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擅於說謊?不會啊,我覺得這個謊言真是太扯了。」雷以曜聽完整個過程後,連忙搖頭。「妳這個笨蛋。」
「我哪裏笨?他都說得那麼清楚了,難道你還要我自欺欺人?」
「誰要妳自欺欺人?我隻是要妳看清楚狀況而已。」雷以曜正色地分析,「笨蛋妹,妳想想看,若他真的那麼愛妳的錢,又何必敲鑼打鼓的說出來?妳也應該很了解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雷以虹咬著下唇,靜下心來想了想,覺得她哥哥說得很有道理。
韓凜本來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何況貪圖人家的錢財也不是多風光的事,他又怎麼會把這種事直接說出來呢?
「了解了吧?可見得他根本有意要激怒妳,讓妳討厭他。」這麼簡單的道理,她居然差點丟掉性命才能了解,真是個笨蛋妹。
「可是他為什麼要讓我討厭他?難道……他真的那麼討厭我嗎?」雷以虹混亂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他又為什麼要待在我身邊?而且還肯答應當我的保鏢呢?」
韓凜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真的不懂。
「現在我還不能告訴妳他的目的,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跟妳說,其實他也很喜歡妳。」
「真……真的嗎?」雷以虹笑彎了一雙大眼睛。
「小姐,矜持一點好嗎?」
「幹嘛矜持?哥,你怎麼知道?他跟你說的啊?嗯……不可能,唉,那你怎麼會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啦?快告訴我……」
她一直很信任她哥哥,知道她哥哥雖然外表吊兒郎當,可是其實他比誰都謹慎聰明,既然他說韓凜喜歡她,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存在。
「用眼睛看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呀!「妳想得到他嗎?」
「想!」雷以虹二話不說,馬上點頭,反正雷以曜是自己的哥哥,沒有什麼丟不丟臉的問題。
「很好,那妳就聽我的安排去做。」他輕笑,「還有妳現在快將妳所知道的關於韓凜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我。」
韓凜是個不錯的人,與其除去他,還不如收為己用,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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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頭……頭好痛。
韓凜覺得自己的頭好像有千斤重,而且宛如有許多人拿著棍棒敲打他的頭似的,讓他頭痛得不得了。
「嗬嗬嗬嗬嗬!好好笑喔!」
外頭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吸引住他的注意力,讓他頭上的疼痛似乎沒有那麼嚴重了。
為什麼頭會這麼痛呢?
哦!對了,是昨天!他原本想要動手的,但是在千鈞一發之際,連克恭突然出現撞了他一下,道歉過後,一臉鬱悶的看著他。
韓凜跟這位雷少主身邊的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更何況他還有他自己的事要做,他想和自己交朋友?那就不必了。
沒想到對方可不是這麼想的。
連克恭一見到是他,好像遇到了許久不見的好朋友,立刻把他拉走,並不斷的跟他抱怨雷少主對他有多糟又有多可惡。
其實韓凜的心情也不太好,最後兩人居然到酒吧喝酒,他被灌了一堆酒,因此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都不清楚。
唉!真是太大意了,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嗬嗬嗬……你講得真好笑耶,阿龍,你怎麼這麼有趣?嗬嗬嗬--」
銀鈴般的笑聲繼續從窗外飄來。
「哎喲!別這麼說,二小姐,其實這隻是我眾多優點中的其中一個小優點而已啦!」廖龍好臭屁地炫耀。
「是嗎?嗬嗬嗬嗬……」
韓凜這才注意到原來那道好聽的笑聲是來自於雷以虹。
她在跟廖龍說說笑笑?
他的心裏像是打翻了醋壇子,酸溜溜的。
鈴--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韓凜瞄了一眼,看到上麵是白醫師的來電,擔心的趕快接起電話。
但是腳步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到窗邊。
他就住在雷以虹旁邊的房間,剛好看得到院子裏的動靜。
雷以虹喜歡在院子裏喝茶或整理花花草草,現在的她就是一麵說話一麵正在種花,一雙白嫩嫩的纖手上都是泥土。
「白醫師,阿冽出了什麼問題嗎?」這才是他關心的焦點啊,韓凜要自己趕快集中心神。
(沒事、沒事,放心,阿冽他很好,我相信有了OM的幫忙,阿冽的情況會更快改善。)白醫師開心地說著。
「呃?」對喔!昨晚隻顧著聽連克恭抱怨,都忘記他弟弟的事了。「我會盡快籌錢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