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雖然你很值錢,我治好你也不用給這麼多啊——我會很空虛的。”楚一飛倔強道。“幹脆這樣,我就當你入股,我們一人一半?”
柳茗竹笑道:“一千萬對你算多,對我隻是九牛一毛。再者,難道你想開一家皮包公司嗎?沒有足夠的資金,你如何將一間公司運營下去?”
楚一飛聳肩:“我沒開過,對這些並不清楚。”
“福伯是專家,你可以向他討教。”柳茗竹說道。
“你不是高手嗎?”楚一飛問道。
“我的身份注定我不需要過分了解這些細節,假如我連這些也要親力親為,豈不是要忙死?”柳茗竹媚笑道。“雖然一千萬對我而言不算什麼。但對你,對絕多數想創業的草根而言,都是一次絕佳的機會。把握住了,路將越走越寬,把握不住,我不可能再給你一千萬做啟動資金。我有錢,卻不會拿錢打水漂。懂嗎?”
楚一飛點頭,說道:“懂。你真不打算當我未成形公司的股東嗎?”
“沒這個興趣。”柳茗竹抿嘴,媚笑道。“小弟弟,你是想讓我入股,打著我的旗號辦事嗎?”
“——”天地良心,楚一飛真沒這樣想,不過她一提醒,不由回過神,咧嘴笑道。“我忽然發現,我的確有成為一個合格商人的潛質。”
“9成有潛質的商人皆被朋友、盟友騙得血本無歸,或許,你真該去深入了解一下厚黑學,對你會有很大幫助。”柳茗竹媚笑道。“剩下的1成,多數是你生命中的貴人。能遇到一個算你走運,碰到好幾個,那是上帝對你特別眷顧。”
忽然之間,楚一飛發現在討論某個範疇的時候,柳茗竹氣質有些類似譚月。
難道這就是所謂對社會更深層次認知的共性嗎?
苦笑一聲,楚一飛續了一支煙,笑道:“不管如何,很感謝你能對我說這些,畢竟,我還隻是一個讀大一的中醫係學生。”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柳茗竹能懂。大實話,換做其他人,哪怕再有天賦再有能力潛質的男人,柳茗竹未必會多說一個字。不得不說,這是柳茗竹對他的特別關照。
像柳茗竹這級別的猛人,她會親自向一個基本還沒走出象牙塔的男人講述這些嗎?
就好像中醫圈子的執牛耳者,會向一個還沒入門的初學者講述諱莫高深的醫學道理嗎?反正楚一飛認為自己成神醫之後,很難生出那樣的癖好。那無異於對牛彈琴。
柳茗竹說的這些,楚一飛聽了個一知半解,許多東西還得耐心琢磨。
接下來的幾天,他除去替柳茗竹針灸排毒之外,幾乎所有時間都耗在福伯那兒,請教開公司需要注意哪些,得在哪些方麵格外小心謹慎。
在大致掌握開一間公司得注意的事項之後,楚一飛生出一種感慨:對不懂或沒怎麼涉獵的行業指手畫腳,全是超級傻*逼。不吃這碗飯,真的很難理解其中奧妙心酸。
單單是公司初建的流程,在福伯的介紹下,他就覺得能把自己折騰得內出血。
“看來,我並不是特別適合吃這碗飯啊。如果有機會,我定然會走偶像派路線,吃青春飯是我最大的理想。”楚一飛站在落地窗前,深邃感慨。
柳茗竹的針灸療程隻剩下最後三天,今天得進行一場十分艱辛、尷尬、忐忑的大型針灸排毒,楚一飛早上六點便起床準備。一方麵籌備各種針灸工具,另一方麵則是調整情緒。上次柳寡婦處於暈迷狀態,他就險些因失神而導致出錯,這次她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