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茗竹腳步急促得毫無間歇,身後緊隨兩名貼身高手,身前則是福伯領著兩名高手開路。福伯表情不消說,饒是遇事淡定冷靜的柳寡婦,玉容上亦是浮現一抹陰沉。
在柳家發生此等事兒,難道某些人當真以為我柳寡婦好欺負?
來到楚一飛臥室,幾人正欲敲門。屋內卻傳來這樣一段對話。
“喂,大叔,你弄的我好疼。”一個軟綿綿的蘿莉音。
“我已經很小心了,你穿著女仆裙,我很不方便的。”楚一飛著急道。
“哎——胸部大好悲哀噢。”小蘿莉很憂傷。
“別動,快弄進去了。”楚一飛粗聲粗氣。
“大叔,你輕點哎,弄得人家胸部疼死啦。”小蘿莉呆呆道。
“誰讓你這麼大。”楚一飛撇嘴,狠狠吐出一口濁氣,衝含著棒棒糖的藥女道。“幫你穿好防彈衣了。”
藥女點頭,呆呆道:“那我們去買棒棒糖。”
她掏出櫻桃小嘴的棒棒糖,說道:“快沒了。”
楚一飛翻白眼,苦笑道:“現在外麵很混亂,還是等等吧。”
“大小姐小心!”
忽地,臥室外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打鬥聲,隱約還能聽見慘叫。楚一飛愣神間,房門被推開,柳茗竹臉色陰沉進入,反手關上房門——
“你怎麼在這兒?”楚一飛咂舌問道。
屋外的打鬥聲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闖入別墅的不止藥女一人?
這時,兩人均以古怪眼神望向含著棒棒糖的藥女。柳茗竹靠近兩步,語調冷淡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記憶力極好,別墅內的女仆她不僅認得麵容,還能叫出每一個的名字。跪在楚一飛床上的小蘿莉,絕不是女仆——
而且,他們倆的姿勢真的好邪惡。楚一飛坐在床上,雙腿呈八字張開,小蘿莉則跪在她麵前,腦袋微微向下低垂——這是為了扣好防彈衣而做出的動作…
“你呢,阿姨?”藥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啊眨,嬰兒肥的小手握著棒棒糖,伸出舌頭舔啊舔…
阿姨?
柳茗竹很不爽——沒哪個女人願意別人把自己喊老。與身份背景無關。也許她偶爾會在楚一飛麵前自稱老寡婦,老女人,甚至是老處女。但絕不能接受一個爬上楚一飛床的小蘿莉喊自己阿姨!
柳寡婦很生氣,非常生氣!
“小妹妹,姐姐哪兒像阿姨啦?”柳茗竹媚笑著行過去,那張狐媚的臉上流露出危險氣息。
楚一飛心驚肉跳,正欲解釋。藥女瞪大眼睛,呆呆道:“阿姨你哪兒不像阿姨?”
“——”柳茗竹臉色有點難看,嫩得仿佛擠一擠就能飆出汁液的胸脯上下起伏,眯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狐媚道。“小妹妹,你如果再喊我阿姨,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爛?”
藥女撇嘴,驕傲道:“我胡一刀會怕你嗎?阿姨!”
柳茗竹怨氣值狂飆不止,楚一飛忙不迭擺手道:“她也喊我大叔。”頓了頓,岔開話題道。“外麵什麼情況?怎麼打起來了?”
柳茗竹按捺跟小女孩鬥氣的衝動,抿嘴道:“有人想暗殺我。”
“暗殺?”楚一飛皺眉。撇過頭,衝藥女問道。“你還帶人來了?”
“沒有啊——”藥女呆呆望向略顯陰沉地楚一飛。“我要殺你還需要幫手嗎?”
“——”楚一飛無語。不解道。“那你來這兒,有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