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跑回金裳身邊,急道:“金裳,我們分頭去隔開他們兩人,在這樣下去……”
“他是唐子郎。”金裳沒有看我,表情呆滯,緊緊的盯著正在和沐煙歌打的水深火熱的那個‘唐子郎’?等等,她剛才說什麼?她說正在和沐煙歌交戰的是唐子郎!小時候與我們相處了三年的子郎哥哥?天呐……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我不敢直接否認金裳說的,事實上在我第一眼望見他的時候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他是……
“我沒有騙你。”金裳的表情很認真:“他就是唐子郎,可是已經不是以前的子郎哥哥了。”
“你再說什麼,我不懂!我聽不明白!”好繞,我被她的話繞糊塗了!我們當初不是與唐子郎分開了嗎?怎麼金裳如今又和他相遇了?而且以前的子郎哥哥一向是老實憨厚的模樣,怎麼如今變得如此這般獨裁,整一個惡霸?
“啊!”身後‘砰’的傳來一聲向,沐煙歌被唐子郎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嘴角也溢出了鮮血,我的心中頓時就是一抽,沐煙歌的身子才剛複原不久,可是經不住這樣的折騰!我飛速的衝到沐煙歌身旁,將他扶了起來,緊張道:“沐哥哥,你沒事吧。”
沐煙歌吃力的安撫著我的情緒,不停的說著沒事。
“哼。”不遠處傳來的又是那句簡短的冷哼聲,我聽著真是刺耳。望著懷裏緊捂胸口的沐煙歌,我真是又心疼又憤恨,他的傷勢不能拖拉,我得去給他找大夫!我用力將沐煙歌的胳膊跨到我的肩膀上,吃力的帶著他一步步的前行。
“想走?”男人陰沉著臉大步向我跨來,就在離我僅剩一米之遙時,金裳突然擋在了我的身前,對唐子郎道:“讓她走吧。”
“放她走?”唐子郎在質疑,疑惑的問金裳:“為何?你應該知道若是我們放了她,那你以後在這宮中還怎麼生存,難道你能保證她不會將今晚的事說出來?”
“……”金裳隻是哽咽了幾聲,並沒有辯駁。
唐子郎得理不饒人繼續道:“你在宮中待了這麼些個日子,難道還不知道人心險惡嗎?這深宮可不是你施舍同情心的地方!”
“……”金裳依舊沒有反駁,隻是抽泣的聲音又大了些。
“沒用的家夥,閃開!”唐子郎繞過已經呆若木雞的金裳,走到令我的麵前,沐煙歌想將我往身後推,但無奈現在中了內傷,力氣還沒有我大。
唐子郎站在我的麵前,我終於能看清楚他的臉,其實現在的他,與三年前的子郎哥哥並沒有多大變化,依舊是端正的五官,有形的身材,皮膚倒是變得更白淨了些,唯一變得就是那憨厚的性格了吧,要不是金裳告訴我他就是唐子郎,我絕對聯想不到眼前這惡毒到想要殺死我的男人竟然會是以前對我和金裳萬般疼愛的子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