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和心中的蔣霆驍，就是她完美的對象。
隻是，她的家教，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做任何一點兒出個的事情。
一點點，都不可以。
“您好。”蔣霆驍該有的禮節還是做得很到位。
華夫人一邊打量著蔣霆驍，一邊心裏評估著，點點頭。
華年燕淡淡的笑著，不吭聲。
笑容淡到幾乎看不到。
蔣夫人好久沒有見過華年燕，這回見到，覺得這姑娘比白清婉強多了。
在蔣夫人心裏，壓根兒都沒有秦桑的份兒。
秦桑，是上不了台麵的狐狸精。
更不要說，和華年燕比較。
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秦桑一點多的時候接到電話，收拾好資料，準備好要談的事情合同，才出發，趕往維恰影業的淩總臨時改的地址。
秦桑風風火火上樓，心裏還琢磨著，真會選地方，帝都最美的下午茶地點，可以看風景，又安靜：“您好，我在電梯了。好的，一會兒見。”
秦桑客氣禮貌。
淩總已經喝著咖啡，點好了糕點水果，等著秦桑。
秦桑在電梯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頭發。
知性優雅的秦桑朝著V01走過去。
“您好，淩總。”
“您好，秦秘書。請坐。”
“沒想到秦秘書這麼年輕漂亮。”淩總沒等秦桑說話，就開始讚美，“如果早知道，應該安排更周到一些。”
“淩總真是會開玩笑，我也沒有想到您這麼年輕帥氣。”
“我看著其實挺顯老的。”
“哪裏。並沒有。”
一陣寒暄，秦桑的隨性自然，讓淩總放鬆了一直緊繃的神經：“秦秘書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又要誇我？淩總今天下午的誇讚，超過我以前收到誇讚的總和。”
“我沒有誇大其詞，我說得事實。”
“我竟然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隻好誠心說聲謝謝。”秦桑笑容清爽，看得淩總有點兒入迷。
“和秦秘書談事情，是一種享受。我很慶幸改在了這。不然，我可是要再邀請你的。”
“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秦桑。”
“淩維熙。我的全名，你可以隨意稱呼。”
“我還是稱呼您淩總比較好。”
“你太客氣。我反而不適應。不如，就稱呼我維熙？”
“淩總，這會不會太不禮貌？”
“怎麼會？我樂意。”
秦桑輕咳：“那，我就冒昧稱呼您了。”
“求之不得。”淩維熙爽快地答應了秦桑的方案，“這些我看過，按照你的方案走就是。”
“您不用再看看？”
“我看過了。”
“我們林氏影業占分紅比例65%，您確認同意？”
“當然。沒有問題。這次投資，如果借助林氏幫忙宣傳，收益必定超出我自己的宣傳。多勞多得，有何不可呢？”
“爽快。”秦桑喜歡這樣的直接了當，主動伸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淩維熙輕輕握著秦桑的手，很快鬆開，很禮貌。
秦桑談妥，就準備告辭。
淩維熙給了秦桑自己的私人聯絡方式，秦桑笑著收下。
離開的時候，秦桑總覺得自己好像聽到熟悉的聲音，但是又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