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動嘴,少動腦,不備課。
這三點是土圓肥慣常的習慣,柳紫印就不信了,土圓肥來了這裏就是一族之首,又整日與自己纏鬥不休,還有閑工夫去理會馭獸一族是什麼族規、什麼習氣?
若他真是有一丟丟的注意這方麵,也不會肆無忌憚到完全和人家一族的民風相背而馳。
瞧著土圓肥欲言又止的樣子,柳紫印忍不住攬著兒子往城中走。
“臭丫頭,你想躲哪去?”
“躲哪去?你身為堂堂馭獸族長,竟不知自己族規為何,這得過去麼?”
“我知道,我怎麼不知道?”
“你的反常,想必你的族人早應該感覺到了,隻是礙於你的這副皮囊還是人家殘機族長,才遲遲沒有敢下定論。哎,枉費了人家一族那麼清淨不惹煩擾的好風氣,竟叫你一條臭魚攪了一鍋腥!”
“你休想擾亂我民心。”
“不擾不擾……”
柳紫印已經看出馭獸族人的心思,便想在補上兩句,送土圓肥早點離開自己的生活,隻是她才了半句,就見到眼前一藍。
她能不能罵人?不對,是罵係統!
事兒了了,七才初步恢複,到底是鬧哪樣?
緊接著,她就感到自己的左手不自控地與右手交握,下一瞬,剛剛被她收入帝王紫戒指中的那些靈獸,就紛紛落身在她的麵前。
“……”
這情況可不僅僅是作妖那麼簡單,這是作禍呀!什麼鬼?
“你們看,那丫頭就是想趁著咱們內亂,好一句殲滅咱們一族,你們還不清楚麼?”
“這……”
以前和柳紫印接觸的,要麼是殘白夜,要麼就是年輕一輩的馭獸族人,這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多馭獸族的長老也跟著出來。
此時,那些老輩們聽了土圓肥的話將信將疑地看向柳紫印這邊。
誰知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諸位族長跪了一片。
見到族長們跪下,身後的輩們自然也跟著跪了一地。
這會兒,馭獸一族那邊,也隻有土圓肥一人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愣愣地戳在原地。
“哎?長老們,你們這是做什麼?快都起來吧!就算我是族長,也不必行此大禮。”
“哎呦,您可別鬧了。您怎麼能帶領咱們全族的人忤逆先祖血脈呢?”
“先祖血脈?誰?那個臭丫頭?”
聽見“臭丫頭”三個字,柳紫印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跟了土圓肥工作日子也不算短,這蠢貨居然連她的名字都沒記準…不,記住過。
“馭獸而藍晶眸,這可是咱們一族最崇高的血統,族長你怎麼能如此無視呢?”
老者依然苦口婆心地勸阻土圓肥,隻是瞧著土圓肥那表情,似乎更像拆穿她的身份。
“哈哈,隻因為這樣?拜托了你們這個老人家,美瞳同樣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美什麼?馭獸,那姑娘還能馭獸。”
“她…那手上不是有和咱們差不多同款的納戒麼?有什麼可奇怪的?瞧著吧,那些寶貝們都是聽咱們族人指揮的,不信你們再試試下令攻擊她看看,我保證她馬上就露餡!”
“這……”
“我是族長,聽我的!”
下一瞬,所有的族人依然伏身在地上,很虔誠的那種,但是柳紫印麵前的那些靈獸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不再如剛從戒指裏出來時候那般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