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開始就免除你的課代表職務了,但還是感謝你之前的付出。”物理老師“微笑”的站在講台上麵向全班人對我到。罷下麵便起了一些掌聲和議論的聲音,“我就知道他當不了。早就應該把他撤了……”一係列話語逐漸冒了出來。我並沒有看著老師,而是低著頭緊盯著桌麵,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出來,我聽見了他們的議論。為什麼他們要這麼我,平日裏他們經常晚交物理作業我總是冒著被老師指責的風險等待他們,每一次都是,他們卻這麼我,這麼在下議論我,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或者是哪得罪他們了。我緩緩的抬起頭來,假惺惺的微笑了一下,然後便坐回了座位上,繼續低著頭,繼續沮喪著,全班人似乎都在看我的笑話,即使我已經坐下了,大家的目光依然沒有從我的身上轉移開來,其中一些人帶著疑惑和不解剩下的便幾乎都是藐視和嘲諷了。
接下來的政治課,我則因為背不下來東西再一次的被記在了不會背誦名單上,老師則又一次以鄙視的目光望向我,好像再就這麼點東西你都背不下來你還能幹嘛?對於那些背下來的同學和默寫時抄過去的同學則是一臉微笑,在我看來整個學校的老師幾乎都是一個個隻會順從安排的木頭人,他們隻管那些被看中的“聰明的”學生,對於我們這些不太“聰明”的學生他們也不過隻會冷嘲熱諷罷了。
在等待了許久以後,終於,放學的鈴聲響起了,總算是熬過了這一,放學的時候同學們離開我課桌時都幾乎都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回頭看先向我,我再清楚不過了。
回家的路上我低著頭滿腦子都是老師的那股眼光,那種帶著輕蔑和諷刺的眼光。和那種看不起人的表情一直在我腦子裏回蕩,雖然這已經過去了,但我仿佛還依然置身於課堂上被那種眼光鄙視著。我失落極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頭無法抬起,步子也一步比一步變得沉重,內心逐漸開始變得慌亂,感覺心髒忽然被人提了起來一樣。喘氣的速度開始加快,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我下意識的用手擦了擦額頭,接著我感覺到手上濕濕的,一看手背這才反應過來這濕濕的感覺原來是我的汗。
我帶著沉重的和不安的步子回到了家中,一到家中在路上和學校裏積蓄的情感忽然一下子爆發了,我將書包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裏麵的書一下子被慣性帶了出來散落一地,接著掉在地上的書又一腳被我踹到牆邊上,書撞在牆上被踹出去的力量弄出了很多褶皺。父母看到我的舉動一下子呆住了,他們愣了一下緊接著,父親先開了口:“又怎麼了啊?”
“我心煩!”我大吼到
“是不是在學校老師又你什麼了?”父親慌忙的問到。
他有一次對了,父親每次都能猜出發生了什麼,但我執拗的性格並不願意承認。
“沒有,我就是心煩!”我再一次大吼到,吼得同時還一腳把扔在地上的書包踢了出去。
“那又是怎麼了啊!”母親開始話了,“誰在學校欺負你了麼?”
艸我心裏暗罵了一聲,她就從來都不到點上。“沒有!”我大聲回應。父親和母親顯得有點無奈,與其無奈不如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他們隻是愣在原地一步也沒有靠近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靠近我這一點突然間引起了我的煩悶,我又踢了一腳散落在地上的書。
父母再不好些什麼了,便把晚飯擺好,回到了他們的房間裏。見他們回到了房間裏我則是更加不滿了,我開始大叫起來。
但是他們沒有理會我,而是關上了房門在裏麵聊了起來,我無視了桌子上的飯菜,又坐回那那個位置上然後腦袋又一次的懵了,我似乎每次宣泄完大腦都會懵一次,我在今早上的時候特別不願意去學校,我使勁賴在床上哪都不想去,因為我知道去了的話肯定會被物理老師辭掉,那群同學們肯定會再一次的我的閑話,我討厭別人這樣子對待我,不對不是討厭,是怨恨。但是我的父母強製性的把我弄到了學校去,他們還什麼沒事的,沒事?沒事個屁,沒事!我心想,現在我滿腦子裏都是事,本來一的都已經忙不過來了。在到學校去幹嘛,怎麼難道是為了去挨頓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