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俏,忘了你來的任務了?
聽到說話的聲音,花澤柳這才注意到屋外站著的人,隻見伏妙一襲黑色勁裝,腳下踏著一雙黑色高筒靴,葡萄紫的波浪卷發,齊至腰間,雪白的肌膚在早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嫵媚,雙眸微眯,卻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花澤柳渾身一震,才反應過來,這大清早的沒事兒叫自己起床,這肯定又要讓她做什麼事了。
什什麼任務?花澤柳奇怪地看向伏俏,一臉的警惕,心裏莫名的升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伏俏翻著白眼,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沒什麼,通知你個消息,現在、立刻、馬上、立馬背上你的書包去上學,地址,華莎學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又看了看可憐的扔在一邊的合家歡非標門:還有30分鍾學校大門就關了,如果不想讓師父看到這門現在的樣子,最好乖乖地從我眼前消失,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什麼意思?花澤柳站起來,活動活動腿腳,心裏慌慌地,想著打機會開溜。
少廢話,這非標門我會幫你處理的,不會讓你晚上看著月亮星星露宿的!伏俏有些不耐煩,真不明白花澤柳的腦子為什麼總是這麼遲鈍,直接拿起書包走人不就行了,非得整得別人有想揍她的衝動才罷休!
哦!花澤柳轉過身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終於在桌角的一側找到覆蓋著灰塵的書包,抖了拌上麵的土,拉開拉鏈翻找了半天:三三師姐,我的書好,好像少了幾本。
伏俏揉揉發燙的額角,平息了一下內心那股暴怒的怒火,扯了一個看似和謁卻痛苦的笑:沒事,嗬嗬,沒事的,反正去新學校會給你發新書的,嗬嗬伏俏,淡定淡定啊,千萬不要生氣,嗬嗬!
哦!可是。
可是什麼?伏俏目露凶光,散發著威脅地氣息,從牙縫裏硬是擠出幾個字。
花澤柳低著頭,艱難咽了下口水:可可可是我沒有校服啊,華莎學院沒有穿校服的學生是不會讓進學校的吧!嘿嘿,這個借口夠完美吧,不把你秒掉才怪。
這兒呢?
看到伏妙手裏的校服,花澤柳汗顏,不就是上了學嘛,至於兩個人一唱一喝的這麼配合她,這讓怪不好意思的。
接過伏妙手裏的校服,花澤柳三下五除二很快的套到身上,背上滿是塵土的書包薄酒地走出屋子,腳剛踏出屋外一步時,停了下來:那個,兩位,你們也該出來了吧,必竟這也算是我的閨房,一直呆著也不合適吧!萬一丟了什麼值錢的東西我找誰去。
見伏俏和伏妙並未挪動半分,依舊站在原地鄙視地看著她,花澤柳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一走一回頭的逐漸走遠。
終於送走瘟情了,哈哈,走吧,我們去找師父要好處去!伏俏轉頭看向伏妙,卻發現伏妙正在盯著某一處看得入神,好像並未聽到她說話。
喂,看什麼呢?
被伏俏冷不丁得拍了下後背,伏妙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徑直走到了屋外。
伏俏被拋了個冷眼,臉上寫著不服氣,好奇地走到剛才伏妙呆著的地方,愣了神,隻見之前花澤柳放書包的地方有一個指頭大小的洞,不停得從小洞往出湧動無數灰黑色的小蟲,興許是沒有了書包的遮擋,太陽的光線射過屋子,密密麻麻的蟲子對於外界突如其來的光線,到處亂爬,讓人看著心裏直犯嘔。
華莎學院北牆
在繞過學校門口,距離大門50米開外的地方,走過旁邊賣雜貨的小鋪子的街角,身子靈巧地溜進一條窄窄地小巷子裏,沒錯,這裏正是連接學校的一麵牆。
花澤柳緩緩地停下腳步,眼睛朝四周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什麼人,鬆了口氣,抬眼看了看高牆,不由一陣自豪感,還記得,這麵牆就是她在上次除靈時為了方便離校而專門開發的,仔細發現,牆麵有幾處凹處,方便爬上爬下!讓花澤柳不知道的是,這麵牆後來竟被幾個逃校的學生發現,接著,被越來越多的逃課學生而知,為了感謝開發這麵牆的主人,又因為不知道是何人這麼好心,於是稱這麵牆叫無名英雄牆。
花澤柳站在牆下,抬著瞅了瞅足有8丈多高的高牆,不時有些頭暈目眩:呼,怎麼幾天不見,這牆變高了!花澤柳一麵嘀咕著,一麵感歎人生苦悲,哎,要不是大門現在已經關了,她是說什麼也不肯再爬這牆了,當然,選這麵牆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比別處的牆稍微代矮了一點兒,說起來,翻牆抓樹是她的拿手好戲,爬這牆當然也沒什麼,可問題是,翻過這麵牆,後麵不偏不倚正是,正是男廁,上次翻牆是做好準備的,換了套男裝,可今天出來匆忙,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