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參與研討會的其實幾乎都是比較大牌的中醫界執牛耳,像楚一飛跟譚月,完全是王定邦強行帶來的。當然了,誰都不會阻止楚一飛的到來,如今在整個華夏國的中醫界,楚一飛的名氣都是極為響亮的。而至於譚月為什麼要來。那就是一個不得不說卻又說不得的故事了。反正楚一飛是知道這次能見到不少中醫界的老家夥,而剛才在樓道上,王定邦就給他介紹了一個恰好碰上的看起來至少七八十歲,但一派仙風道骨模樣的老人家了。據說是傷寒派的嫡傳弟子,是個即便是王定邦也得稱呼一聲前輩的牛叉人物。那人似乎自矜的有些過頭了,雖然對楚一飛十分的好奇,卻還隻是略微平靜地點了點頭,便拂袖回房間靜養去了。在這一點上,許許多多的華夏國中醫界的執牛耳都是這樣的做派。這次第一點也算是因為大家都是為了國家出點兒力氣,其次則是因為王定邦在中醫界多多少少都是一代人物,即便是那些前輩們,也多少給了一些麵子。否則的話,即便是以楚一飛的名義號召那些人,估摸著也找不到現在的一半。雖然現在抵達的那些老家夥們,也才五六個。即便到齊了,也不過是十來人。可是這樣的超級中醫能到十個,對於中醫界來說,已經是極其難得的了。畢竟,像這樣的神級老中醫,差不多要麼都是心高氣傲得很,總是天下第一老子第二的念想,從不正眼看任何人,也不參與任何的團體活動。********地自個兒研究一些中醫界的奇藥。要麼就是被一些手腕通天的人給圈養了起來,給這些大佬們當私人醫生。須知道,當中醫師的醫術鑄造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時候。單單是幾根毫針,一劑靈藥,就能起到起死回生的地步。在西醫看來,這絕對是不能想象的事兒。但是,這就是事實。是許多中醫界老一輩人物,都清清楚楚見過並且接觸過的鐵打的事實。當然了,見過,接觸過,不代表他們就有這樣的能耐。就他們所知道的,在華夏國近百年來,有這種能力的人,當屬洛蒼黃。至於其他人——或許楚一飛這個年輕人有那麼一點兒味道,可是至於真正的實力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定邦等人接見的那位支持他們,並且支持他們的官員是一個衛生廳的二把手,姓陳,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略有些禿頂的趨勢。看他的臉色和發黑的印堂,楚一飛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哥們估摸著是縱欲過度,有些虛不受補了。滿麵油光滿麵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撈了不少的外水。整個人看上去雖然有些精氣神不足,卻還是八麵威風,十分瀟灑。而他的旁邊卻是跟著一個看不出年齡,甚至是美得連容貌都有些模糊的女人。但是從她舉手投足流露出的氣質跟範兒,給人的印象是極其深刻的。她穿著一襲OL裝,將她曼妙豐腴的身姿勾勒得極其的惹火,讓男人隻要看一眼,就有些遐想翩翩。當然了,楚一飛是不會認為這位極其亮眼的女人是這位官員的某些不能見人的小情人的,誰都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正大光明地拉出來溜達。這一點,從他們走路的姿勢和角度,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身份怕是不亞於這位油頭粉麵的中年男子。
楚一飛不認識他們,王定邦先行一步跟他們去打交道,楚一飛與譚月跟在身後,他卻是轉頭對譚月低聲說道:“嘿,燕京城真是人傑地靈,隨便拉出一個女人,就有你這個級別的。看來我對你的美貌要重新評估一番了啊。”
譚月沒做聲,隻是嘴角撇了撇,似乎並不介意楚一飛拿自己的外貌打趣。又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是一個那麼介意外貌的人。
王定邦又拉著楚一飛跟譚月介紹給對方認識了之後,那個美得容貌有些模糊夢幻的女人來到楚一飛身前,伸出仿佛每天都要泡一個小時牛奶的纖纖玉手,語態柔軟又十分有磁性地輕聲述說:“楚先生,久聞大名,今日一見,的確是英雄出少年。”
楚一飛略顯靦腆地跟她握了握手,微笑道:“你好。”
“楚先生,等我說出我的名字的時候,還請你不要見笑。”這個跟楚一飛相互認識卻還沒自保姓名的女人很是大氣又有些調侃地說道。
“怎麼會,我覺得我的名字也並不那麼好聽。”楚一飛微笑道。
“梅花。”女人伸出手,笑起來,仿佛整個酒店大廳都因為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而瞬間變得失色了起來。
楚一飛卻是微微愣了愣,依舊是很平靜的自我介紹道:“楚一飛。”
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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