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等閑之輩?(1 / 2)

打啵,是一種古老而風行的示愛方式,也是一種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樂於接受它。

瑞士心理學博士、解剖學研究所研究員弗蓋爾?哈林教授認為,人類具有高於其他動物的一切生存本能。哺乳類動物不需要學習就具有的反應,人類都有。譬如——打啵。

從楚一飛呱呱降臨這個世界,他興許、可能、大概曾於兩個女人打過啵,其中一個是辣媽——事實上,在大學之前,辣媽時而會提及他兒時多麼可愛迷人,總會忍不住親他。從楚一飛的角度理解,自己的初吻被辣媽奪走了。不過那是他記事之前的事兒,他並不知道辣媽何時親過自己。

其二,便是曾有過一點情分的譚月。理論上講,楚一飛並不記得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哪怕其中任意一個細節,他也無法從腦海中回憶出來。至於是否有過嘴唇上的交流,更無法確定。可是,處於床上的一男一女,口頭上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前戲吧?

在柳寡婦持續性嘔吐淤血之後,楚一飛忙喂她一些溫水漱口,這時的柳茗竹已有五六分清醒,美眸半睜不睜,迷離瞥一眼楚一飛,嘴唇微張,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唯獨與先前不同的是玉容上悄然爬起一抹紅暈。

長達一分鍾的吻,她不可能不知情。盡管當時她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楚一飛略顯霸氣的舌頭伸過來,她的心髒仍免不了噗通亂跳。這個該死的小弟弟——居然強吻我…

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姐姐的初吻麼?難道她不知道姐姐向來睚眥必報的麼?

小弟弟,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奪走姐姐的初吻,都要付出慘重代價!

半昏迷中的柳寡婦如此想,躺在床上無力動彈。一股淤血蠱毒排除之後,她身子極其乏力虛弱,氣若遊絲,連一根小指頭也不願挪動。

一旁的楚一飛忍受著濕漉漉,黏糊糊的白色運動褲,替柳寡婦取針。

大約五分鍾後,她誘人嬌軀上的毫針盡數取出,楚一飛長籲一口濁氣,低頭瞄一眼褲襠,喃喃自語:“幸好我不是女人,否則,這大姨媽來的也太過明顯了。頂多,讓人誤以為我痔瘡大爆發——”

喚兩名女仆進來替寡婦拭擦身子,楚一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屬於他的房間,洗熱水澡。浴室高檔音樂設備播放著柔和舒適的音樂,溫度適中的熱水澡使他渾身酥軟,幾欲昏睡過去。

泡完澡,穿上幹淨舒適的睡衣,楚一飛躺在床上一覺到天明。

一夜無話。

東方悄然泛起一層魚肚白,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漫射而入,揮灑在光潔幹淨的地板上。似乎隨著柳茗竹的蠱毒清除,別墅內陰霾的氣氛也隨之而去,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風景迷人的別墅呈現出一派愉悅氣象。

別墅門口的兩名保安剛與夜班的同事交班,充足的睡眠令他們精神抖擻,喂滿豐盛早餐的肚子足以支撐到午間交班。兩名佩戴墨鏡、麥克風的保安掏出一支煙,點燃,悠然吐著煙圈。並為獲得這份高回報的工作暗自開心。

兩人在保安室利用監控器監控別墅周邊情形,順便泡上一杯咖啡,他們知道,除去他們,還有另外一組高級保鏢正實地勘察,較之他們,坐在風不吹雨不曬的保安室內,幸福指數高上一截。

至少,他們不會第一時間與試圖衝入別墅的歹徒直麵交手,假如敵強我弱,或許還有逃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