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蕩漾著杯子的動作微微一滯,眼瞼微抬,目光在司靳言和慕淺兩人身上打量一番,冷哼一聲:“靳言,兄弟一場,我奉勸你,離這種女人遠一點。一個為了掙錢不惜出賣自己的女人,配不上你。”
“墨景琛,你混蛋”
被他出言汙蔑,慕淺止不住心中怒火噴湧,“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憑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清楚,四年前,你為了錢做了什麼事情,嗯還用不用我說下去”
墨景琛無情的撕開慕淺的過去,但話音落下又怕被她洞察出端倪,便繼續說道:“你這種女人,不調查一番,還真不知道你多麼的肮髒。以後,離薇薇和靳言遠一點。”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慕淺的身上。
但那些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可當著司靳言稍有些失望的目光,不知為何,心,驀然一抽。
“我”她貝齒咬唇,神色略顯得慌張。
須臾,一把拉開司靳言,“學長,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說完,她俯身,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一杯喝完,砰地一聲,將被子重重的放在玻璃桌上。
而後端起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第五被
第十二杯
喝酒速度很快也很猛,每一杯都沒有停滯過,隻是那一張精致的麵龐略顯得有些痛楚。
“淺淺,夠了,別喝了。”
司靳言終於看不過去,走上前,奪下她手裏的酒杯。
但卻被慕淺大力的推開,憤怒的說道:“學長,這是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一句話夾雜著憤怒的嘶吼,似乎在宣泄著心底某一種情緒。
又或許是被墨景琛剛剛的話觸碰了心底的傷痛,覺得不堪的過往被人揭開,猶如傷口撒鹽,難受的近乎窒息。
以至於她多年來都沒有勇氣去麵對任何一個追求她的男人。
因為,她覺得自己很髒,配不上
一聲嘶吼,震懾了所有人。
眾人鴉雀無聲,就連司靳言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站在一旁看著她喝酒,心急如焚。
“墨景琛,你”
最終,司靳言不忍心讓慕淺繼續喝下去,便開口對墨景琛說話。
然而,話說了一半,墨景琛揮了揮手,“都出去吧,我跟她一個人談一談。”
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起身走了出去。
“靳言,走了,快點。”
那些人將司靳言拉了出去。
他見著墨景琛似有饒恕慕淺的意思,便對著慕淺溫柔的說道:“我在外麵等你,有事兒叫我。”
“嗯。”
酒喝得很猛,這會兒腦袋有些沉重,但理智還是非常清晰的。
眾人紛紛走出包廂,關上了門。
一時間,隔音效果超強的包廂內靜謐無聲。
慕淺就那樣站在那兒,而墨景琛仍舊坐在沙發上,凜寒眸光撇向慕淺,“想讓我饒了你”
“嗯。”
她微微頜首,算是承認。
“讓我答應你很簡單。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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