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旋淩驚慌之下,快速一閃。臉雖然躲過的尖銳的刀鋒,手臂卻被劃了長長一條血痕,鮮血迅速染紅了白色襯衫。
大樓內的警衛驚見這一幕,衝出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止。
幾近瘋狂狀態的鄭安婷一看見刀麵染滿紅色的鮮血,瘋狂的大笑,「哈!我要劃花你的臉,讓你一輩子見不得人。」
她還來不劃下第二刀,已被兩名警衛給製服。
「小姐,你流了好多血,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你到醫院。」
而接到總機通知鄭安婷來鬧事趕來的風翟尉,看著被警衛抓住,已經呈現半瘋狂狀態的她隻是深皺眉頭。而當他看見艾旋淩臉色發白,白色袖子已染成觸目驚心的紅色時,一股心慌湧上心頭。
他快速地抱起她,朝著警衛大吼一聲,「快去把車開來。」
兩分鍾後,他抱著她上車快速趕往醫院。一到醫院,艾旋淩隨即被送進診療室,一個小時後,她才被送出來。
「幸虧隻是劃傷手臂,不過傷口很深也很長,總共縫了二十針。不過她失血過多昏過去了,所以要住院觀察一下。」醫生對他解釋完後隨即離去。
艾旋淩醒過來時,見風翟尉一臉的擔憂,笑了出來,「翟尉,你肯原諒我了嗎?」如果她被鄭安婷劃上這一刀可以換得他的原諒,那是值得的。
「你怎麼這麼笨,為什麼不躲開?」
「我躲了呀!不過,事情太過突然,沒完全躲過,才會被劃到手臂。」
「痛嗎?」
「痛死了,不過這裏已經不痛了。」艾旋淩比了比心髒的地方,「你不氣我了嗎?」
「氣,我快被你給氣死了。」對她的傻氣,他隻有投降。
「啊,好痛、好痛!」她倏地五官都皺在一起,不停的喊痛。
「哪裏痛?我叫醫生過來。」風翟尉驚慌的站起身就要衝出去叫醫生,卻被她沒有受傷的手給拉住。
「不需要叫醫生。」她慧黠的眼眸閃動著狡猾的光芒,「我是心痛,不是傷口痛。」
「你就非得這樣嚇我不行嗎?」
「我不是嚇你,我是真的心痛。」
「你……」他凝望著她無辜的表情,認輸了!誰叫他愛她呢!他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語中帶著寵溺,「我真拿你沒辦法。」
「你真的願意原諒我,不再氣我了?」
「早就不氣了,我隻是想給你一點教訓,讓你懂得珍惜所擁有的,絕不可以輕言放棄。」
「這麼說我可以不用走了?」
「你要走去哪裏?」
「本來你如果真的不要我了,我就離開台灣,走得遠遠的,免得惹你討厭。」
「不準,以後你隻能跟在我身邊,哪裏也不準去。」
「翟尉,我的手臂上會留下一條很醜的疤痕,你會不會嫌棄我?」
「傻瓜,我愛的是你,就算這一刀是劃在你臉上,我對你的愛依然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說,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你真是個小笨蛋,沒看人受傷了還這麼高興。」
「嘻嘻……」
他們倆甜蜜合好,而另一頭的鄭安婷事後因殺人未遂被送進了警察局,雖然艾旋淩不對她提出傷害告訴,然而她是現行犯,仍舊依規定被暫時關進拘留所。
在她被關進去的第二天,整個人像發瘋似的整天口中喃喃念著名牌,還抹著地上的灰塵當成粉不斷往臉上擦。
最後經過精神科醫生的診斷,證明她已經神智不清,轉而被送進了精神療養院治療。就連她的父母去看她時,她也已經完全認不得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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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出院回家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風翟尉雖然已經原諒她,對她的溫柔嗬護依舊,卻絕口不再提結婚的事。
眼見媽媽過世即將滿百日,若再不結婚,依台灣的習俗就得等上三年才能談婚嫁。
三年——一千多個日子,哪天突然跑出個女人把他拐走了,她到哪裏再去找一個既有Muscle又有Face的男人。
他寬闊的胸膛可是最舒服的枕頭,強而有力的臂膀是溫暖的棉被,還有他那性感的雙唇,是最甜蜜的糖果,而溫柔的十指,則是最舒服的按摩棒。
所以,艾旋淩決定開始誘夫計劃!
她特地準備了滿桌的豐盛佳肴、香醇紅酒,再穿上一襲胸口低得不能再低的性感誘人禮服,堅挺胸部像是隨時呼之欲出,臉上再化上淡淡的妝,為了遮掩手臂上那條醜陋的疤痕,她還特地尋找了好久,才找到可以遮掩的飾品。
風翟尉一進門,即感受到一股詭異的氣氛,心中不免有所警覺和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