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把我的話當玩笑,得聽仔細了!”張海宇先請郝文明和他一起來到二樓的一個小房間,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

郝文明正經著臉連連點頭,對方才終於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我都在做著同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的父親,他從遙遠的天邊輕飄飄地飛到我的麵前,然後對我說,有一個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訴我。我問他是什麼,他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又說要我先找到他,找到他後才能告訴我。”

郝文明靜靜聽對方說著,心下卻在想:“這小子的老頭不是早就去世了嗎,還叫這小子去找他?難道也要這小子去死不成?”

他暗暗覺得好笑,又想:“該不會又和絡腮胡一樣是什麼心魔之類的吧?!難道是這小子太過想念他老頭還是他老頭的死與他有關?”

郝文明這邊胡思亂想,另一邊張海宇繼續說道:“我見他又要飛到天邊,便拚命地去追,想要抓住他,但我的手指始終碰不到他,直到他消失不見。這種感覺就和真實的一模一樣,讓我醒來後無法再能入睡。”

他說完,連忙望著郝文明,問道:“這位……先生,你能替我解開這個夢的含義嗎?”

郝文明“嗯”了一聲,從胡思亂想之中清醒過來,問道:“這樣的夢做了多久?”

“大約有一兩個星期!”張海宇回道。

“一兩個星期?這麼短,時間上可不能和絡腮胡相比,看來應該不是心魔!那又是什麼?”郝文明心頭默默想著,頭上不覺有了汗水。

張海宇看著不做聲的郝文明,問道:“這位先生,會不會是家父真的托夢而來,有什麼事想要告訴我的?”

“嗯?有可能!令尊過世多久了?”郝文明隻得繼續掩蓋他的無知。

“也有十幾年了!但從來沒有發生過托夢這樣的事。”張海宇說道。

“說不定前些年是時候未到,而現在卻是時機成熟!”郝文明故作聰明地說,又問道:“這段時間你可才認識了什麼人或者遇見了什麼事?”

“要說認識什麼新的朋友,應該沒有……不過,也就是遇見了我父親多年的好友黃德勳教授以及他的女兒餘雨。其他似乎沒有了。”張海宇思索道。

“從開始做這個夢的時間來說,倒是相差不多。”郝文明自言自語道:“但是姓黃的和小雨肯定不會什麼禦夢術,應該不是他們。那又會是誰呢?難道真的是從陰間托夢而來?”

說完自己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

“說了這麼多,你也該告訴我你的決定了吧!”黃教授望著唐斌說道。

唐斌微一思索,問道:“你怎麼能保證你說的話都是真的?還有,他們是不是都還安全地活著?誰知道有沒有被你當作實驗的犧牲品!”

“哈哈!你真是太小心翼翼了!”黃教授一臉嘲弄的模樣說道。

“和你打交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原諒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唐斌當即譏諷回去。

黃教授也不生氣,顯然他對唐斌有足夠的耐心和期待。他慢慢說道:“我通過你的幫助捉到了食夢蟲,並且成功提取出了它的精華,那麼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用其他人來做實驗了。不是嗎?”

“為什麼?”唐斌問道。

“看來你也沒有完全明白。”黃教授依舊耐心地解釋道:“當初我發現了中樞網狀係統中藍斑和中縫核的作用,所做的實驗就是從其他人的頭腦中取出這兩樣東西一部分的量,再轉而用到被實驗的人頭腦中,從而增加兩者的作用來達到我的目的。”

“而現在,一隻食夢蟲的精華就能比得上成百上千個人腦中藍斑和中縫核的能量,那麼,你說我還有必要用他們來做實驗,提取這兩樣東西嗎?”

“你……”唐斌再次想到這種實驗的殘忍,不由又氣上心頭,頓時就想變出一把M4將對方給斃了,但他發覺手中並沒有立即出現M4,雖是有些奇怪,但也趁機控製下自己的情緒,說道:“我若見不到他們,你怎麼說也是沒用!”

黃教授靜靜看著唐斌,而唐斌臉上也是毫無退縮之意,一時間,兩人的交談似乎陷入了僵局。

……

餘雨望了一眼從房間中衝出來的絡腮胡和徐子苓,卻轉過頭對身後同樣是黃教授的助手但作者依舊懶得給她取名字的小妹妹說道:“小妹,你先將他們六個人帶出去。按照我給你說的辦!”

小妹妹連忙答應,拉著第一個人的手帶著六個人就往身後的密道走去。

絡腮胡一見,正要衝過去阻止,哪知一道人影一晃,又有一道勁風“呼”地向他頭頂襲來。

絡腮胡這次有了準備,連忙往後一退躲了開去,再一看,竟是餘雨使了一個高位側踢阻止了他,想來之前也是對方突施冷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