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她?”
“誰……”
“風紫印。”
“什麼風?”
“風。”
他再次重複一遍真紫印的姓氏,驀然沉浸在疑惑中:曉可是不亞於風家的神醫,他的夢魘香從未失手過。可是這丫頭,哎!仿佛是一切事情的變數。
“沒聽過!哎呀!渣男你好嘮叨,白白浪費了一張俊臉。去去去,一邊玩去,我好困。”
“……”
他隻是稍稍出了一下神,猛回神,就感到自己下巴上有一點涼涼的觸覺。發覺是柳紫印正一根食指挑著他的下巴時候,她的第二句話已經完。而最後那句話伴隨的,是她一隻爪子覆在他的一側臉頰上,能推多遠就推多遠。
雲冥有種被丫頭調|戲了的感覺,怎麼回事呢?
“紫紫。”
“哎呀!你到底想幹嘛?喂,周公麼?你把一個精神病放進我的夢裏了,請你派專人來把他帶走!”
“噗!”
雖然不知道這丫頭神神叨叨在些什麼,但是雲冥莫名地覺得她的話好好笑。不由自主地,就跟著笑了出來。
“紫紫。”
“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紫紫。”
“哎呀大哥!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有啥事,你能不能一次性麻溜兒地完?喏,我身上大疤疤一大堆,不醜麼?不醜麼?你看見我都不討厭麼?我都覺得挺難看的!”
雲冥聞言,怔怔地看了看她的臉上和手上,別,還真是有不少結疤了的細長劃痕。
他側目看了一下窗外,眼神不善,心下卻道:嗯,還真不覺得醜!
“那日午後,給那人的是什麼?我也要!”
“誰?”
他正好奇發問,就聽見窗邊輕咳聲。
“爺,好像有人過來了。”
“滾!”
窗外一片靜默。
“客來居那個病秧子。”
“青軒?”
“……”
某王爺聽見她如此稱呼,頓時黑臉。
“嗯,你給他的是什麼?”
“巧克力呀!”
“那是什麼?”
“好吃的,可甜了。”
某印到這裏,還大大地揚起嘴角,樂悠悠地吧唧兩下嘴。
“我也要!”
“給你。”
此時,某王爺完全不覺得哄著一個半夢半醒的人要東西,是多麼可恥的事。而被哄的人左手一翻掌心裏就多出半條去了包裝紙的巧克力。
望著她掌心還泛著幽幽的藍光,雲冥就是一愣。他心知,此時的她是不可能作假的,那這東西,真的就是變出來的吧?
“逗你的,我還要吃,不給你。”
“送人的東西還想收回?做夢!”
柳紫印吧唧著嘴,就要把巧克力收回某七,隻是雲冥比她反應更快一些。半會都不到,那半條巧克力就躺在他的手裏。
此時,不自覺間,他的臉上還露出孩子搶到糖一般得意的笑容。
“爺,真的來人了!”
“知道了!”
一時間,人去香盡,朦朦朧朧間,某印翻了個身,接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