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嗎？我幫你戴上。”
“不試了，有客人在。”祁墨看向薑願，慢悠悠地問道，“你有什麼問題？”
薑願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看了黎淺一眼。
什麼客人不客人的，擺明了說她們兩個是外人唄，這麼多年沒見，祁墨這求生欲銳減了不少啊。
“我不是給你唱主題曲嘛，我就是想知道傅瀾對弟弟的愛更深一些還是對妻子的愛更深一些……也不是那個意思，畢竟兩種關係都不一樣嘛，但這個問題很影響我唱主題曲時的情緒，畢竟一個是那種穩重深沉一個是纏綿柔情的嘛。”
薑願腦子宕機，說話顛三倒四的，但祁墨卻聽明白了。
“穩重深沉。”
“原來如此……那看來劇中的角色跟妻子的關係很微妙嘛。”
“是嗎，我倒是覺得我這個角色很愛丈夫呢，你說是吧傅瀾？”
白婉晴笑眯眯地看著祁墨，喊著他劇裏的角色名，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調情。
祁墨沒接話，目光看向別處，看起來反應依舊很平靜。
黎淺勾唇，漫不經心道：“白小姐很不專業呢，連劇裏和現實都分不清，這點你得向祁先生學習。”
薑願聽著這冷颼颼的聲音一抖，連忙搓了搓胳膊。
白婉晴一愣，臉上滿是不開心：“我很專業，正經電影學院畢業的，科班出身，叫祁墨的角色名不過是想逗逗他而已。”
黎淺氣勢不減：“是嗎，我倒是聽說白小姐的學曆是買來的，粉圈經常調侃白小姐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我雖然對白小姐不怎麼感興趣，但有幸刷到過你戲裏的剪輯，感覺……很一般呢，看來買學曆的事不是空穴來風。”
薑願繃著臉，瞄了一眼對麵白婉晴的臉色，果然看到她一副想殺人的表情，但黎淺絲毫不知收斂：“這次你能成為我舅舅電影的女二也是因為有人幫你塞錢了吧，不過我倒是很敬佩白小姐的經曆，彎道超車，的確不是半路出家的祁先生能比的。”
薑願簡直想拍手叫好，黎淺這種明人不說暗話的吵架方式甚合她的心意。
白婉晴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漲紅，她看了一眼旁邊麵無表情的祁墨，以為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黎淺聳了聳肩膀，臉色冷若冰霜：“告吧，我等著你的律師函。”
這話誰接的下去啊，不過白婉晴也不是吃素的，她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知道黎淺的攻擊方式是幹脆利落型的以後也不再藏著掖著：
“你對我有敵意啊黎小姐，是因為我在劇裏扮演的是祁墨的妻子嗎？還是因為你是祁墨的前女友？我在網上刷到過你，愛而不得的前女友給祁墨砸了四千萬是吧，可惜我們娛樂圈的都不缺錢，像你這樣的富婆祁墨根本不稀罕。”
薑願有點生氣，但她更怕黎淺生氣，她怕黎淺真的一怒之下給這女人一巴掌，到時候把自己的手扇疼了又要難受好幾天。
祁墨蹙眉，對於白婉晴替他發言的行為露出了明顯的厭惡和不耐：“你別胡言亂語，我缺不缺錢你知道？公司等著我一個人養活，那四千萬我不稀罕，石傑和江銘都樂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