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開車一邊嘔。
蔣霆驍撥打家裏電話沒人接,撥打秦桑手機也沒人接。
秦桑想要找手機和蔣霆驍說的時候,發現手機忘在了別墅。
她罵了一句,連忙返回。
還好,別墅依舊沒人。
她快速跑到別墅餐桌,拿到了自己的手機,就聽到門口有聲音。
連忙躲進閣樓旁的雜物間。
“你還真是,這麼大個別墅,多浪費。”
“你懂什麼,蔣霆驍說讓你住,你還真敢住?”華年燕走上了閣樓。
白清婉問:“你留著這人幹嘛呢?”
“你說呢?”華年燕反問的聲音都帶著狠絕和厭惡。
“我哪兒能猜到你的想法。華姐姐的想法總是獨特。隻是,這每次進來打掃的我,可是苦了。”白清婉抱怨。
秦桑心想,她打掃什麼打掃。
華年燕開了閣樓門,就聽到裏麵的人唔唔唔的發出了巨大的聲音,仿佛用盡了全力似的。
白清婉捂著鼻子:“還不死啊,惡心死了。”
“不準他死。”華年燕站在離閣樓那門比較遠的地方,“他得活著。來人。”
華年燕剛下令,頓時來了幾個全副武裝的人。
“打掃幹淨。把他洗幹淨。”
“是。”
白清婉依舊帶著口罩:“華姐姐,我實在想不明白,你這時不時的打掃幹淨,給他換好,是為了什麼呢?”
“我要一點點的折磨,死,他!”華年燕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珠子好像都要瞪出來似的。
嚇得白清婉往後退了幾步。
很快打掃幹淨,還開了通風。
華年燕才走近:“怎麼?才三天,就髒成這樣。看我多好,給你這麼大的別墅住著,每天還給你吃的喝的。你,得好好活著。讓你看著我,怎麼折磨死你。就像你曾經對我,一樣。”
華年燕可不是簡單說的。
她是一邊拿著鐵棍打一邊氣憤地說。
看得白清婉渾身都疼。
嚇得躲到一邊,卻還敢拿出手機錄了個像。
而秦桑也錄了,自然沒有白清婉錄得清晰,隻是,秦桑的視頻裏多了一個白清婉。
且不說華年燕這模樣有多猙獰,秦桑判定,裏麵那男人就是森總。
新聞說,森總一直住院,恐怕這住院的森總不一定是森總了。
秦桑腦袋轉的快,盡可能的一動不動。
華年燕發泄夠了,才扔了棍子:“治好他。”
“是。”
“華姐姐,你這,可真是太狠了。”
“我狠?你TM知道,他在洗手間第一次qj我的時候多狠嗎?你知道他每次羞辱我的時候,多狠嗎?根本不及我現在對他的萬分之一!”
白清婉見華年燕氣憤難當,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
“最好閉緊你的嘴巴。不然,我可以讓你再次消失!”
“是是是。”白清婉嚇壞了,她見識了華年燕的狠毒,更加哆哆嗦嗦。
“華總,這次,好像是斷了肋骨。恐怕是有段時間才能好。”
“斷了,就給我接上。我隻要他有一口氣,懂嗎?”華年燕抓著一個人的衣領,那人連忙點頭,“懂,懂的。”
秦桑看著所有人離開,別墅恢複了安靜。
望著閣樓裏那半死不活的人,不禁感歎了一句:“女人狠毒起來,嚇死大活人。”
她慢慢朝著閣樓門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