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嘉還沒有獻計,曹操還沒有行動之前。
崔皛整日和張遼形影不離,飯則同案,寢則同席,兩人琢磨兵法韜略,交流武功戰技,探討各路諸侯,洞悉天下形勢,張遼對崔皛畢恭畢敬,崔皛對張郃欣賞有加,總之就是:氣味相投,同聲相應。
呂玲綺這幾天納悶壞了,她雖然表麵對崔皛冷漠,但是內心每天就像火燒一樣,又氣又羞:崔皛不來找我,卻天天和張叔膩歪在一塊兒,難道我還不如張叔嗎?!
張遼和呂玲綺來第四天,張遼要走了,崔皛親自來到門口相送。
張遼雙手抱拳。“伯明,這幾天多有叨擾!”
崔皛和張遼這幾天關係迅速升溫,崔皛便讓張遼稱呼他的字,張遼也不是婆婆媽媽,低聲下氣的人,立刻改口,這讓兩人顯得更親密了。
崔皛微笑,擺擺手:“你我之間還客氣什麼?。”
然後令人拿過來一件錦袍和一件戰袍。
這錦袍有著明亮的錦緞,繡著精美的圖案,一看便知道是上品中的上品。
這明麗金縷繡成的戰袍在白晝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金絲銀線交織成的披風如烈火般耀眼,一見便是珍品中的珍品。
崔皛將錦袍放在戰袍上,遞給張遼:“文遠,這是我這兩天專門找人給你做的,務必收下!”我專門給你做的,你不收也得收啊……
張遼頓時感動,眼圈周圍晶瑩起來,雙手接過戰袍和錦袍:“張遼牢記崔冀州……伯明的恩情!”
牢記伯明的恩情?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呢?
崔皛拍拍張遼的右胳膊:“行了,快回去吧,溫侯那邊還需要你呢!”
張遼將戰袍和錦袍小心收好:“文遠告辭!”
“改日再敘!”
隨即張遼上馬車,那馬瞥了他一眼,眼神幽怨:你把我撇這兒這麼久,風吹日曬的,還好意思回來讓我拉車?
其實開始崔皛有讓人把馬安置起來,但是那馬死活不動,崔皛也就沒在堅持,和張遼說了這事,張遼表示不用管。
張遼拍拍馬脖子溫柔道:“老夥計,別抱怨了,回去給你吃嫩草!”
那馬才扭過頭去,打了個哼唧,帶著張遼揚長而去。
這駿馬不是其他馬,乃是張遼的愛駒灰影也。
送走張遼,崔皛一進屋便看到呂玲綺雙手叉腰站在自己麵前。
呂玲綺說話很硬氣,但是帶著哭腔:“你為什麼不理我?”
呂玲綺也不想哭,但是她感覺真的好委屈啊,一對崔皛說話就忍不住眼淚了。
崔皛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呂玲綺的小腦袋,微笑著:“我哪有不想理你,文遠畢竟是客人,而你是女主人啊,怎麼還和客人爭風吃醋呢?。”
呂玲綺嘟著嘴,嬰兒肥的臉可愛極了:“女主人啊……算了,原諒你了。”呂玲綺一直等著一個理由呢,崔皛這個理由一下子把她的生氣全趕跑了。
崔皛盯著呂玲綺看了一會,便拉著她走向臥房。
呂玲綺見崔皛拉著她直衝臥房,頓時心跳加速“你…你……幹嘛呀?”
崔皛一臉嚴肅:“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