖教官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就知道，五個人進去，兩個鼻子出血，一個臉頰青腫，還有兩個，被卸去了手槍。
詹姆士鑽出叢林的時候，一臉興奮，走到史密斯麵前，“長官，照這麼看，下午還有必要？”
史密斯麵無表情，看看軍區長，說有必要，這是起碼的尊重。
沒有人說話，沉默著回到營地，萬抗和炊事兵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肖教官沒有馬上吃飯，把挑選出來的十個人集中到一起，讓已經接受挑戰的五人說說情況，以便能給剩下的人有點啟示。
“在他跳到我身後之前，我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旁邊飛來的幹野果度太快，沒躲開，硬是被砸到了鼻子。”
……
盡管說了很多，但毫無經驗可以總結。肖教官也無可奈何，隻是讓五個人描述了下叢林的地形，以便讓剩下的盡量熟悉環境，那或許要從容一些，不過不能保證，下午的挑戰不會換地方。
“怎麼樣，很出於意料吧。”吃飯的時候，隨來的首長走到肖教官身邊，“不過詹姆士說，你的兵還可以，警覺性都蠻高。”
“警覺有玩意用。”肖教官沒有開臉，“抓不到人屁都不是。”
“瞧你焦了不是？無所謂的，機會以後還有，到時再做好準備！”
肖教官歪了歪頭，以後還有機會？估計要等到鹽都臭了。
一直在旁邊的萬抗湊了過來，他從戰士的嘴裏聽到，有手槍有手榴彈，巴掌大點林子，還逮不著個人？我覺得這事特好笑。
肖教官旁，詹姆士和蘇珊娜吃著自帶的食物。詹姆士一臉傲氣，蘇珊娜看不出什麼表情。
肖教官很不服氣，不過也沒辦法，上午五個的好手已全軍覆沒，下午的又能怎樣？
“頭，下午不如我去試試？”我走到肖教官麵前，笑嘻嘻地說道，“我過五關斬六將！”
肖教官用無比驚訝的眼光看著我，好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你是不是想外國女人想瘋了，過了詹姆士的關，然後讓那黃毛女人給你鬆鬆筋骨？”
我聽了肖教官這句話，嘿嘿一笑，抓抓腦袋退到一邊。
首長不了解情況，問是誰。肖教官說是新來的炊事兵。
“毛遂自薦，好，不是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何不讓他試試？”首長笑嗬嗬地說，“我看他眼神，很犀利。”
肖教官歪頭看看我，猶豫不定，這可不是兒戲，萬一砸了那可丟人，什麼將帶什麼兵。“有沒有可以露兩手的？”最後肖教官還是問了句。
我一下懵了，露兩手，露啥呢？扭頭看看不遠處切菜板上的菜刀，忽忽地奔了過去，提起來瞧瞧五十米開外的一棵大樹，後仰、伸臂，甩手出去。
“吭”地一聲，菜刀插中樹幹，沒入半片。
“好個兔崽子！”長眼睛一亮，“身子像張弓，射出去多帶勁！”
肖教官也很詫異，趕忙招招手讓我過來，“行啊，深藏不露嘛，再亮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