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八卦的狀況,他怎麽可能不探聽一下。
簡柏謙把譚艾鬱攔下來,瞄了眼掘江龍介的背影,他小聲的問她:「發生了什麽事?老大的臉好臭哦!小倆口吵架啦?快告訴我。」
譚艾鬱攤攤手,苦笑的道:「我隻是開玩笑說要把他送給別人,他就火大成那副XX臉了。我哪知?」
「這種玩笑你也敢開?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對你的占有欲有多強!?剛才一開完會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逮你回來耶!」
「嗟!別扭的男人!開個玩笑而已咩!」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深陷愛情沼澤裏的男人都是很脆弱的,有些話可以開玩笑,有些則不行。老大又是第一次跳進去,難免醋勁比較大啦!」簡柏謙一副經驗老道的講訓著。
譚艾鬱一臉不信他臭蓋的表情。
「嗟!笑死人了!我也是第一次跳進去的啊!你好像很了解似地!你是跳進去遊幾趟了?」
簡柏謙突然耶了半天,翻眼想了半刻鍾,才老實地說:「好像還沒真的跳進去過。」
「嗟!那你還講得跟真的一樣。我聽你在唱歌!」
她白了他一眼,轉身走進辦公室「減火」要緊。她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將一臉沉思的簡柏謙關在外頭。
她一進來,坐在辦公桌後的掘江龍介抬頭瞄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又埋頭批公文。
她吐吐小舌頭,很認命的走過去。她站在他左手邊,伸手拉著他的左手來回甩著,笑著撒嬌:「不要生氣嘛!我隻是開玩笑而已呀!」
他挑著眉瞅她,酸酸地開口:「開玩笑?哪天被你賣了我還不知道呢!講得那麽阿莎力。要不要順便綁好蝴蝶結送出去呀?」
「哎喲——」她從他腋下鑽過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在他懷裏軟言軟語安撫道:「我才舍不得呢!根據外界說法,你是我‘搶’來的耶!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出去?而且,如果你‘開除’我,那我就慘了耶!根本沒人敢雇用我,好可憐哦!嗚——」
她小手抱住他的腰,整個人偎進他懷裏,故作可憐樣的委屈撒嬌。
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地奏效。他自傲的偷笑了。
他要她完全「習慣」他的一切,習慣到沒有他不行的地步。
他圍抱著她,低頭給了她一個火熱香辣的深吻。
退開時,她星眸迷醉,布滿了激情的幽暗,嬌喘的伸舌舔著腫脹的紅唇,小手貼在他狂跳的胸膛上。
她的熱情在他的調教下,已與他的旗鼓相當了。
隨便一個眼神和撫摸都能挑起她狂野的欲火,而他自然是那個享受福利的幸福男人。
他在她敏感的耳旁吹氣,呢喃低語:「嘴裏說舍不得,搞不好哪天又大方地說出要把我送人的話了。嗯?」
他的左手探進她的短裙底下,熟練的找到那挺立的花蕊,用拇指腹擦揉著它。
「啊——」她星眸半閉的抽氣。「哦!那你要怎樣嗎?哦——嗯!」他竟在扯她的核心。
他伸出舌跟她交纏,食指滑進開始分泌蜜汁的幽道小徑。
「證明給我看啊!」
她推開他,在他兩腿間站起,她給了他一個頑皮的誘人微笑。
「嗯!你知道柯林頓總統最愛在白宮,要呂文斯基為他做什麽嗎?」
他低聲的笑了。眼神放射著驚喜的火花,興奮的等待她。
她緩緩地在他兩腿間蹲下去,小手折磨人的用著過分緩慢的速度,解開他的褲子鈕扣和拉鏈。
他抗議的低吼,伸手要解放自己,卻被她推開。沒輒的隻能大口喘著氣,耐心等她動作。
他的巨大終於獲得了自由,強壯的高舉展示著。
她笑得誘人又甜美,抬起星眸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張開了紅唇。
「哦——」
當他被她含住的那一瞬間,他興奮的閉上眼,仰頭呼喊出快樂。
他粗重的喘著氣,低頭急切地要求她:「對,艾,哦!甜心,再來,再來,啊——」
她用唇舌吞噬他、吸吮摩擦他。小手則握住那壯碩的底端,愛撫著那晃動的根部。
「唔——嗯——」她完全迷失在他的味道裏,喉間逸出了嬌吟,她的動作愈來愈快了。
「啊——天!哦!」他覺得自己變得更大更強硬,整個人在她的愛撫下顫抖。
「艾,停下來,哦——該死,啊——乖、乖停下來,哦!我快要——嗯!」
老天,她該不會想要——該死!他快控製不了了!
「艾——哦——快停下來,啊——不行!我快射了!喔!」
她把他弄得該死的舒服!
就在他的熱流快爆炸前,他找到了力量,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她驚喘的任他將她翻身趴在桌邊,他粗魯地扯掉她早就濕掉的小內褲,強壯的右手攔腰抱著她,強迫她背對他坐下。
「啊——」她趴在桌邊,突然被他整個占有,他的巨大狂野的衝擊著她,她收縮的極快,不自覺的哭喊尖叫。
「哦——嗚!啊——啊——龍,唔——」
她不知道他竟會如此瘋狂的快速抽刺。他勇狠的令她根本撐不住自己。
他緊抱著她,無法克製的衝刺。
「哦哦——」她的嬌吟喘息成了他最佳的催情藥,強而有力的重拍節奏,帶領兩人到不可思議的銷魂境界。
一個小時之後——
四周醉人的性愛餘味,包圍著這對剛從神秘世界回到人間的愛侶。
她像隻被喂飽滿足的貓,依偎在他懷裏嬌弱的昏昏欲睡。
他愛憐的大手愛撫著她暈紅的肌膚,心裏漲滿了幸福的柔情。
這小女人有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為了她,他不知已打破了多少原則,卻沒有絲毫的勉強,反而甘之如飴。
「愛」這個字真像是最強的毒藥,一旦吸了第一口,就無法克製的吸入第二口,然後是第三口,最後不可自拔的戒不了、上了癮!
而且沒有人能躲得開。
「在想什麽?」她在他懷中抬起頭,伸出右手撫摸著他剛毅的下巴,沙啞的開口。
「想我有多愛你。」他吻著那隻小手,柔情蜜意的耳語。
「哎耶——你好惡心哦!」她坐起身,抖著雞皮疙瘩,星眸裏全是幸福的光采。
他傾身吻咬她的紅唇,笑著道:「惡心?剛才就不覺得惡心?你哦——可以做不能說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