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讓光陰空虛度過,莫忘青春不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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莢忘好景不常在!
朋友們!過來吧,大家來幹杯,為了青春幹一杯!啊!啊!為愛情幹杯……
在她打算飲下不知第幾杯美酒時,一隻大手覆住了她的,阻止她再飲進。
她挑眉質問。「為什麼不讓我喝?」
「妳再喝下去,我就會趁妳軟弱毫無抗拒的能力時誘惑妳。」帝一臉認真的望著她,赤裸裸的欲望在眼底清楚的閃耀著,她則因感受到那份熱力,體內隱密之處不自覺收縮了起來。
男人與女人間的性吸引力是會本能地相互呼應的。
她一直知道的,從那一次險些擦槍走火後,他從沒掩飾對她的感覺--男人對女人的,但她選擇了相應不睬,或者更有甚的--她早就在潛意識裏允許自己進入這場遊戲裏,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
當她是舞者時,她需要觀眾的掌聲來肯定。
當她是女人時,她需要男人的愛慕來肯定。
她是那樣深愛過一個男人,願意把她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他,可當她為那個男人守貞時,男人卻已變了,甚至不停地猜疑,懷疑她已與另一個……不!或者無數個男人在一起。
這算什麼?
她最愛的人居然不知道,她對愛情就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絕對不允許背叛!愛人不可以背叛她,而她也不會容許自己背叛!
但事情卻發展到這種地步!
是誰的錯?是皓還是她?她忍不住再一次問道。
她閉上眼睛,再張開時,眼底也閃著火焰,沈眠的欲望已被喚起,這回--在酒精助燃下,她不想熄滅。
「有何不可?如果你有本事可以讓我忘了另一個男人。」她挑釁地說道。
帝眸中閃過一絲怒焰。「妳會為妳說的話付出代價!」他端起酒杯將葡萄美酒一飲而盡後,便拉起她往兩人住的屋子走去。
涼風吹來,趕跑一些酒意,她的手被緊緊握著,握到都發痛了,她忍不住想掙鬆一點,他立刻停下腳步,轉頭看她。「想逃了?害怕了?告訴妳,這次我不會像上次一樣輕易地放過妳。」
他的聲音令她一顫,即使感到些許懼意,她也不會在他麵前顯露出來,仰起下巴,「不!」
一個字,命運底定!
門關上,她的唇立刻被他緊緊抵住,他力道之強烈,讓她感到有些痛楚,他急切的舌在她口中攪著,似乎也要她的心跟著一起天翻地覆。
理智堅守了五秒,然後她決定徹底摒棄,就像他說的,她是曾經想放棄求生意誌的人,到這時又有什麼好堅持?為什麼不順從身體的意願呢?身體是最誠實的!她是舞者,是身體的信仰者!
她想抬起手擁抱住他,可是他卻拉下她的衣服,讓領口變成束縛,讓她動彈不得,她發出一聲無助的嚶嚀,這樣的感覺既陌生又讓她不由自主感到興奮。
他深深的親吻著她,令她覺得全身的力量都被他吸盡,整個人虛軟無力,隻能依靠身後的門板支撐著。
突然他停下,凝著她,藍眸亮得驚人,氣息不穩地說道:「妳可知道我夢想這一刻有多久?」
他的眼神令她全身都燃燒起來。「不要說話,做給我看,看你多有本--」剩下的話消失在他的嘴裏。
他徹底扯下她上半身所有的衣物,讓她的手可以恢複自由地環住他,穩穩地抱起她,朝他的房間走去,這期間他的唇沒有離開過她的。
火熱的欲望讓她燒得整個人昏昏沉沉,可她不願去想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過去、現在和未來?她全身的衣物很快地被褪盡,在感到他的身軀覆上時,幾乎被他肌膚所散發的熱力和磁力給燃燒殆盡。
他張開眼,目光灼烈如火,彎身傾向她。「我要進去的不隻是妳的身體,還有妳的靈魂、妳的未來,這樣……妳也肯嗎?」他知道此舉會要了他的命,也知道自己很蠢,隻要一挺身,她就會是他的了。
可--那隻是現在,銷魂的也隻有在這一刻,之後呢?他不要短暫的歡愉,他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更多、更久的東西。
他的話敲進她混沌的意識,她狂亂的搖頭,用力推開他,但他文風不動。「不!不!你要求太多了!不可能的!」
他雙手抓握住她的手,十指交錯地定在她頭的兩側,全身緊緊壓住她,隻要一移動,他們的結合就完成了。
「為什麼不?妳還在堅持什麼?妳不是要我幫妳忘了那個男人!現在暫時忘了,未來呢?我不會讓妳去找別的男人幫助妳忘了他,妳隻能找我,隻有我可以有這個權利,怎樣?妳要給我嗎?」
她昏眩的看著他。「你……你迷戀上我了嗎?」
「……對!」他臉色脹紅,表情緊繃,全身都在用力忍耐著。「我已……迷戀上了妳,無可自拔的……該死!快、快給我……答案。」
她很想硬起心腸說不,說到未來……太讓人恐懼了,但又有什麼情況比現在更禹荒謬,隻是他的一言一行無不撼動了她,尤其她知道他是個多自負的男人,要他忍下自己的欲求,滿足她自私的願望,要他成為抹滅另一個男人的工具,他是真的……
閉上眼睛,她主動迎進了他,她用行動表述答案。
他意會後,低吼一聲,鬆開她的手,緊緊抓住她的腰間,不再保留地將兩人一起帶進如火焰般的欲望風暴。
兩人如回到最初般的原始,拋棄文明理智的外表,專注本能追求身體的最大性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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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玫藍在帝的懷抱中幽幽轉醒,有片刻她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處,感覺到驚慌……
她是真的和皓以外的男人……鼻眼忍不住一酸--
「妳後悔了嗎?」低沈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帝是清醒的,而且一直密切的注意她。
她咬著下唇,很想把所有的事歸罪於酒精,可是這一切發生時的每一幕、每個情感波動,她都記得一清二楚,搖搖頭。「我後悔……也不後悔……你希望我後悔嗎?」
她的回答讓他愕了愣。「我希望妳--可以不要再因為那個男人而痛苦、而悲傷,」
「如果我一直忘不了呢?」
他縮緊手臂將她嵌入懷中。「那我會盡一切的努力,讓妳忘掉他,讓妳不再感到痛苦。」說完他推開她的頭發,開始在她的頸背印下一枚枚的輕吻。
即使感覺到她變得僵硬、發出啜泣聲時,他也隻停頓了一下,然後以更堅定的態度繼續下去。
他慢慢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個部分都不放過,注意她每個反應,探索出哪個地方她最敏感,即使她哭到全身發顫,他都沒有停止。
她想對他說,不要對她那樣溫柔,他的溫柔會讓她聯想起另一個男人,因為皓對她也是那樣的溫柔,讓她感覺到自己是特別、是被珍惜的、是個寶貝……可她的喉嚨像被石塊堵住了,她發不出聲音來。
她試著想弄清楚--她現在有什麼樣的感覺?
終於讓自己和「皓」以外的男人發生親密的關係,這是否意味著--該認清了,該看開了,一切都該就此結束,皓不會是她的,而她也不會再是皓的。
她跟「皓」的愛會就此劃下休止符,從今以後,路歸路,橋歸橋,她與皓成了兩條永不交會的並行線……她曾經想等他回心轉意的,可又痛恨自己必須這樣等。
是這樣嗎?該這樣嗎?她不知道,隻是心好酸、好酸,淚水也無法抑製不停地流下來。
帝捧著她的臉,將她每滴淚水都啜飲進,然後再一滴滴的布在她的唇、她身體的每一部分。
在天亮前,他反複做著這樣的動作,直到她哭累了,倦到睡著,他才停止,緩緩坐起身,借著透進的晨光,注視她身體密密麻麻,用他的唇為印、她的淚為泥所印下的痕跡。
他不記得自己曾為哪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但他一點都不在意,凝著她精致的五官,回想起今夜的點點滴滴,他和女人之間有過的性行為都沒有像跟她一般那樣的驚心動魄,他渴望她的程度已經到了恨不得將她整個人融進他的身軀。
這樣強烈的衝擊深深撞入他的靈魂深處,也令他感覺到恐懼,他對她--已經徹底毫無招架之力,她可以輕易地毀了他,如果她知道她已有這樣的力量,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他躺回她的身邊,將她攬進懷中,隻要她開始肯接納他,即使他得花上一輩子才可能驅除另一個男人的身影,他也在所不惜,因為對她迷戀已太深了,深到無法自拔。
他把臉埋進她的頭發裏,默默的請求--讓他可以在她的生命中占有一席之位--一個永恒都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