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老爸,他得了肺癌——”
“如果他不積極去治療,那麼就算我真的懷了孕,他能等到他的孫子出生嗎?”車子伶反擊,“你是在要我嗎?”
“子伶,我從來沒有要過你!”他嚴正道。
“那這提議算什麼?”
“我隻是為了老爸著想。”
“那就安排他去醫院治療。”她放柔了表情,“你們三兄弟都有錢,魏伯伯自己更是富可敵國,去試試嘛,說不定還是有機會的。”
雷鈞澤頓時啞口無言。
“況且你也見過了龍智生,我現在正和他交往,怎麼能做你的代理孕母?”車子伶拿出了“護身符”。
“你和他不可能玩真的。”雷鈞澤不接受這樣的說法。
“沒有什麼不可能。”
“他條件是還可以,但我不認為他適合你。”
“他是哪裏不適合我?”她找到機會損他,“當時我也以為我們倆很合適,所以才會答應你的求婚,結果呢?”
“我們是中了黃純純的計。”他可是被冤枉的。
“好!那黃純純現在呢?”
“工作和私人的事下能混為一談。”
“原來公私是下能混在一起。”車子伶嘲諷道,“那麼……如果把找代理孕母這回事當作是一樁公事,那你就可以找黃純純幫你生一個小孩了。”
聞言,雷鈞澤氣到青筋猛暴,模樣嚇人。
“反正隻是要一個小孩,誰當代理孕母並沒有差別!”她故作輕鬆的說。
“你自己也提到了優生學。”他咬牙道。
“黃純純很優秀,精明、美麗啊!”她微斂眉。
“子伶……”雷鈞澤突然大失所望,“我以為在經過了那一夜,我們之間或許會有什麼突破性的發展,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你是想太多了。”她不客氣的回他,“那一夜沒什麼。”
“你的身體還記得我!”他驕傲的說。
“別忘了人在熟睡時意識是不清的!”
“你的意識不清,但你的心呢?”
“雷鈞澤,別玩文字遊戲,反正……”車子伶把話拉回正題,“我不會當你的代理孕母,倒是龍智生若提出這種建議——”
“我不會準!”他拍桌大吼,“車子伶,除了我,你別想幫任何一個男人生小孩!”
“你沒資格管我!”她也拍桌吼回去。
“沒有嗎?”他拋給她一個冷硬的笑,“我們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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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佳琦硬要龍智生帶她去吃牛排大餐,說什麼她最近營養不良,MC又剛過,可能失血過多,需要大啖牛排補一補。
龍智生當然覺得這論點很荒唐,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拒絕她,就算她要他帶她去吃滿漢全席,他大概也不會說不,皮佳琦不知從哪一天起便賴定了他,把他當做她的衣食父母。
一頓牛排大餐吃得開心無比,如果不是為了穿漂亮的名牌衣服,她平時根本不必忌口。偶爾大吃一頓,雖然有罪惡感,但是身心都得到了滿足,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全新的人。
“龍智生,我們來個約定,以後每星期都要找一天出來好好大吃一頓美食。”
皮佳琦一臉酒足飯飽:心滿意足的快樂神情。
“每星期一次?都我請嗎?”他打趣道。
“一人請一次嘛!”
“你有錢?”他提出疑問。
“隻要……”她微瞪他一眼,“隻要我多收一些會員,然後他們持續向我購買產品的話,我就會有錢。不然我可以把一些我現在不太穿的名牌衣服拿去二手店寄賣。”
“你舍得?”
“當然舍不得。”
“那麼這方法不可行。”龍智生搖搖頭,“皮佳琦,雖然我不會向你催債,但是如果你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是下是要想一想日後該怎麼還錢?”
皮佳琦忽然笑不出來了,她低下頭來認真思考。
龍智生注視著她,忽然發現她其實也很美、很可愛,雖然平時氣焰有些高,說話有些太自我,舉手投足都是驕氣,但是平心而論,她是個非常迷人、非常有個性的女人。
“我……”她突然靈光乍現,“我現在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其實龍智生並不當一回事,隻是逗她玩的。
“我可以和你上床。”皮佳琦發出驚人之語。
“什麼?!”他差一點打翻桌麵上的咖啡。
“上床,”她不耐煩的重複,“陪你睡覺。”
“你是說……做愛?”
“廢話!”她翻了個白眼。
“皮佳琦,你想利用和我做愛來抵債?”他猛的口幹舌燥,很想灌下一大杯的冰水。
“聰明。”她笑。
“那麼一百八十萬元的債務,你想怎麼抵?”龍智生決定陪她玩下去,既然她敢提出來,他又有什麼不敢玩的?
“一次……一萬如何?”她也下是很清楚行情。
“一次一萬?”他馬上眉一揚,“你是怎麼訂出這樣的價碼?而且……”他的神色肅穆了一些,“你有多少次這種經驗?”
“什麼經驗?”她疑惑的眨了眨眼。
“把自己零售的經驗!”他氣憤的說道。
“第一次。”皮佳琦感受到了那股侮辱的味道,不禁怒道:“龍智生,我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你以為我是‘職業’的啊?你太過分了!”
“所以你是第一次‘賣’?”
“誰叫我欠你錢!”
“那麼你的性經驗很豐富嘍?”因為她開出了一次一萬的價碼,他以為她是“高手”。
“沒有。”她坦承。
“沒有?!”又一驚人之語。
“我沒和男人上過床。”
“你是處女?!”他覺得今晚也未免太多“驚喜”了吧!
“我不行是處女嗎?”她很不爽的看著他,“我一直沒有機會和男人上床啊!”
“沒人追你?”
“沒有男人認真追我。”大部分都是玩一玩就散了。
“該不會是你很難搞吧?”龍智生冒出一句。
“這算挖苦還是稱讚?”
“你既然沒有經驗,那麼一次還要一萬元?”
“處女不是比較貴嗎?”
“皮佳琦……”他不禁打了個冷顫,但是隨即又開始全身發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突然有種栽在她手裏的感覺:心想借給她的錢大概是肉包子打狗,怎麼也要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