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義咬牙道:“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將我殺了,不然等他脫困,你寒家將不複存在。”
寒山寺笑道:“哈哈……你還想脫困,不覺得這是在癡人說夢嗎?”
“滾!”道義突然喝斥道。
寒山寺憤怒道:“哼!我再問你一次,修羅塔交還是不交。”
道義不再理會寒山寺,將頭扭向一邊。
寒山寺氣憤的點了點頭,道:“好!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把他給我帶出來!”
“你要幹什麼?”龍騰為道義擔心道。
寒山寺道:“我的九皇子,你要是有時間關心別人,不如先關心關心你自己。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想要的,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他還要淒慘!”
“你……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龍騰詛咒道。
道義被帶了出去,綁在了刑拘上。寒山寺提著一桶辣椒水走了過來,他用勺子攪拌了一下,舀出一勺子,冷笑道:“看到了吧!你要是不說,我就將這個灌入你的傷口裏。”
道義冷峻漠然的臉龐,無絲毫情緒波動,他淡然自若道:“你還等什麼呢?來吧!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你……”寒山寺有點氣急敗壞了,他將這一勺子辣椒水,鋪灑在了道義的傷口上。那些剛停止流血的傷口,頓時就又都崩開了,鮮血直流。道義麵部猙獰,異常痛苦,可他愣是沒叫出一聲,連吭都沒吭一聲。
這種痛雖然是錐心刺骨的,但比起他心裏的痛,這根本算不得什麼!
“好小子,果然有硬的,連吭都不吭一聲。”寒山寺很不爽,很氣憤的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說著,寒山寺就用手上的鐵勺,敲擊在道義胸前露出來的肋骨上,肋骨頓時斷了了一節。
寒山寺看著斷了的肋骨,冷笑道:“一敲就碎了,你的骨頭也不怎麼硬嗎?”
道義忍著斷骨之痛,道:“你就隻有這種程度嗎?再來啊!我要是吭一聲,我就是你養的。”
寒山寺一腳踢在道義的腹部,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的賤骨頭了!”
“噗!”道義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噴的寒山寺滿臉都是鮮血。道義突然大笑道:“哈哈……來啊!再來啊!”
道義近乎癲狂了,他已經忘記什麼是痛苦了,或者他對痛已經麻木了。
“你……”寒山寺的臉都被氣綠了。
一旁的寒江雪看著癲狂的道義,搖了搖頭,道:“爹!我想他是不會說的了,還是殺了他吧!免得夜長夢多!”
寒山寺搖頭道:“不行!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們不能放棄,我就不信他能永遠都不說。”
寒江雪不要讚同道:“爹!你不能小瞧了一個人的意誌力,他的意誌力比誰的都強,你無論怎麼這麼他,他都不會說的。除非……”
“除非什麼?”寒山寺急忙詢問道。
寒江雪道:“除非對他進行搜魂,不然我們永遠也得不到我們想要的。”
“搜魂!這個我知道,可是我們的修為都不夠,根本無法施展這一詭秘之術!”
“我們可以請人!”
寒山寺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更不能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