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狗被踢非但不怒,反而衝容嬤嬤咧嘴直笑,口水流了一地,讓人看著惡心‘小寶貝,哥哥來了’說著又向容嬤嬤撲去。
容嬤嬤沒想到劉二狗如此膽大包天,當著這麼多人麵還敢放肆,嚇得怪叫一聲,後退一大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劉二狗也順勢撲了過去。
‘快將這瘋子拉開’容嬤嬤驚慌失措大喊,叫著,瘋狂亂蹬。
兩個丫鬟用盡全力,才將劉二狗跟容嬤嬤分開,容嬤嬤氣急敗壞的起身,對著劉二狗腦袋一頓猛踢,劉二狗才消停些。
‘真是個瘋子’容嬤嬤驚魂未定的直拍著脯,嘴裏不停哭喊著‘我老婆子以後還怎麼做人’
老夫人更是羞的無地自容,蜷縮在床榻一角,用被子蓋住了赤裸的身子。
兩個小丫鬟從驚魂中回過神來,趕緊走近床榻,此時老夫人貼身伺候嬤嬤莊嬤嬤也進屋了,拿了幹淨衣裳,幾人齊心合力為老夫人穿好衣裳。
在穿衣裳期間,劉二狗又往過撲了幾次,都被容嬤嬤踢開了,見老夫人衣裳已經穿好,她們幾個都是女子,也不好製服渾身光溜溜的劉二狗,於是衝外麵喊了聲‘’好了,將軍"
聽到喊聲,蔣致遠提劍進屋,當看到劉二狗那醜樣子直氣的發指眥裂,怒喝一聲"好大的狗膽‘’,說著舉劍將劉二狗胳膊硬生生砍了下來。
疼痛使劉二狗清醒了過來,先是迷茫的環顧一眼四周,自己不是正跟黑臉女人糾纏……
等等這是什麼地方,當劉二狗看到蔣致遠如索命閻羅般,鐵青著臉色站在自己麵前,手舉長劍,劍上鮮血淋漓。
劉二狗徹底醒了,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接著胳膊傳來剜心般的疼痛,劉二狗顧不上自己胳膊,單手爬在蔣致遠麵前,哭訴道‘王爺饒命啊,小的是被人陷害的,不然給小的一百個膽兒小的也不敢啊!’
蔣致遠當然知道他沒那個膽子,隻是他怎麼會摸進母親房間,得好好查查。
見蔣致遠不出聲,劉二狗繼續苦苦哀求道‘將軍饒命啊,小的真是被人陷害的,小的是冤枉的‘’
‘你還敢提冤枉!’蔣致遠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眼神中滿是憤怒,狠狠瞪著他,冷聲質問"誰派你來的!‘’
劉二狗偷偷瞄了容嬤嬤一眼,他能說是容嬤嬤派她玷汙大夫人清白,卻稀裏糊塗進了老夫人院子,他自知今難逃一死,可他還不想死,於是隻能哀求‘’將軍饒命啊,小的是被人陷害的,小的是被人扔到老夫人院子的,請將軍明查"
"被何人所扔?‘’
‘’被……被……大夫人"劉二狗終於說出了歐陽清淺
"一派胡言!歐陽清淺插話道"說謊也不打草稿,我怎麼扔你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扔你?任府裏誰不知道,本小姐身邊伺候的就隻有小蓮,怎麼能陷害了你?‘’
劉二狗被懟的啞口無言,是的,全府上下都知道大夫人是個沒腦子的草包,每天除了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圍著著將軍轉,根本沒有別的心思,再說她就是一沒腦子的草包,要說是她指使的也沒人信,可他依稀記得就是大夫人將自己打暈的啊!然後就出現在了老夫人院子,這絕對有問題……
‘’將軍跟他廢什麼話,刁奴一個,趁早殺了算了‘’突然容嬤嬤插話,她怕劉二狗在逼問下將自己供出來。
‘確實該殺!’蔣致遠說著提劍,毫不猶豫的砍向劉二狗腦袋,隻聽‘咕咚’一聲,劉二狗腦袋滾落在地,滾到了容嬤嬤腳底下,還直勾勾盯著容嬤嬤,嚇得容嬤嬤‘媽呀’一聲大叫,跌落在地
‘容嬤嬤這是心虛了,是怕他再供出什麼人吧,就這麼心急讓將軍殺了他?"
容嬤嬤三角眼一翻,扯著自己胸前衣服襟衝歐陽清淺吼道"那劉二狗就是個瘋子,逮誰咬誰,看他個畜牲幹的好事,不該殺嗎?‘’
‘是該殺,可得逼問出幕後之人不是’歐陽清淺慢悠悠開口,與容嬤嬤氣急敗壞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