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閻王。”唐笑笑有氣無力地回答。
即便無意識了也記得他身上危險的味道。
薑閆冷哼一聲這才滿足她,隻是在她痛苦地推著他讓他出去的時候又按著她的手問:“還跑不跑了?”
她不說話,他就不管不顧動起來。
唐笑笑疼得半醒連聲回答:“不跑了不跑了。”
第二天早上唐笑笑醒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被子從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膚,她沒有裸睡的習慣啊。
心慌意亂地從床上蹦起來,唐笑笑發現自己未著寸縷,胸口布滿青紫痕跡,下半身酸痛不已。
昨晚上一些零碎的記憶湧了上來。
她最後一個看見的,是薑閆。
拍拍胸口鬆了口氣,目光觸及那紅得刺眼的被子,又委屈惱怒起來。
聽到浴室傳出嘩嘩水聲,她想都沒想裹著毯子衝進去:“薑閆你這個王八蛋,你……”
男人渾身赤裸站在花灑下,頭微微向上仰著,兩隻手插在頭發裏將紋理清晰的肌肉完美展現出來,比某些雜誌上荷爾蒙爆棚的模特還要讓人血脈噴張。
聽到聲音他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兩人對視幾秒,男人下身雄赳赳氣昂昂地挺了起來。
“啊!”唐笑笑後知後覺地捂著眼睛轉身,卻不想身後是堵明晃晃的牆。
額頭撞在不軟不硬的手掌心。
熱烘烘的氣息雜著沐浴清香從後麵緊緊包裹著她。
還有某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腰上。
“不疼了?”頭頂傳來某人暗啞的聲音,接著他就伸手去解她身上裹著的毯子。
唐笑笑嚇了一大跳推開他跑到陽台上大口喘氣,眼前還飄著薑閆水淋淋的腹肌。
“聽說你找了份工作?”薑閆的聲音再次響起,略帶笑意。
唐笑笑定了定神才轉身,好在他已經穿上衣服了。
“要你管。”她白了他一眼。
薑閆倒了杯水朝她走過來,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這一幕讓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臉刷地紅了。
“我是你丈夫,當然得管。”他把水遞給她。
唐笑笑沒接:“什麼丈夫!你不說人家還以為你是我爸呢!”
薑閆目光暗沉下來,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抿成了冰冷的弧線,他優雅地喝了口水靠在門框上看著她:“我有那麼老?”
唐笑笑瞥了他一眼,麵前的男人難得地沒有板著一張死人臉,眼神也比平時柔和許多,濕漉漉的頭發耷拉在額頭上,顯出幾分孩子氣。
好吧她承認,雖然他已經三十歲,可現在穿著一身休閑裝,看起來就跟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沒兩樣。
薑閆見她不回答,晃了晃杯裏的水轉身說道:“按照爸爸的遺囑,你畢業後必須進唐氏企業工作。”
“按照爸爸的遺囑我們三年內不能離婚,誰出軌誰滾蛋!”唐笑笑冷哼一聲,若真按遺囑來這人新婚之夜就該從唐家滾蛋了。
可唐氏企業早就是他囊中之物,他就算新婚之夜當著所有人的麵跟別的女人上床誰敢多說一個字?
“知道就好。”薑閆放下水杯。
唐笑笑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越發覺得氣悶,步履沉沉地走進來說:“既然這樣,我要搬出去住。”
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