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這樣,算什麼?炮友?”
“你懂得挺多。”
“這也是拜你所賜。”秦桑趁著他手的力度減輕,從他身上離開,慵懶的模樣,拖著拖鞋塔拉塔拉的走進房間。
蔣霆驍沒有跟著她立刻進去,而是過了一陣,才回到臥室。
“合同,遲點一定會簽。”蔣霆驍的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好像沒有底氣,這樣的感覺,是蔣霆驍從來沒有過的。
說不上來是難過,還是什麼,總是就是別扭。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無所謂,可是,當秦桑問他的時候,他竟然認真思考了。
這一思考,讓他意識到,他對秦桑,恐怕不是簡單的沒有玩兒夠。
而是,他喜歡她?
這,怎麼可能?
蔣霆驍否定著自己的總結,默默睡下。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蔣霆驍竟然一個手指都沒有再碰秦桑。
秦桑實在憋悶,找了月小愛聊天。
無意間就問了月小愛:“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是戀愛關係,也不是夫妻關係,躺在一張床上,可以睡覺,可以相安無事,是不是不太正常?”
月小愛喝著橙汁,差點兒沒吐出來:“咳咳咳,什麼?”
“我不想重複。”秦桑麵前明明就是一杯白水,她卻在那攪拌著。
月小愛看不過去的直接問道:“你和老板這樣了?”
“那,沒。就是,隨口一問。”秦桑繼續攪拌,月小愛敲敲她麵前的桌子:“差不多行了,這白開水都被你攪拌的惡心了。”
秦桑停下,看著自己麵前這杯白開水:“我怎麼喝這個?服務員?麻煩一杯摩卡。”
“好的。”
秦桑尷尬地笑了笑:“你也不早提醒我。”
“我覺得你這,有點兒像,像是那種被打入冷宮的娘娘。”
“噗,月小愛,你真是說話越來越毒了,越來越和詹士臨一個樣兒。”
“是嗎?我倒沒有覺得,我覺得我說得挺對的。”月小愛樂滋滋地吸著橙汁,“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和他這樣了?”
“我和他哪樣?從來都沒有怎樣過。算了,當我沒說,我可能就是大姨媽前期。”
“煩躁?”
“嗯。”秦桑想到這個,突然心裏咯噔了一下,大姨媽?好像,沒準時?
月小愛看出秦桑的臉色一冷,好奇地問:“你想什麼呢?難道你大姨媽沒來?不會懷孕了吧?”
“少胡說!放心,孕婦隻有你一個。”秦桑嘴巴上否定,但是心裏卻有些慌了,這事兒,還真是要留意一下。
“看你這樣,我和你說,我那天偷聽到詹士臨和老板通話,他們好像在計劃什麼。我隻記得詹士臨說老板,沒想到你這麼狠。”月小愛勾勾手指,讓秦桑湊近,秦桑聽令照做,“我猜,老板在幫你報仇呢。”
“幫我報仇?”秦桑不理解。
月小愛搖搖頭:“嘖嘖,秦桑,你怎麼對老板一點兒都不了解呢。想當初,白清婉和華年燕害你差點兒沒命,照老板的個性,當初絕對是要廢了她們的。可是,那時候詹士臨不想得罪白家和華家。如今,白家華家都被老板整垮,自然這殘枝餘葉,他還是要拔除的。”
“你是說白家華家都是蔣霆驍整垮的?”
“你不是不知道吧?”
秦桑搖頭。
“你還真是搞笑,不然,你以為白家華家那麼大家業的,一夜之間消失,是誰的傑作?”月小愛這樣的質問式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