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十二章 大開殺戒!
白成風是紅姐母親的前夫?
那麼——
等一下,楚一飛感覺腦子有點沒轉過彎兒來,以紅姐的口吻來說,白成風是她母親的前夫,那麼,白成風跟紅姐是什麼關係呢?
前夫前夫——不管如何,白成風都是跟紅姐的母親結婚了的。
“他跟你的關係——”楚一飛猶豫了很長一會兒,這才很直截了當地問道。
“他就是我母親的前夫,跟我沒關係。”紅姐眼中帶著一抹強烈的寒意,平靜地說道。“害死我母親的男人。”
“——”楚一飛糾結了,還很蛋疼,江湖傳聞,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我楚一飛身無一官半職,更不可能去插手你們的家務事兒。再說了,你現在說話都不老實,誰知道你跟白成風是不是父女關係。說不定你隻是仇恨他,才讓我來幫忙。可假如我真的有這個能力幫你了,而到時候你告訴我他是你的父親,我還不得悔死啊?
“你或許想的太複雜了,白成風跟我母親隻有半年的夫妻關係,而我也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所以我才會說,他隻是我母親的前夫。”紅姐一臉平靜地說道。
“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你知道他有多大的能量。而你現在的要求卻是,讓我整垮他?你知道這需要多大的代價才能完成?”楚一飛一口氣詢問了好幾個問題,麵色平靜道。“更何況,即便我有這個能力幫助你,我為什麼要幫你?要知道,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商業上的鬥爭了,而牽扯到了政治,你知道的,商人最喜歡的是跟政客打交道,但這個交道是正麵的,是需要從政客那兒得到一些內幕消息的。而不是負麵的,不是跟他鬧出多大的麻煩。跟白成風這種人發生負麵的摩擦,對商人而言,幾乎可能承受致命的打擊。”
“這些我都知道。”紅姐平靜地點了點頭,隨後,她緩緩抬起頭,凝視楚一飛那張還很稚嫩,身體裏卻藏著一顆成熟心髒的男人,一臉平靜地說道。“所以我也隻是說你如果有機會的話,幫我一把,而並不是讓你全心全意的讓你去為我做這些事兒。隻是在你有這個機會,並且憑借你的手腕,不需要耗費太多代價的時候,幫我這一把。”
楚一飛默默點了一支香煙,沒正麵回應紅姐的這種略顯淩厲的問題,吞吐著煙圈,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紅姐,他想不到,紅姐居然內心深處藏著這樣的心思,他更想不到,紅姐敢跟自己開這種口。要知道,楚一飛跟紅姐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了。而現在的楚一飛,更是在華新市幾乎可以稱之為無敵的巨頭之一。像這種消息,一旦進入楚一飛的腦海裏,他完全可以利用這個信息來增加自己的人脈和獲取一些利益。至於紅姐是死是活,是否有什麼落井下石的嫌疑。有幾個人在乎呢?
但凡正常人,恐怕都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告訴楚一飛這種事兒吧?
可紅姐說了,並且很直接大膽的告訴楚一飛。她憑什麼自己會幫她?她憑什麼告訴了自己之後,不會被自己出賣?笑眯眯地注視著紅姐,微笑道:“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足以毀滅你?”
“我知道。”紅姐點頭。
“那你還敢跟我說?即便是你自己也知道,這種事兒,我不可能說幫你就幫你,甚至於,你告訴我之後,成功的幾率是幾乎微乎其微的,可給你帶來毀滅性打擊,卻是很輕鬆就能出現的。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就因為我們之間有合作關係,並且你能提供對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的幫助?”楚一飛盯著紅姐的眼神,想從她的眼神中察覺一絲他還不清楚的信息。
“你說的都是正確的,我沒指望你真的能說幫我就幫我,甚至於,我告訴你,也並沒帶有多大的希望。即便你這輩子都沒能幫我這個忙,而僅僅是答應了我這個請求,我都會感激你一輩子。我知道這事兒的難度有多大。但是你也要知道,除了你,我沒辦法讓任何人幫我這個忙。雖然對你而言,這個忙也是極有可能是不會幫我的。”紅姐一臉平靜地說道。“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因為我隻能告訴你,也隻有你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你憑什麼相信我?”楚一飛哭笑不得,噴出一口濃煙,好奇地問道。
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聖人,更不是為了一個類似紅姐這種跟自己有一些交情,但絕對不可能讓他上刀山下油鍋的朋友做出讓他自己都驚訝的事兒。甚至於,他都不明白紅姐為什麼要說出來,畢竟,這種事兒藏在心裏,才是最安全的。哪怕她信任自己,並且堅信自己不會說出去,可是說出來明明沒什麼意義,為什麼要說?難道單純隻是想找一個人分享這些嗎?對不起,我才二十歲,都你三十二歲了,都是老女人了,我們之間能有這麼多共同話題嗎?
“相信一個人還需要列出十大理由嗎?如果我能列出來,那我反而不會告訴你。因為這些理由,是來安慰我的,而不是用來約束你。”紅姐貌似高深莫測地說出這句有點兒哲理性的話。美眸仍是嫵媚動人地凝視著楚一飛,仿佛整個世界裏,隻有楚一飛的存在才是真實的。
楚一飛微笑著,將手中的香煙撚滅了之後,重重呼吸一口氣,也是直視紅姐,微笑道:“我唯一能保證的是你跟我說的這些,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我不會給你承諾,因為在我自己看來,我幫你忙的可能性小到我自己都不清楚。另外,即便我真有一天跟白成風對上了,你請求我的幫助,也隻能成為我參考的一個因素,甚至可以說是最沒地位沒重量的參考因素,任意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出現,我都會放棄給你幫那個忙。”
紅姐靜靜聽完楚一飛的述說,嫵媚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動人的微笑:“也就是說不管以後如何,你現在至少口頭上答應我了?”
“——”楚一飛覺得紅姐的確是一個很會得寸進尺的女人,自己已經說的這麼委婉了,可她還是很厚顏無恥地當自己是答應了。但楚一飛也承認,雖然沒承諾什麼,更是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了。但事實上,自己的確算是答應了。雖然沒保證什麼,承諾什麼,卻是實實在在的答應如果有機會,會幫助他。
“他知道你的存在嗎?”楚一飛好奇地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紅姐平靜地回答道。
“——”楚一飛覺得紅姐這話就有點坑爹了。什麼叫暫時還不知道?難道你打算告訴他你的身份嗎?如果告訴了他,你會不會也跟你老媽一樣,被抑鬱症折磨而死呢?
好吧,楚一飛覺得自己雖然刻薄了一點兒,可是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思考也並沒有問題。畢竟,像白成風這級別的人物,假如知道了你的身份,保不準會根據你的一言一行分辨你是否對他有不正當的思想和行為。到時候,倒黴的可是自己。
“放心吧,我不會暴露我的身份。”紅姐平靜地說道。
“可是我有一點兒好奇的地方,為什麼你偏偏要告訴我呢?放在心裏不是更好?”楚一飛好奇地問道。
“我能說我是想找一個人分享一下嗎?”紅姐嫵媚動人地說道。“總是一個人藏在心裏,是很累的。”
楚一飛無話可說,喝完剩下的那半杯紅酒,便緩緩起身了。
“這麼晚了,你還打算走嗎?”紅姐問道。
“這麼晚了,難道我還應該留在這兒?”楚一飛反問。
“如果你想留在這兒,我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甚至於,我辦公室內的那間小臥室裏,本來就是一張雙人床,足以兩個人在上麵睡覺。”紅姐用一種曖昧的語調說道。
“可是我是很認床的。”楚一飛微微一笑,向門口走去,打開們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道。“你跟我許諾的那些好處,會不會因為我並沒給你一個精確的承諾而終止?”
“這已經是我認為最好的答複了。放心,我並不是一個過分得寸進尺的女人。我會權力配合你的一切行動和公司的發展。”紅姐側臥在沙發上,姿態嫵媚地說道。
“你倒是寧願你說會終止,至少那樣我不會太什麼負罪感。”楚一飛哭笑不得。
“那你今晚陪我來贖罪?”紅姐反問道。
“我還是繼續負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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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柳家的時候,柳寡婦還在書房工作,其實楚一飛覺得自己有必要學習一下柳寡婦。畢竟,自己現在的等級從理論上而言,可是要比柳寡婦高上一截的,她都不需要去公司,隻需要在書房處理一些重要的合同,然後就可以像闊太太一樣每天遊手好閑,做一些想做的並且很輕鬆的休閑事兒,而自己呢?卻是每天累得像一條死狗一樣,任勞任怨不說,還得擔心隨時被人暗殺。
哎,同是大佬,為什麼人家過得這麼滋潤,我卻這麼苦逼呢?
端著一杯熱牛奶來到書房,沒打擾專心工作的柳寡婦,將牛奶放在了書桌上,柳寡婦卻是抬起頭,埋怨地看了楚一飛一眼,略帶撒嬌地口吻說道:“我脖子疼。”
“你這不叫脖子疼,而是長時間的工作導致頸椎僵硬,疼還是輕巧的,等以後頸椎病嚴重了,你會出現頭暈,耳鳴,胸悶等症狀,更有甚者,你會腦部缺氧而當場暈厥,等年紀大了,脖子上還會出現細紋,好吧,我承認我說的過於委婉了,就是皺紋。”楚一飛來到柳寡婦的背後,手指極有技巧地揉捏她柔軟的白玉脖頸。“那些姑娘們還算安靜吧?”
“嗯——”柳寡婦微微閉上眼眸,身軀微微向後靠去,躺在楚一飛的小腹,說道。“除了小蘿莉來找我要了一次零食,其餘人很聽話的呆在房間沒出來。雖然我知道她們都沒睡覺,卻也都是足不出戶。看來小蘿莉對她們還是很有威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