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氣說完,像是鬆了一口氣。
打撈人員強調了一句:“目前沒有死屍發現。”
蔣霆驍聽到死屍兩個字,感覺自己的頭都一陣暈,往後退了兩步,詹士臨擋在了他身後。
蔣霆驍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好像在聽到那個字的時候,停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最壞的結果,但是,他不願意相信。
“找!派所有人出去找!”蔣霆驍震怒。
他先衝到白家,不管誰攔著,他都抓著白清婉質問:“說!是不是那艘船?”
“我,”白清婉還想裝瘋賣傻,蔣霆驍手裏的刀子就距離她脖子一毫米,“說!”
白清婉嚇得尖叫:“媽媽,爸爸,救我啊。”
“說!”蔣霆驍的刀尖已經劃到了白清婉的臉龐,白清婉狂叫,再也沒有了之前大家閨秀的模樣,再也沒有了清純文藝範兒,儼然嚇尿,“是。是那艘船。”
“船沉了,人呢?”蔣霆驍再逼近刀尖,“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隻負責把她帶到船上的。”
“船那邊誰接應的?”蔣霆驍咬著牙憤恨地問。
白清婉本想著隱瞞,可是,這會兒寧可得罪華年燕,也不能再瞞著了:“是,是華年燕派人接應的。”
“白清婉,我警告你,再靠近秦桑一分,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們白家也一樣。希望你們真的聽明白了我的意思。”蔣霆驍第一回在白家說了這麼多話。
白建開愣是站在那一個字都不敢說。
對於蔣霆驍的凶狠,他也時有耳聞的。
蔣霆驍提著帶血的刀子,坐進車裏,給華年燕打了個電話:“在哪兒?”
華年燕盡可能的平穩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慌亂,可是,這話就卡在喉嚨出不來,輕咳了一下,還是有些緊張的回答:“我在賀老家。”
“你出來,還是我進去?”蔣霆驍盡可能的給足了華年燕的麵子,為得是賀老的麵子。
“你進來唄。有什麼事兒呢?”華年燕也聽說了船沉,人沒找到的事情,才連忙來到賀老家。
白清婉自然也和她說了,蔣霆驍剛剛離開她家的事情。
賀老看看掛斷電話的華年燕,問了一句:“你惹事兒了?”
“我”華年燕怎麼敢承認,“沒有。就是昨晚聚會,秦桑離開之後,蔣霆驍找不到她,瘋了一樣到處咬人。”
“哦?”賀老眯起眼睛,放下手中的報紙。
這時,賀智畫從樓上走下來:“姐,你怎麼這麼晚來?”
“上回你不是和我說你喜歡這樣的手工包嗎?我特意找人做了一個給你。”華年燕起身拿著手裏的一個精美的包包。
“哎呀,這麼好,正好賠我的那件民族風的衣服。”賀智畫笑著收了包,“謝謝姐。上來啊。”
“那,我,我一會兒還有點兒事。”華年燕沒有直說。
賀老卻說:“一會兒,蔣霆驍可能會來。”
“他,他來做什麼?”賀智畫幾乎都要忘了這個男人,“切,那男人,除了帥,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記得。”
“那真是謝謝賀千金。”蔣霆驍伴隨著這句話,帶著一種王者氣息從大門風塵仆仆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