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他跑了!”
“該死,他是怎麼跑掉的!”
那名被膠水粘過的喪屍隊長咬牙切齒:“我去把他抓回來。”
談斯年淡淡笑著:“不礙事。”
說話間,那個光點打了個轉,衝破雨幕,又折返回來。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重重砸在麵前的建築垃圾堆上,掀起一地灰塵。
劉普抬起頭,露出一張灰塵撲撲的臉,臉上大大寫著懵逼。
媽的我不是跑了嗎?
談斯年蹲下身,拍拍他的肩膀,臉上笑容和煦。
“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可以操縱麾下隊長的身體,沒想到吧?”
劉普笑得比哭還難看:“確實沒想到,嚶嚶嚶。”
“啊!”
話音未落,談斯年的意誌侵入劉普腦海。
這是王的專屬技能,當年李灼用這招懲戒過他和薑成。
有一說一,很爽。
後者捂著腦袋尖叫起來,疼得在地上打滾。
而談斯年抽出小提琴,不急不緩架上琴弓,來了一首六分鍾的《告白の夜(加長版)》。
一曲落下,慘叫聲戛然而止。
劉普瞪著雙眼,縮在原地喘粗氣。
“還跑嗎?”
劉普條件反射跳起來:“不跑了!”
看著他的雙眼,談斯年總感覺這小子不會讓自己消停。
談斯年甩甩腦袋,清理掉沒用的想法:“剛才怎麼跑的?”
劉普背過身,展露出背後的雙聯裝骨質火箭。
“裏麵是脂肪和鈣質,相當於是航空煤油了。”
沉默片刻,談斯年開口道:“航空航天專業的吧?”
“不是。”劉普搖搖頭:“船舶設計。”
“嶺南本地人?”
“不是,我在海城上大學,老家錢塘。”
“想回家嗎?”
劉普本能打了個哆嗦。
沉吟片刻,談斯年開口道:“你幫我辦一件事,辦好了,我放你走。”
劉普眼中閃出一道希冀:“果真嗎大王?”
談斯年突然變臉:“你果然想跑!”
說罷,左手右手慢動作重播。
伴隨慘叫聲響起,談斯年再度抽出小提琴,來了一段七分鍾的《梁山伯與祝英台》。
一曲作罷,談斯年收起琴弓,劉普癱在地上,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好了,這回真不騙你。”
談斯年好整以暇蹲下身:“幫我設計一艘船,全封閉,能在颶風中行駛,還能深潛。”
劉普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怕這又是一次釣魚執法。
“哦對了,還得能承載十萬頭喪屍。”
“您認真的嗎?”
聞言,談斯年作勢又要拿起琴弓。
“別,保證完成任務!”
劉普立正,敬了個歪歪扭扭的軍禮。
……
明國,天都市,天都體育中心。
訓練場裏,賀靖被顏淮打成了豬頭。
後者持長槍而立,意氣風發,手中槍花飛舞如輪,幾名身著動力甲的精壯漢子一通亂打,居然連近身都難。
“不愧是最強覺醒者……”
賀靖摘下麵甲,坦露出青紫斑斕的麵容。
他坐在一邊啃著烤腸,看著熱點新聞。
“今日新聞,天竺國國土半數淪陷,僅有七個邦幸免於難,有超過十億人口失去聯係。”
“天竺國成立流亡政府,辛格電告全國,成為天竺國臨時元首,目前,防線正在穩步組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