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30多天的艱苦勞作,從村裏到鎮上的路終於重新鋪平拓寬了,小米得了224工分。
臉都被冷風吹裂了兩個小口子,每天早上起床都嚷嚷著臉痛。
宋頌拿一瓶雪花膏倒了兩滴靈泉水攪拌後給了小米,讓她每天早晚用雪花膏擦臉,不到一周,臉上的口子就消失了,秋收時曬黑的皮膚都變白變細了不少!比在鄭市時瘦了不少,小圓臉都變成了瓜子臉,看起來也是清秀愛笑的小美女一枚啦。
惹的這幾天吳謂老是盯著小米的臉出神。
宋頌看了之後專門找了吳謂說話:“吳謂,你最近幹嘛都盯著小米的臉發呆?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吳謂紅了臉:沒,我就是忽然發覺蘇小米長的很可愛就像長在我的心巴裏,性格開朗,做飯還巨好吃!”
嗬嗬,吳謂,你可別喜歡小米,你倆家庭差太遠,你能站在小米這邊說服你父母你要娶她嗎?小米有父母跟沒父母差不多。基本上算是跟她的家裏斷了關係。
在你沒能力靠自己之前,不要招惹小米。
吳謂沉默了一會兒:“行,我知道了” 我會努力讓自己成為有話語權的人。到時候我再來告訴她。
第二天吳謂跟冉雲嗣一起去縣裏拿滬市的彙款單去取錢。
天氣冷的厲害,早上一般都下了霜,地麵上一層黑土覆蓋著一層不均勻的白霜。
有的路邊的小坑裏還結了薄冰,滑溜溜地不好走。
本來打算坐著老吳頭的牛車去鎮上再轉公交車的,這樣還暖和點。
誰知老吳頭咳嗽不出車了。冉雲嗣隻好回去推了宋頌的自行車帶著吳謂一起去縣裏。
兩人騎著自行車走在又硬又滑地路上,幸虧前幾天這條路剛修好,路上很平整。冉雲嗣脖子上圍著宋頌上次買給他的灰色羊絨圍巾,頂著寒風踩著自行車一路往縣城趕去。騎到半路又覺得很熱,換了吳謂下來帶他。
騎了一個多小時很快就到了縣城。
快過年了,縣城裏的人比上次的還多。人潮一般都是在百貨商店跟糧店這兩個地方。
兩人一商量,先去國營飯店吃個包子,然後再去郵局拿彙款單取錢。
到了國營飯店,裏麵熱氣騰騰地坐了好些人,兩人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吳謂轉身去前麵櫃台買包子,冉雲嗣閉目用意念在空間裏跟萬界蟲洞係統上的怨種大師姐聊天交易。
從得了這個係統後才隻有兩個界麵的聯係人。總共才交易了不到20次,大部分都是冉雲嗣跟怨種大師姐交易一些修真界的術法,小法器之類的的。一般都是拿空間河邊的靈草換。
冉雲嗣剛和大師姐拿靈宵千變花換了一把飛行器,是個拂塵,要充靈石才能啟動。
還沒來的及欣賞一下飛行靈器呢,就聽到一聲嗲嗲的叫聲:“是你,咱們真有緣,又在國營飯店遇到了。
你上次不是說你是外地來出差下午就走的嗎?你是騙我的啦?
真討厭,不過我原諒你啦!
冉雲嗣吃驚地看著這個祁季月,這人真是會自說自話,他還一句都沒說呢,這姑娘一下子就自問自答把話說完了。
呃,這位姑娘,我們不熟。
嘿嘿,不熟怕什麼,你跟我回去,我們就熟了嘛!
吳謂剛端著兩籠包子回來,我去,又遇到這難纏又厚臉皮的祁季月了。這姑娘一個多月沒見,臉皮更厚了,連讓男人跟她回家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冉雲嗣正色道:“請這位同誌不要隨便開玩笑,我有對象了!”
切,我管你有什麼對象,我看上你了,你就得從了我。要不然我讓你在整個內湖縣混不下去!
表哥,我看上這個小白臉了。你找一幫人把他給我弄回去!
吳謂:“青天白日,就敢在大街上(飯店內)公然強搶社會主義好青年!還有沒有法律啦!”
冉哥,我要不要去郵局打個電話給老爺子他們講一講?
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周圍的眾人看著祁季月那囂張的樣子,紛紛打包走人了。一會兒國營飯店就隻剩下了當事人的兩桌子。
冉雲嗣跟吳謂道:“吃包子,吃了之後再說。說著也不理旁邊虎視眈眈的幾個人,兩人對坐吃起了包子。
對麵的祁季月看了之後更是叫道:“表哥,看到沒?這個小白臉還挺有個性的,我就喜歡這種有個性,不愛理我的。這樣教訓起來才有感覺!”
季月表妹,這小子太不識抬舉了。一會兒我讓兄弟們給他個利害瞧瞧,先打斷他的一隻手指,你說好不好呀?
表哥,你真暴力,舅舅知道了又會說你不低調。他長的這麼好看,手指斷了,就不完美了。他的手指還是先留著吧,等他不聽我的話了,你再把他手指給弄斷。