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煒,這玩笑話到這裏就結束了。」他也是個很會吃醋的男人。
「單姍也愛你?她明知你有未婚妻。」
「藍煒,感情的事是無法控製的,我一開始也很抗拒這份感情的發生,但單姍是這麼的有智能、開朗,和她在一起……我才知道什麼是快樂。」卓品群毫不保留的說。
「等等,」藍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黎安娜知道你和單姍的事?」
「她知道。」
「所以,」他恍然大悟。「該被打的是單姍,結果卻是安蕾當了替死鬼。」
「我和單姍都很內疚、自責,所以她才會結束花店回洛杉磯,因為她不想給我困擾,更不想傷及無辜,她對安蕾有好深好深的歉意。」卓品群解開所有謎團。
「難怪當初我要安蕾報警時,單姍會……」
「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但倒黴的人是安蕾,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或是破相、毀容,你們……」藍煒一時氣憤不平的道。
「真的很對不起。」卓品群一再道歉。
「我的安蕾真倒黴。」
「藍煒,你現在和安蕾進行到哪了?單姍說,你並不想失去她。」卓品群轉移話題。
「仍是膠著啊。」
「你的魅力失效了?」
卓品群,這時別再挖苦我,我已經非常、非常的不爽了!」藍煒警告他。
「那我默默祝福你好了。」
「放心,安蕾是我的,我絕不會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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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皓和鄺小亞連袂來接回兒子,趁著妻子和安蕾交談之際,他把弟弟拉到了一邊。
「煒,怎麼樣了?」
「你想問什麼?」藍煒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
「你和安蕾……」
「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都沒?!這四、五天--」
「哥,安蕾有傑生這個護身符,即使是上個洗手間,她都會把他帶進去。真謝謝你和小亞的好意,但是你們和我都白費工夫,安蕾……她比我想的還要難纏,還要『守』得住。」他有深深的挫折感。
「那我還真是白費工夫了,浪費了一堆錢。」藍皓歎了口氣。他本來還以為有用。
「哥,你什麼意思?」藍煒不解的問。
「那些花啊!」
「花?。」
「安蕾不是有個神秘的追求者嗎?」
「是你?!」
「我是想刺激你啊。」
「哥!」藍煒的手握成了拳頭,「你在搞什麼飛機啊?」
「我想激起你的戰鬥意誌。」
「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弟……」
「我再也幫不了你什麼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看著藍皓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離開,安蕾知道自己也該走人了,而且她的東西不多,隻要五分鍾就能全部打點妥當。
她是該消失了,永遠的從藍煒的生命中消失,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但是藍煒坐在大沙發裏,一副還有事要和她談的神情,害她不得不挑了一張離他最遠的椅子坐下,似乎這樣可以給她安全感。
「妳知道卓品群嗎?」他平靜的說。
「那個科技新貴?我和單姍去過他的別墅,他常在家裏舉辦宴會,單姍常去他家布置花卉--」
「他和單姍是一對。」藍煒打斷她。
「他有未婚妻了!」
「他解除了婚約,他和單姍……」藍煒一笑。「早就偷偷摸摸在一起了,所以妳才會被打。」
「你是說打錯人?!」
「妳是無辜遭殃的。」
「如果單姍真的找到了幸福,那我被打……又算什麼?」安蕾起身。「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我該走了。」
但是她還沒走到大門時,藍煒就已先擋在她的麵前,像尊門神一般,如果他不放行,她根本無法走出這裏。
「藍煒!」她充滿怒氣的吼他。
「還有一件事。」他微笑的瞅著她。「有人向我自首,說他是妳的那個神秘仰慕者。」
「誰?」她也想知道。
「藍皓。」
「你哥哥?!」安蕾差點站不穩。
「他想要激起我的戰鬥意誌。」
「幸好我跟你們快沒有牽扯了。」她有種被愚弄、被整的不舒服感覺,他們當她是什麼?他們又以為自己是誰?有錢有勢就可以這麼玩?這一刻她真是恨透了他們。「閃一邊去!」
「安蕾,最後一次。」藍煒忽然說。
「什麼最後一次?」她有些氣昏頭。
「隻要再給我一夜,我保證我不會再打擾妳。」藍煒向她承諾。
「你……無恥!」她真想給他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