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七章 唯一的對手!
楚一飛聞言,不由得大聲笑了起來,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而一旁的譚月也是哭笑不得,這究竟算是什麼事兒啊?哪兒來的這麼逗樂的家夥,在譚月的記憶中,華安應該多少還算是有點兒底氣的啊?怎麼現在墮落的這麼膽小了?完全隻敢仗著人多跟別人叫囂,人一少就立馬求饒了。真是給他這個圈子的那些公子哥丟臉啊。楚一飛見他躲避在女人的身後討饒,不由得笑道:“放心,我不會打你,隻是想跟你說,讓你身後的那個指揮你的家夥出來吧。我不會讓你出現很危險的困境逼迫他們出來挽救你,然後以給你報仇的名義打擊我的。”
楚一飛這番話一說出來,華安的表情立刻就是變了又變,就連楚一飛旁邊的譚月也是一臉的古怪,對楚一飛的這番話似乎很有興趣,卻又有點兒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但是就在楚一飛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後,附近不遠處的街角處,卻是忽然就冒出了十幾個身手敏捷的西裝男子,從他們剛毅的臉龐和矯健的速度來看,很顯然就不是跟華安身邊的這些狗腿子一個級別的。甚至於,在楚一飛看來,那幫家夥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如果按照譚月對華安的解釋,他跟譚月這個老同學見麵,最可能做的事兒就是抱抱大腿,拉拉關係,是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大動幹戈的。那麼,他這麼像個神經病一樣的亂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的背後是有人操作的。否則的話,楚一飛打死都不相信像華安這樣的神經病,能活到現在,不被人打死也被人陰死了。燕京城什麼地方?即便你有點家底,可是在燕京誰家沒點兒家底的?即便直係的沒有,八竿子也能打到一個當官的遠房親戚,這年頭拚的是背景,而在燕京城的原著名,甚至是那些紅色子弟,有哪個家裏一點背景都沒有?既然生在了這樣的家庭,要是一點兒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華安的爹媽估摸著也不敢把他扔在街上,為了避免被人打死,肯定得天天鎖在家裏當寵物養著。
楚一飛笑眯眯地凝視著那群衝過來的西裝男子,隻是一個瞬間的時間,他們就抵達了華安的身邊,然後站在了他的身後,然後,一個很是充滿了陰謀味道的笑聲從這群西裝男子的身後傳來了——
“楚先生,我們這可真算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天下這麼大,卻又這麼巧地碰到了。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楚先生,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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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句話的聲音跟華安那尖銳的公鴨子嗓子就大為不同了。雖然態度略微顯得有些高傲,卻讓人聽著並不覺得多麼的刺耳,反而是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而這句話一出口,楚一飛便瞧見了說話的男子緩緩地從這票孔武有力的西裝男子的身後走了出來,而那群西裝男子也是很自覺地分開了道路,猶如眾星拱月一般,將這位穿著打扮都要比華安高上好幾個檔次的儒雅男子簇擁在了中央,而他的身邊也沒一個華安身邊那樣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但既便如此,單單是從他的派頭來看,也能給人一種他絕對要比華安受歡迎,絕對要比華安更懂得如何去照顧體貼女孩子的感覺。他就是西門皇,曾經在華新市的時候,被楚一飛痛毆了一頓,差點沒打出腦震蕩的燕京城兩大頂尖闊少爺之一的西門家二少爺。而在他出現之後,楚一飛的臉上便是有了一絲很震驚的神情。如果說梅花的出現已經讓楚一飛的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了,那麼西門皇的出現,卻更是讓楚一飛內心深處生出了一絲忐忑的情緒。難道,他們真的這麼快就憋不住,想要找自己的麻煩了嗎?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呢?難道真是擔心自己會把他們整垮嗎?說實話,楚一飛雖然到目前為止,幾乎都是無往不利的,但是他並沒因為這些成功而變得格外的囂張跟得瑟,更不會認為自己已經是天下無敵的存在了。在來到燕京城之前,他一如既往地小心謹慎著,在來到了燕京城之後,他更是如履薄冰一樣地努力走好每一步。第一步是與梅花的那一番對話,而第二步,恐怕就是要跟眼前的這個穿著得體,並且斯文儒雅的男人進行第二次交鋒吧?這次的麻煩應該如何處理的最穩妥,最成功,是楚一飛必須考慮,也需要考慮的事兒。他知道,如果沒處理好的話,極有可能就因為這麼一次失利,就將會被打回原形,必須重新回到華新市蟄伏一段時間,才能有資本再次來到燕京城了。所以楚一飛在西門皇出現之後,他的心情就開始躁動了起來。他很努力地克製著這一股躁動的情緒。希望自己可以以最佳的狀態解決這一次的麻煩。
“你是——”楚一飛微微愣了愣,旋即便是忽然之間恍然大悟了一樣,拍了拍腦門,一臉微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上次那位跟我不打不相識的西門先生啊?這麼久沒見麵了,西門先生過得還好嗎?”
“——”譚月那雙漂亮迷人的眼睛旁邊不由自主地抽動了起來,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家夥——怎麼能這麼無恥。這句話不是剛才華安說的嗎?怎麼眨眼的功夫,就輪到楚一飛來說了呢?而且,你當初可是把人家打得頭破血流啊,我可不知道你們那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而且,就算是打了,你也沒認出人家就是燕京城最牛掰的公子哥之一啊。再說了,難道你當初打了人家,現在說這麼一句話,人家就會放過你嗎?然而,就在譚月都默默鄙視著楚一飛的時候,西門皇也是極其親熱地走上前來,跟楚一飛握了握手說道:“我最近過得還算滋潤,楚先生呢?過得也還算滋潤吧?如果你過得很滋潤的話,那我就得讓你不那麼滋潤了,再怎麼說,你上次打得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腦袋才不那麼疼痛,如果我不跟你好好的算算賬的話,我的腦袋以後恐怕都不會再聽我的使喚了,何況是我下麵的那些人呢,是吧?”西門皇就這麼極其淡然地說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溫柔跟充滿了柔軟地微笑,就好像他跟楚一飛真的就是那種許多年沒見的朋友,並且還是惺惺相惜的那一種。但是他們的話語,卻讓譚月知道了,西門皇這次肯定是要來找茬的,而且得讓楚一飛不自在了,他才會覺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